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師傅還真的有心情吃飯,直接在酒店餐廳點了一堆菜,招呼胖子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吃貨,一起吃的那個叫香啊!
同時知道事情內幕的我和張老頭,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完全沒有胃口吃飯。只能坐在餐桌上,看着師傅和胖子吃。
只是師傅明顯想氣我們,一邊吃一邊發出滋滋的聲音。還故意裝着沒看見我們一樣,詢問胖子味道怎麼樣,還夠不夠,要不要在點些之類。
胖子雖然沒說話,但從他那幾輩子沒吃過飯,狼吞虎嚥的模樣,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我和張老頭簡直是坐如針氈。沒堅持兩分鐘,我和張老頭紛紛藉故離開。又一次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裡面。
“大個子,你們真在這裡?走的時候,招呼都不打一個。鬼嬰還攔着我,說你們有事。怎麼樣?事辦完了嗎?快陪我玩,快陪我玩?”
剛進入房間,馬上響起魔嬰驚喜的聲音。接着入眼就看見房間裡面,顯現魔嬰和鬼嬰的身形。
我先是一陣懵逼,把目光移向了鬼嬰。他在一旁隱晦的解釋兩句,我這才知道,鬼嬰也知道讓鬼城獨立下面之外的難度。
所以在我們走的時候,他便主動將魔嬰攔了下來。給我們時間去商量怎麼做。免得讓魔嬰這個二貨,打擾到我們。
只是很可惜,鬼嬰一番好意,着實讓我們浪費了。
不過說實在的,我和師傅等在離開鬼城的時候,因爲憂心師傅的豪言壯語,還真心把這兩個忘記了。想想在鬼城,崇禎等暴亂,魔嬰和鬼嬰第一時間站出來支持,這恩這情,真心是不應該!
當場我極爲不好意思的朝魔嬰鬼嬰道歉。然而魔嬰還是那副玩心極重的模樣,絲毫都不在意我的道歉。反而還是一個勁催促讓我陪他玩。
我一想,魔嬰好歹幫了我一次,還因爲我的一句話,親自陪鬼嬰回魔教。若是不好好陪他玩一次,貌似也說不過去。
於是乎,我在猶豫了一會兒,便點頭答應下來。
然後我們便開始商量玩什麼。一說到這個問題,我和魔嬰兩個各抒所見,意見不一。
按着我的想法,當然是玩賽跑。他跑,我追!
這樣一來,我跑到半路上就可以掉頭,或者在原地等他。等再次見到魔嬰的時候,一通毫無節操的馬屁一拍,也就將魔嬰打發了。
誰知魔嬰卻想着,讓我陪他躲貓貓。還是那種滿世界找的那種。若單單是這種,我勉強也能答應。畢竟還可以等魔嬰自己躲丟了,我就可以回來,還將魔嬰支開,一舉兩得。
偏偏魔嬰非要在這基礎上,加上一條,倘若我沒找到他,便讓他一口吃了我。而找到了他,便會送我一件寶物。
而且還沒半點商量的餘地,態度十分的強硬。
他這個條件一出,甚至讓我在想,這丫的,該不是離天派來的吧!不然怎麼會找藉口殺我呢?
其實也不怪我這麼想,想想魔嬰提的條件,第一個滿世界找,就算我是元神出竅,誰知道他會躲到什麼地方去?萬一躲在魔教,我難不成還得去魔教找不成?第二個找不到,就一口吃了我。
這條真心讓我有種想要把魔嬰腦袋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神馬東東。我好心陪他玩,還得搭上性命,用生命陪他玩。
我很想問他一句,你是不是傻!你這樣誰敢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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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魔嬰爭論半天,魔嬰都是寸步不讓。
我一下子無名火起,冷冷說:“那你自己一邊玩去,我纔沒空,陪個瘋子玩!”
“你敢不陪我玩,信不信我吃了你!”魔嬰陰測測說。
甚至說話間,魔嬰一身血腥味十足的魔氣,在魔軀上翻滾起來。看那個架勢,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吃了我?看你有沒有一副好牙口。”
而我也不甘示弱,一個轉身,身上便套上道袍,一手持着前世留下的拂塵,一手持着七星逐月劍。甚至連道袍上一幅陰陽魚,都泛着淡淡的光暈。
當場張老頭和鬼嬰一怔,就連一直趴在牀上的小狐狸,都急的亂跳。都沒想到,之前還好好地,轉眼就要鬥法拼命了。
畫風轉變太快,他們完全都沒反應過來。
半響,張老頭和鬼嬰回過神來,下意識的一個拉住一個,連連安撫起來。也不知怎麼回事,鬼嬰兩三句話一下去,剛剛還強硬無比的魔嬰,居然一下子軟了下來。直接退了一步。
將之前的第一個條件更改,將滿世界躲,縮短至在這棟酒店裡面。但增加一點,那就是魔嬰在躲避過程中,可以施展任何法術,掩蓋自己身形。
同樣我也可以在尋找過程中,使用法術尋找。
不過還有一點補充,那就是不管我使出任何法術,必須將對方逼出身形,才能算贏。不然即便是看見,也不行!
這一點,無形中限制我鬼瞳的發揮!
另外第二條不變!
我想了想又想,魔嬰能更改第一條,已經算是讓步到極限。想讓他在讓步,是不可能了。現在擺在面前兩條路,要麼答應,要麼鬥法血拼,生死勿論!
這兩條路,對我而言都沒什麼難度。現在的我,到底是真人道行,又手持數件頂尖法器。真要和魔嬰拼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但這也要看一個值不值!
所以最終我還是選擇答應,一是我對自己鬼瞳自信,對道行法術自信。二是和魔嬰鬥一場法,完全不值得啊!
隨之兩條商量好之後,魔嬰又恢復之前的模樣,笑嘻嘻稱呼我一句大個子,並讓我快去找他。便一個閃身失去蹤影。
我看了一眼魔嬰消失的方向,不由得一陣無語,這丫的還真是個小孩心。時而晴,時而陰,時而狂風,時而暴雨…
同時在魔嬰這一離開,我反倒是不急着去找他。反而將目光移向鬼嬰,打算詢問一下鬼嬰,在魔嬰的陪伴下去魔教的結果如何!
誰知鬼嬰好似有難言之隱,並沒解釋。朝我搖了搖頭,反而催促我快去找魔嬰。我看他不說,也就暫時按耐住詢問的衝動。
轉身回到牀上盤膝坐下,元神從體內飄出,站在肉身之前。目光環視一圈,朝能夠看見自己元神的張老頭等笑了笑,便開啓鬼瞳,從房間內衍生而出掃視着整個酒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