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我把這些想不通的疑惑點,扔給小童企圖得到答案。誰知他非常果斷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不過他告訴我,這個地方到處都透着詭異,魔族的痕跡很重。可以看出這個鬼王絕壁是魔教的,只是不知道爲何會選擇在這個地方潛修。
這不是說了和沒說一樣嗎?這麼明顯的魔教痕跡,誰看不見啊?
我翻個白眼,便沒理會小童。環視了一圈石室,忽然想到手上拿着錦帛,攤開指着上面神秘的魔教銘文說:“這個你認識嗎?”
“不認識!”
“我認識…”
我剛問完,馬上響起一前一後兩個聲音。最後那個聲音明顯粗狂很多。在場的我和小童胖子,我們三人是說不出那麼粗狂的男聲。那麼在場只有一個人是這個聲音,那就是長得十分帶勁,卻又是個人妖的舒靜。
我愣了愣神,看了一眼小童,他衝我搖了搖頭。我目光直接掠過胖子,移向舒靜。她俏臉上露出笑容,邁着蓮步上前,接過我手中的錦帛,看了一眼,用她獨特的粗狂男聲說:“這上面記載着一種魔教邪惡功法,但是並不全!”
臥槽,真的假的?這丫的到底是誰?連小童都看不懂的魔教銘文,她居然能看懂?而且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我狐疑的盯着舒靜看了看,又看了看小童。但是小童卻撇了撇嘴,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然而舒靜也不解釋,把手上的錦帛放下,又拿起其他的竹簡錦帛之類。每一樣拿着的時候,她都會用那種讓我莫名煩不甚煩的粗狂聲,說一遍。
說的看上去高大上的,實際上我依舊還是大部分沒聽懂,唯一聽懂的,就是功法、陣圖、乃至秘法等等之類。但卻沒什麼用,因爲還有兩個字我也聽懂了,那就是不全。
隨後我看舒靜放下手上的竹簡,又去拿其他的,我連忙阻止說:“先等等,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看懂魔教銘文的嗎?”
“這有什麼難的?童大人也能看懂魔教銘文。只是這上面的魔教銘文,是一種極爲難見的銘文,讓童大人一時沒看懂而已!”舒靜拿着一個竹簡一頓,目光都沒看着我,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又是一愣,片刻功夫才反應過來,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一句都沒扯到正題上。還是沒說自己怎麼能看懂魔教銘文的事。
不過從這我也看出舒靜不願意說,在問也是多餘。便沒有多問,任由舒靜把擺在石架上的竹簡錦帛等看完。雖然最後舒靜依舊斷定這些竹簡錦帛,都沒什麼用的時候,我依然讓胖子把竹簡錦帛等全部都收起來,一起帶走。
不管有用沒用,全部帶走。一件都不給軒葵鬼王留下。權當自己跟軒葵鬼王鬥法,累死累活的安慰獎。至於會不會和軒葵結怨,已經不再我考慮範圍當中。因爲之前結不結怨,我不知道,但是今天過後,鐵定是結怨了。
既然是這樣,我又何必把這些對我沒用,對他不見得沒用的竹簡錦帛留下呢?
走出山洞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從掛在空中的半月位置來看。已經差不多凌晨十二點左右。陣陣風拂過,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特別是那黑乎乎的樹木隨風搖曳着,但凡是膽小的人,絕壁會心裡發毛。
然而我們這一行人,都是見過大世面,連真正的鬼都見過。自然不會被這所謂的陰森森嚇住。只是天色暗淡,我又是赤腳,有時候即便是用鬼瞳看見地面上隱藏的小石頭塊,但也不得不硬着頭皮踩過去。每每踩中,都疼得我直皺眉。
甚至我還在心頭吐槽,修道這麼長時間,怎麼就沒有什麼鐵布衫、十三太保、金剛不壞神功之類的橫練武功。倘若我會一樣,也不會被地上的小石塊欺負了。
當然也就是想想,縱然我修道日久,又是紫符天師。但依舊還在人的範疇內,又不是神,自然要承受一些和普通人一樣的待遇。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一邊吐槽,一邊和小童等下山的時候。那山洞石室裡面,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山洞裡面,腳步踉蹌兩步,跌坐在石室中間位置的血蓮臺上面。單手支撐着蓮臺邊緣,低垂着腦袋,目光掃視一圈石室,空蕩蕩一片,面目猙獰而又兇悍,咬牙切齒說:“該死的,該死的,偷襲我也罷了,還將本王寶貝洗劫。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
黑影鬼哭狼嚎一陣之後,便盤膝而坐,滾滾鬼煞血煞之氣從體內冒出,鬼爪以某種玄妙軌跡狠狠凌空抓了幾下,石室四周雕刻着神秘鬼神銘文的石架,泛着黑黝黝血光。同時他坐下的血蓮臺,也冒出股股鮮血,將他包裹在內。
短暫時間內,黑影已經失去蹤影,僅僅剩下一個血球在血蓮臺之上。
然而我並不知道這一切,這會兒的我已經跌跌撞撞,和胖子等人走到山下村子裡面。還好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沒人在外面,基本上都睡覺了。只有少部分的家裡拴着汪星人,正在汪汪叫着。
這也就省了我很多事,不然這要是白天,讓村裡人看見我赤腳,披着道袍。以村裡東家長西家短的長舌,不出一天時間,我就會成爲村裡,乃至周邊村裡的熱門話題,連那些明星都沒我火。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間裡面,家家戶戶都睡了,偏偏我老爸老媽都沒睡。居然連燈都沒開,靜靜的坐在客廳裡面。在我剛進屋,把燈打開的時候,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冒出一句,你回來了。
當場把我嚇得不要不要的,而這時更讓我無語的是胖子那丫的,居然看我老爸老媽都沒睡。直接燦燦一笑,找個藉口開溜。回自己家去了。
“老爸,你們還沒睡?”我燦燦一笑說。
老爸老媽卻理都沒理我,直接起身招呼舒靜和小童,在一樓兩間小臥室把他們安頓下來。相比起對二人的熱情,對我簡直冷的不能再冷。從第一句你回來之後,便再也沒有對我說過第二句話。
而我也想到這麼晚,就沒去解釋。直接上樓,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身衣服坐在牀上,把得到三幅推背圖紛紛攤開,擺在牀上。
果不其然,三幅推背圖擺放在一起的時候,上面的畫面又一次開始變化。形成一個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人,盤膝好似打坐一樣坐在那裡,擡眼盯着我微微一笑。
三道金光從三幅畫中的人眼睛裡面,****而出,進入我身體當中。我本以爲自己會暈過去,卻不想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