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土地爺停了下來,點了點頭。和師傅手挽着手,她依靠在我肩膀上。小狐狸蹲在我另外一個肩膀上。來到農家小院前,剛準備進去的時候,發現一股力量,阻攔着我。
我稍微一想,便知道是魔教血神衛佈置防禦陣法,阻攔外面窺探。若不是我有鬼瞳,尋常鬼眼還真看不出裡面的動靜。
不過小小防禦陣法,怎麼可能防得住我。
當場我心念一動,一枚印章從懷裡飄了出來。使出鬼瞳環視一圈,找到這個防禦陣法相對薄弱的地方。下一秒操控着傳國玉璽,飄至薄弱的地方,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輕微一個聲音響起,馬上那層防禦陣法便直接被我破掉。這看似很輕鬆,實際上卻不容易。首先得需要鬼瞳,能夠看出來。其次還得拿捏住時間,不然一動而引發全身。
當然最重要一點,那就是需要強悍的實力和道行,一力降十會!
同時在防禦陣法破碎,滾滾魔氣猶如火山爆發一樣,沖天而起。在空中瞬間形成朵朵漆黑一片的黑雲。連太陽光芒都一時間被遮掩,天地間暗了下來。
由此可見,這個據點裡面,有多少魔教血神衛。且他們有多麼厲害!尋常的魔教惡鬼,修羅,絕對沒有這麼多魔氣擴散開來,且絕對不會引起這種變化。
我感應到天上變化,擡眼看了一眼天空。暗暗感嘆一句,便和師傅一起走進小院當中。相比起外面,裡面更是瀰漫着濃郁魔氣,乍一看還有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什麼人?擅闖魔教駐地,死!”
在我和師傅剛剛走進小院中,馬上一個陰冷氣息撲面而來。攜帶者一股無盡的殺氣。我擡眼使出鬼瞳,兩抹金光交錯而出,形成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圖案,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瞬間但凡是我周圍的魔氣,猶如太陽照在雪上面一樣,消融開來。
同時在魔氣的消融之下,還露出一個醜陋而又蘊含着血腥殺氣的身影。特別是他身上那種血煞之氣,好似有意識一樣,極爲的難纏。在陰陽魚圖案金光照射下,依舊頑強的朝我襲擊而來。
我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這個襲擊而來的血神衛。若是放在以前,我說不定還會被逼的手忙腳亂。但現在…!
我冷冷一笑,一股鬼瞳之力,沒入陰陽魚圖案當中。馬上陰陽魚圖案好似得到力量補充一樣。劃過一道弧線,壓在襲擊而來的血神衛身上。任由他如何掙扎逃脫,都沒有半點用處。直接被壓在身上。
並且一壓到底。
約莫一刻鐘功夫,在陰陽魚圖案變的虛幻暗淡的時候。那個血神衛已經變成一灘血跡。
而這便是一個羽化道士和真人的差距!
雖然我是使用的鬼瞳,但在我道行突破羽化之後,鬼瞳的使用,已經變的得心應手。好似身體的一部分,不需要任何咒語手印輔助,僅僅一個眼神,心念一動,便能達到一種。比使用手印咒語,更厲害的效果。
“羽化?你是天佑仙師?”
然而這時,忽然又一個聲音陡然在小院中響起。緊接着我就感覺到一股股磅礴的魔氣靠近。還攜帶者一股股詭異的血煞之氣。
我心念一動,那虛幻的陰陽魚圖案,化作一抹光芒進入鬼瞳當中。我擡了擡眼皮,看了過去,就看見一個血神衛,帶着另外三個血神衛,迎面走了過來。
我淡淡說道:“是我!你認識我?”
“人間出現羽化仙師,我們魔教怎麼可能不知道?況且仙師和我魔教大護法有着生死之仇。自然是魔教關注的重點。可以說仙師你在突破那一刻,我們魔教就已經得到消息了!”
爲首的血神衛,朝我拱了拱手,點頭說道。
我笑了笑,譏諷說:“你們魔教還真是關心我啊!連我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
“仙師過獎了。其實我們也有很多不知道,比如現在,仙師已經找上門來了。我們卻還被矇在鼓裡。倘若真的能早點知道,我們也就不會在這裡了!”
爲首的血神衛,嘴角噙着一絲苦澀,千算萬算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等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隱藏。還專程佈置陣法遮掩這裡的一切,特別是四溢而出的魔氣。
偏偏還是被找到了,而且還被堵個正着。想跑都跑不掉。
當然他們不是沒想過跑,按說以自己的本事,想要跑那是輕而易舉。但也得分人,比如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實際上已經站在陰陽界的頂端。在羽化道士面前,任你秘法在多,在詭異,都沒有半點用處。
一力降十會,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嘴角噙着笑意:“既然你們知道我的來意,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動手?看在你們魔教血海老祖的面子上,我給你們一個選擇死法的權利!”
“我們不想死。”爲首的血神衛剛說了一句,在看見我臉色變了,要動手的時候。又連忙解釋道:“仙師先別動手,我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只要你能放我們一馬!我們保證這個秘密,絕對物超所值!”
秘密?什麼秘密?
我本來想直接拒絕算了,但想到這四個血神衛已經是鳥籠裡面的小鳥,任由我處置。便忍了一手,笑眯眯說:“先說說看,我覺得值,放你們一馬也不是不行!”
“這個…”四個血神衛面面相窺。最後還是爲首那個血神衛,有些緊張,試探的問道:“仙師可不可以,先答應我們。然後我們在說秘密!”
我擡了擡眼皮,淡淡道:“你們有選擇的權利嗎?”
是啊!自己生死掌握在他手上。還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可是也太霸道了吧!
四個血神衛那是相當的憋屈,幾曾何時,血神衛落到這般地步了。平時縱橫陰陽界,無往不利。誰不是聞風喪膽。
但今天這種狀況,絕對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但絕不是最後一次!
最後四個血神衛,相互使了一個眼色,不說,必死無疑。說了,還有一線生機。也就只能任由宰割,先說了再說。
並且將希望寄託在我遵守承諾的份上了。不然就死的太冤枉了。
“仙師,這個秘密是我們魔教內部的事。可能仙師你不知道,如今魔教已經分裂了!”爲首的血神衛在得到三個血神衛的支持之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沉聲道!
神馬?魔教分裂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