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友,看樣子你也是爲那個降頭師而來。~,.以你道行綽綽有餘,老頭我就不摻和了。走了,後會有期!”
老農民抽了兩口旱菸,衝我笑了笑,一臉的褶子都擠到一堆,普通平凡之極。轉身兩三步,速度非常快,眨眼間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一陣莫名其妙,撓了撓頭,朝師傅小聲說:“師傅,剛纔那老頭是什麼來頭?好牛叉的樣子?你認識嗎?怎麼對我們這麼熟悉?”
師傅沉默一會兒,才凝重的說:“他應該是亦正亦邪的鬼谷老人。常以鬼谷子傳人自居。當年他和我師傅打過交道。我對他不是很熟悉!”
我勒個去,好大的來頭,這不起眼的老頭,居然和師祖有過交集?等等,這老頭多大年紀?
我心裡更加疑惑了,又問了一下師傅。結果師傅以不熟悉爲藉口,塘塞了我的詢問。但是我隱隱覺得,這老頭絕對不簡單,或許師傅也有隱瞞我的地方。但想到以後,這老頭既然出現一次,以後肯定還會出現。
到時候在當面詢問便是,也就沒放在心上。
然後師傅問了我一句,需不需要幫忙。這一問連師妹都出來湊熱鬧。我想了想就拒絕了師傅的好意,那降頭師雖然厲害,但還不放在我眼裡。
只是有一點,還真需要師傅幫忙,那就是送因爲降頭師冤死的冤魂去投胎。雖然我也能讓他們去投胎,化解怨氣。但是效果卻沒有師傅手中長鞭的效果好,且還包括師傅的名頭,妖女二字。
我把這事和師傅說了一下,徵得她同意之後,便轉身看向了倒在地上,眉頭緊鎖,雙眼緊閉的五個武警。詢問了一下風隊長,才知道他們撞見老農民的時候。
誤認爲他是那個降頭師,又固執的執行命令,想把他抓起來。結果也沒看見老農民怎麼動,五個武警戰士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我一邊聽着風隊長的講述,一邊檢查了一下五個武警。才發現五個武警並沒有大礙,只是被人打暈過去了而已。然後我聯想起老農民走時,那速度,不由得暗暗乍舌,這老頭太神秘了,也太厲害了。
我估算了一下自己和他實力對比,最後不得不無奈的承認,如果我落在他手裡,估計走不過兩招,也得向五個武警一樣,前提還是他不下殺手。如果下殺手,那就禍福難料。
除非師傅出手!
我搖了搖頭,手呈劍指在五個倒地的武警腦袋天靈蓋上面,點了點。五個人馬上就醒轉過來。紛紛頭疼的搖了搖頭。然後汗顏而又自責的走到風隊長面前,請求處分,言稱自己丟了武警總隊的臉。
當場惹來風隊長一陣惱怒的大罵,內容無非是他們訓練這麼長時間,又執行過很多危險任務。到頭來居然連一個老頭都對付不了之類。
我在一邊看不下去,就去說了兩句好話。畢竟那老頭的厲害,可不是這些武警能夠應付。連我都要退讓,更別提他們了。
而那風隊長,並不是真心想要罵他們,老頭的厲害他也看在眼裡。所以在我這一出聲,就順勢而爲,不痛不癢說了一句讓他們回去寫檢查,就放過了五人。
這一刻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丫的,明顯在演戲嘛!
然後我搖了搖頭,又使出鬼瞳,看了一眼天空籠罩的陰晦煞氣中心位置。便帶着武警小隊,呈扇形一起走了過去。
“首長,快看,那裡有木屋!”
我們走上很長一截路,那風隊長馬上拉着我,手指着東南方向,不遠處有一座看上去很新的小木屋說。
我站定看了一眼,這木屋風格並不是中國風,倒像是東南亞一帶的風格。這一看我就知道找對了對方,然後又順着那木屋看了一眼,樹叢上方的天空。
正是那團陰晦煞氣的中心位置,這也就讓我更加確定下來!
“走,一起過去。記住跟在我身後,一定要小心!”
我點了點頭,朝風隊長等人招呼一聲,便走了過去。
然而剛走到木屋一里位置,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肩膀一陣鑽心疼痛。我偏頭看了過去,小狐狸一雙利爪抓破了我衣服,深陷進肉裡,一抹鮮血珠浮現,侵染着她雪白的皮毛上。
並且她還瑟瑟發抖起來,縮成一團,狐狸尾巴還把自己腦袋捂住。
“我說你幾個意思?能不能輕一點?”我忍着疼,沒好氣的說。
小狐狸依舊捂住狐狸腦袋,傳出甕聲甕氣的小聲:“我怕,我怕!”
我翻個白眼,尼瑪,當妖怪能當到這個地步,我也是醉了!
我搖了搖頭,剛踏前走了一步,臉色一變,馬上又縮回了腳。並且揮手讓風隊長等人後退,然後我蹲下身,用七星逐月劍劍尖,將地上一層厚厚的樹葉拋開!
嘶!
我直吸了一口冷氣,只見樹葉下面,無數各種蟲子在裡面翻滾着,密密麻麻一片。仔細一看,這些蟲子起碼有兩個食指疊加厚。
“你們分散,去看看這個範圍有多大!”
我擡眼看了一眼木屋四周,皺了皺眉說。
當場風隊長等人應承一聲,便分散開來。沿着距離木屋一里的位置,紛紛扒開地上厚厚的樹葉。轉眼間,接二連三的消息傳來,我幾乎能斷定,以木屋爲中心,方圓一里位置內,全是各種各樣的蟲。
瞬間我臉色變的極爲難看起來,因爲從師傅傳授的記憶中得知,這是降頭師佈置的陣法,裡面的蟲子全部都是餵養過人肉,屍骨之類。但凡是人無意間闖入其中,馬上就能爬滿全身,然後撕咬着人肉。
可謂是相當歹毒!
他奶奶的,好歹毒的降頭師!等勞資一會兒抓到,非得大卸八塊不可!
我暗暗咒罵一聲,然後苦苦思索着,怎麼破解!
“首長,這些蟲子有什麼問題嗎?”風隊長好奇的問。
我皺着眉,正要解釋。忽然一隻野生黃鼠狼從樹林中竄了出來,似乎被武警驚動一樣。慌不擇路闖進木屋方圓一里之內。
頃刻間一團團翻滾的蟲子爬滿黃鼠狼身體,它還保持着奔跑的架勢。眨眼間,就看見黃鼠狼一身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連最後的哀嚎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成爲一堵骨頭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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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後,連骨頭架子都沒了,馬上又變成一堆堆樹葉掩蓋着蟲子,恢復平靜。好似一直都是這麼平靜一般!
嘶!
瞬間我周圍響起此起彼好的吸氣聲音,我一陣苦笑,得,不用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