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慕容水月有點慌。
“這蘇沫沫要真是喜歡許霆,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啊!”
隨後,慕容水月又想到什麼,輕嘆了口氣。
“就算沒有蘇沫沫,感覺自己還是一弱雞。”
而這時,許霆終於是過來了。
“抱歉,抱歉,鄰居家的小孩,非要讓我教他游泳。”許霆解釋道。
慕容水月翻了翻白眼:“你解釋過了。沒事,反正你過來也沒什麼用。”
許霆稍稍尷尬。
這時,夏千歌突然道:“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還有個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們玩吧。”
張揚看了夏千歌一眼,然後淡淡道:“我送你吧。”
“不用啦。”
“我今天遊的差不多了,也可以了。”張揚道。
“那好吧。”夏千歌點點頭。
隨後,張揚和夏千歌就上了岸,一起離開了。
然後,蘇安白、慕容水月以及許霆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了泳池裡蘇沫沫的身上...
“看我幹什麼?”蘇沫沫平靜道。
“呃,沒什麼。”
蘇安白三人又把目光挪開了。
另外一邊。
夏千歌看着張揚,道:“你怎麼不留下來?說不定可以和蘇沫沫增進一下感情呢。”
張揚微微苦笑:“如果這麼容易就能增進感情,我就不會單戀這麼久了。”
他頓了頓,又表情平淡道:“我已經放棄了。”
“哦。”夏千歌頓了頓,又笑笑:“等着,我給你買冰淇淋。”
少許後,夏千歌拿着兩個冰淇淋走了過來,把其中一個給了張揚,然後自己開始添另外一個。
舔着舔着,夏千歌突然感覺動作有些不雅。
然後就改爲咬。
可是,還是感覺不對勁。
“啊啊,我最近腦子被污染了,爲什麼吃個冰淇淋都能想這麼多?”
“想什麼呢?”這時,張揚突然又道。
夏千歌把頭扭到一邊:“沒什麼。”
倆人找了一個長椅坐下。
“張揚,你覺得,我們像不像約會啊?”夏千歌突然又道。
“你願意跟我這樣的男生約會嗎?”張揚笑笑道。
“爲什麼不願意啊?”
張揚笑笑,他擡頭看着天空,沉默少許,才道:“雖然說了放棄,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畢竟我喜歡了她這麼多年。所以,我不想在真正放下這段感情前跟其他的女孩子交往,因爲這是對對方的不尊重,好像對方是蘇沫沫的替代品一般。”
“呵呵呵,我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說完,夏千歌趕緊繼續吃冰淇淋去了。
吃完冰淇淋,夏千歌站起來,微笑道:“張揚,我先回去吧。”
隨後,夏千歌就坐公交離開了。
張揚則繼續坐在長椅上,眼神迷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給康哥再說一下,再給我一些日子,我一定會想辦法還錢的。”
“真的,我哪敢騙你啊。”
“那謝謝,謝謝,我一定會盡快籌錢還債的。”
...
孫強。
張揚悄悄躲到了一邊。
掛斷電話後,孫強先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逐漸暴躁起來,他狠狠的踢着路邊的一棵樹,罵罵咧咧:“操,操,操!”
然後,孫強就在另外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他瞅着來往的行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張揚明顯警惕起來。
孫強似乎欠了外債,這種男人,一旦逼急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這時,孫強抽完一支菸,然後站了起來。
張揚悄悄跟在後面。
孫強去了附近的一家二手房店面,看了看租房。
“孫強不是清水本地人嗎?他還租房?”
這時,孫強似乎沒找到滿意的房子,從裡面出來。
張揚繼續悄悄躲在一旁。
孫強連續看了好幾家二手房交易店面。
最終,他打的來到了郊區一個似乎已經半荒廢的院子。
孫強看起來很滿意。
“孫強這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接下來的幾日,張揚兼職請假了,一直暗中監視着孫強,但並無所獲。
他也和吳玥聯繫過,孫強最近也沒有再擾騷她。
看起來事情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但不知道爲什麼張揚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一週後,夏千歌的父親給張揚打電話,詢問夏千歌是否在張揚那。
張揚通過詢問才知道,夏千歌失蹤了。
張揚立刻出門尋找夏千歌,但並無所獲。
幾個小時後,張揚給夏父打電話,詢問夏千歌的情況。
接電話是夏千歌的母親。
她哭着告訴張揚,夏千歌被人綁架了,劫匪索要五十萬。
張揚第一反應就想到孫強找的那個郊區別院。
他掛斷電話後,找到了蘇沫沫。
“沫沫,夏千歌被綁架了,可能是孫強幹的。如果真的是他,我應該知道夏千歌被綁架到哪了,我不敢報警,怕打草驚蛇,但我一個人恐怕又救不了夏千歌。”
他不敢報警。
他擔心警方去了會打草驚蛇,孫強的性格已經扭曲了,誰也不知道他看到警察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而且,張揚現在也只是懷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萬一這事不是孫強做的,那自己可能就涉嫌假報警情了。
“帶我去。”蘇沫沫表情平淡。
“謝謝。”
蘇沫沫看了張揚一眼,嘴角蠕動,但最終並沒有說什麼。
隨後,倆人直接來到郊區的一棟破舊宅院。
“就是這裡嗎?”蘇沫沫道。
張揚點點頭。
蘇沫沫沒再說什麼,三兩下就爬到了附近的一顆大樹上。
張揚只能歎爲觀止。
“這蘇沫沫的妖孽運動能力,我也只有在艾詩瑤那小丫頭身上看到過。不不,蘇沫沫雖然運動妖孽,但跟瑤妹比起來還是差點火候。說起來,好幾年沒有去瑤妹家走親戚了,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如何了。”
暗忖間,蘇沫沫已經完全爬到了樹上。
她隱藏在樹枝中,眺望着張揚說的那棟別院。
院子裡空蕩蕩的,但屋內顯然有人,只是不能確定裡面有多少人。
“沫沫,怎麼樣?”
“屋子裡有人,但不確定有多少人。”蘇沫沫道。
張揚想了想:“我有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