這下可好,幸好沒有撞到人,否則我今晚的任務就要泡湯了。
雖然車子衝出了馬路,已經屬於交通事故的行列了,但是陸嘉卻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因此責罵我,讓我驚訝的是,陸嘉竟然還還捧腹大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我心裡就更加的鬱悶了。
陸嘉笑的都流出了眼淚。
“呆瓜,你怎麼了,是不是方向盤又出問題了?”
陸嘉的這個傻的可愛,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鏡滿懷好奇的盯着我。
我心中苦笑,道:“這純屬意外,好了,我們回家吧。”
陸嘉嘻嘻的笑着,不停的晃着手,搖頭撒嬌道:“我不要現在就回去,我要你陪着我去商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在那裡,今晚一定要把他拿回來。
我無奈的笑着,既然陸嘉這麼堅持,我也只好聽從,反正就是多繞了一些路,多花費一些時間而已。
11點10分。
維亞一號商場的門前,我的大衆CC很霸道的佔據了一角。
我並沒有把車子開去停車場,因爲我每一次去那個地方,都會遇上一些很讓我頭痛的事情,對於此刻來說,我只想平安無事的陪在陸嘉身邊。
維亞一號商場要營業到凌晨2點,所以現在這個時候,商場依然還是人山人海,但多半都是一些年輕人,年齡在30歲左右。
到了頂樓,陸嘉在辦公室裡折騰了一小會,最後不知從什麼地方拖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皮箱,很小號的那種皮箱。
陸嘉笑嘻嘻把皮箱抱到我面前,滿心歡喜的說道:“呆瓜,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陸嘉懷裡抱着的小皮箱,不解的問道:“嘉嘉,這個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陸嘉神秘的撇撇嘴,看上去甚是得意,驕傲的對我說道:“現在就不告訴你,一會回去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說完,陸嘉就晃晃悠悠的抱着小皮箱走向了辦公室的門口,我一見此,立刻就衝到了陸嘉身邊,很霸道的抱起了陸嘉。
“都喝醉了還到處亂跑,要是摔倒了怎麼辦。”
在陸嘉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我就抱着她慢慢悠悠的下到一樓,出了商場。
從商場回到別墅,已經差不多是凌晨了。
陸嘉抱着一大堆東西進了浴室,洗了大半個小時,終於穿着米白色的睡衣走了出來。
但是陸嘉並沒有在客廳停留,而是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竟是再也沒有出來,我心中極度的鬱悶,索性就硬着頭皮闖進了陸嘉的房間,結果,便看到陸嘉抱着一件白色的衣裙,趴在牀邊睡着了。
我心中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心想,真是個笨女人,這樣竟然也能睡的着。
小心翼翼的把陸嘉抱進了抱窩,我這才把注意力放在陸嘉睡着時抱着的那件白色衣裙上。
緩緩的把衣服攤開,就彷彿是在攤開一副美麗的畫卷一樣,心砰然的跳亂了節奏。
這是一件嫁衣,一件很漂亮的嫁衣。
“呆瓜,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你娶樊玲,你說過你要娶我的,所以你只能娶我。”
陸嘉夢囈的聲音傳來,這一瞬間,我只覺得心裡酸酸的。
看着陸嘉眼角邊留下的兩條細細淚痕,我心疼抱了陸嘉,然後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放心吧,嘉嘉,我不會離開你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我們這一輩子都要好好的在一起,誰都不能把我們倆分開。”
睡夢中,陸嘉的臉上掛起了幸福的,甜甜的笑容。或許在夢裡,陸嘉是可以聽到我說話的,所以這個笨笨的女人就安心的睡下了。
......
凌晨4點。
上海市中心。
一幢叫不出名字的住宅區公寓大門前,我久久的佇立着。
掏出手機,撥了樊玲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嘻嘻,邵兵哥,你終於來了,我一直都在等你呢。”
樊玲欣喜的聲音從電話的聽筒裡傳了出來,雖然樊玲大部分的語調是興奮,但是卻也無法掩飾她心中的淡淡憂傷了。
十分鐘之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正是樊玲,這個丫頭現在穿着一條深藍色的毛衣,黑色運動褲,頭髮略顯的有一些修長。
看見我之後,樊玲第一時間就舉起手臂,笑嘻嘻的朝着我飛奔而來,不多時,就已經撲進了我的懷裡。
“邵兵哥,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想不到你竟然還真的來了,我感覺我好幸福啊!”
樊玲幸福的趴在的肩膀上,雙臂緊緊的抱住了我。
聞着樊玲淡淡的髮香,我輕聲的在樊玲耳邊說道:“我說過我會來接你,就一定不會食言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啓程吧。”
樊玲依偎在我懷裡,很有愛的點點頭。
“嗯,都準備好了。”
我笑笑,道:“那就好,我們現在去搬行李,出發去杭州了。”
“嗯嗯。”
樊玲燦爛的笑着,連連點頭,並伸出手抱着我的脖子,示意讓我抱起她。
我會心的笑着,然後毫不客氣的就抱起了樊玲。
當我抱起樊玲的那一刻,這個小丫頭卻突然間把兩片火熱的嘴脣湊了上來。
我心中一怔,隨後嘆道,唉,又被這個女流氓騙色了。
......
樊玲跟詩雨住在一起,聽樊玲說,詩雨是富家千金,從不缺錢,這套房子是詩雨用零花錢買的,暫時只有詩雨一個人住在這裡。
但是詩雨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之所以說她很特別,是因爲她每天都會帶不同的男人回家,然後在房間裡一陣狂風暴雨,當然了,一個月之內,詩雨還是有那麼幾天是很乖的。
跟着樊玲走進了屋子了,在路過大廳的時候,我隱約的聽到了某個角落傳來了一個女人粗重的呼吸聲。
樊玲顯然也聽到了,在我回頭看她的時候,這個丫頭臉蛋頓時就成了紅透的蘋果。
我收回了視線,搖頭苦笑道:“玲兒,你這個姐妹生活習慣真的很與衆不同,這麼晚了還在戰鬥,看來不用上班就是好,可以徹夜不眠。”
樊玲撅着嘴,低着頭不說話,只是伸手抓住我的衣角,撒嬌的搖晃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