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看着遠處蒼茫的天色,我深有感觸的問道:“婉兒,你知道什麼是西湖十景嗎?”
南宮婉兒將視線從遠處的湖光上緩緩的移到我身上,一雙明眸幽幽閃亮,楚楚動人的搖搖頭。
“西湖十景就是蘇堤春曉、平湖秋月、曲苑風荷、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雙峰插雲、三潭印月、雷峰夕照、南屏晚鐘。”我邊說變伸出指頭數數,直到十景全都說齊了,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年頭,爲了能讓美女對我有些好感,我也是拼了。
誰知,聽我說完,南宮婉兒竟然皺起眉頭:“可是,你這樣說,我還是不知道呀,不如你帶我去看看吧。”南宮婉兒傾斜頭,撒嬌式的看着我,徹底的擊潰我心裡的防線。
於是,我就只好硬着頭皮帶着南宮婉兒去所謂的西湖十景所在地一一拜訪了。
一直到下午5點鐘,我才終於帶着南宮婉兒來到了小源的攤位上。
小源無精打采的盯着眼前的湖水,似乎想起了一些傷心的往事。
我低頭看着空蕩蕩的攤位桌,不解的問道:“小源,你的那麼多木雕呢?”
“都賣了。”小源輕輕的答道。
“你不是說那些都不是藝術,爲什麼還會有人買?”問完這個問題,我突然間就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這個坑爹的時代,即腦殘又有錢的人還是很多的,正因爲這樣,所以這些藝術品纔有點銷路,藝術家們纔能有一條活路啊!
“哼!”小源不滿的輕哼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我要你揹我回去。”
面對小源的這個要求,我只好欣然就受,雖然有南宮婉兒這樣的美女在,但我還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拒絕小源的要求,可能這就是初戀的魅力吧。
我是開車來的,所以把小源抱到車裡,安置在副駕的位置上,我的這個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南宮婉兒很安靜,一路之上都沒有說過話,她坐在後排,仰起頭,似乎在想些什麼。
看着南宮婉兒跟小源,我哭笑不得,只好老老實實的開車。
“嗡!”
我的大衆CC利箭般穿行在環城公路上。
......
自從陸嘉去了美國之後,我就跟樊玲,詩雨這兩個MM住在別墅裡。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因爲我要同時應付兩個女人,這可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反正別墅裡房間很多,所以安排南宮婉兒還是很簡單的,而小源的別墅也就在隔壁,所以,他是完全可以穿着拖鞋、睡衣,兩套別墅跑來跑去的。
......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
上午十一點。
一艘緩慢的行駛的小船上,看着平靜的湖水,南宮婉兒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個問題,她問,如果她不小心掉進湖裡,我會不會立刻跳下去救她。
我覺得這個問題怪怪的,好端端的怎麼會掉下去呢,跟美女打了那麼多的交道,我自然也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於是,我就笑着說道:“我會一直呆在你身邊,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南宮婉兒深情凝望着我,但是沒有再說話,只是笑笑,笑容裡卻夾雜着心酸。
看着湖中的另一片天空,那裡的一切都是墨色的,在那個墨色的世界裡,她們的身影緊貼着。
“你還沒回答我呢,如果我掉進湖裡,你會不會立刻跳下去救我?”
“我不知道。”過了好久,我纔回答:“我不會水。”
南宮婉兒欣然一笑,然後轉過身,跟我面對面站着,突然,她舉起了雙臂,緊緊的抱着我,但卻什麼話都不說,我想說什麼,可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
過了好久,南宮婉兒才鬆開手。
然後走到船沿,風吹亂頭髮,但此刻卻顯得很美。
南宮婉兒閉上眼睛,身子不停的下傾,然後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要親身去體驗一下,我一定要知道答案,因爲這個來說很重要。”
我幾乎是跟着南宮婉兒一起跳下來的。
我緊緊的拉着南宮婉兒,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纔算是在水中穩住了身影。
我們一直呆在水裡,直到有人把我們拉上船。
然後,工作人員拿來乾的衣服讓我們倆換上。
我看着南宮婉兒,看着這個我他哭笑不得的女孩。
南宮婉兒則背對着我,把頭埋在膝蓋裡,不說一句話。
“你在想什麼,我怎麼感覺你就是在偷笑。”我在南宮婉兒的面前蹲了下來,笑着問道。
南宮婉兒快速的轉過身去,背對着我,過了一小會,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擦,這個MM,竟然還真的在偷笑。看來,女人一種麻煩的動物。
南宮婉兒仰起頭,笑着看着我,甜甜的說道:“邵兵,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你身邊的女孩兒都喜歡你了。”
這個女人果然非同尋常,剛纔又是失落,又是跳湖的,差點沒把命搭上,結果竟然只是爲了得到這樣的一個結論。這該是有多變態啊!
我以前想不明白,爲什麼有那麼多的美國人喜歡挑戰一些極限,更有甚者直接扛着一架相機,攝影機,去深山老林去拍攝一些蛇,蠍或者其它有毒的動物,研究它們的生活習性,但是現在想想,我感覺所有的疑惑都通了。
雖然想通了這個道理,但是看南宮婉兒,我還是一頭霧水,迷茫的眼神都能讓自己徹底的淪爲白癡。
我撇撇嘴,有一種和無奈的味道,低聲道:“那你說說看,是爲什麼,我要把這個壞習慣改掉,不然,這還了得。”我拱拱鼻子,一想到別墅裡的兩個MM跟小源,我就覺得生活特別痛苦。
南宮婉兒咬着嘴脣,不說話,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才淺笑道:“邵兵,我不想呆在這裡,我們回家吧。”
“好吧,回家,只不過,我們衣服還在他們的工作人員哪裡,應該還沒有烘乾,所以,我們現在還是隻能呆在這裡。”我苦笑說道。
“砰!砰!砰!”
傳來一串很溫柔的敲門聲。
“先生,女士,你們的衣服已經幫你們烘乾了。”送衣服的是一個女孩,因爲她的聲音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