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堂老神醫和小神醫都束手無策,鄭一帆和慕學軍都急了,“虧你們還是神醫,難道就這樣看着我爸疼死不成?”
爺倆面色蒼白無言以對,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個聲音“不用急,這病我能治。”
只見陳昕快步走來,迅速把鄭半城身上的銀針取下,接着用自己手裡的銀針,分別刺在鄭半城相應穴位上。
銀針落下,只見一絲絲黑氣順着銀針分離出來,幾秒鐘後,鄭半城臉色好轉,漸漸的就不怎麼疼了。
“你……你這針法好像和我剛纔一樣?”
張揚驚訝的張大了嘴。
“不錯,是差不多,不過你那叫五雷神火灸,我這叫三昧真火灸,下針深淺不一,主要功能是……祛邪!”
陳昕淡淡的說道其實他就是偷學的……主要就是把三昧真火應用到針法上。
此時,鄭半城整個人已經完全放鬆下來,頭痛完全消失,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爸,您感覺怎麼樣?”
慕學軍頓時大喜,看來自己沒信錯人,這個陳昕確實有兩把刷子。
“已經不疼了。”
鄭半城勉強笑了笑,剛纔那一會,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小……神醫,那我爸還會不會再犯?”
鄭一帆心情忐忑的問,剛纔來那一下,把他嚇得不輕。
“今天不會了。”
陳昕答道。
“那,可有辦法根治?”
此時張長義和張揚臉上都很難看,但是剛纔他們已經失手了,現在說什麼都沒分量了。
“有,而且很簡單。”
陳昕笑了笑,指着剛纔鄭半城把玩的文玩核桃,“其實問題主要出現在這對核桃上,只要遠離它就可以安然無恙。”
“問題在這對核桃上?”
衆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懵逼。
“不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對文玩核桃年代較爲久遠,應該是從清乾隆時期流傳下來的。”
“不錯,小友好眼力!”
鄭半城眼前一亮,有些意外的驚喜,顯然能一眼看透他這對文玩核桃來歷的人並不多見。
“它就是再不凡,也不過是對文玩啊,頭疼有什麼關係,你就別故弄玄虛了!”
張揚酸溜溜的說,被張長義瞪了一眼,一縮脖子,不吭聲了。
陳昕沒搭理他,目光炯炯盯着鄭半城問“鄭老,這對核桃您帶在身邊有多長時間了?”
“這是我從一個古玩市場淘來的,買來後就一直帶在身邊,大概有四五個月吧。”鄭半城回憶道。
“您再想想,您這個偏頭疼有多久了。”
鄭半城皺着眉頭細細一想,隨後面色一震,驚道“好像是自從我買了這對核桃,就開始有這毛病!”
商場如戰場,鄭半城能在鷹城打下一片天,靠的是自己驚人的天賦和頭腦。
而且他不信鬼神,只信自己,還以爲是自己多年工作勞累得下的後遺症,完全沒想到會和文玩核桃有關。
“實不相瞞,這個核桃是從死人身上得來的,所以沾染了煞氣,您隨身攜帶,煞氣入體,纔會對你身體造成傷害,根本不是普通醫術能夠治癒的。”
要不是有三昧真火,陳昕自己都未必能治得了這個病。
“原來如此,我還以爲老了,不中用了,還打算把事業全部交給孩子們呢!”
鄭半城苦笑不已。
“陳兄弟,你說的什麼煞氣入體,這好像是迷信吧?”
慕學軍遲疑着問,他和鄭半城原先一樣,對鬼呀神呀這一套都不相信,只相信科學。
“很多事不盡是迷信,有些是我們老祖宗從自然法則中摸索出的規律,去其糟泊,取其精華,還是有很大可信度的,不然也不會歷經幾千年流傳至今。”
陳昕淡淡的說。
衆人無言以對,陳昕說的沒錯,存在即合理,現在很多大學都在研究周易,你能說都是垃圾?
“小兄弟,那是不是把這核桃砸了扔了,我爸的病就好了?”鄭一帆急切的問。
“這麼好的文物,砸了多可惜。”陳昕笑道,“把核桃給我,我有辦法把裡面的煞氣祛除,以後鄭老就可以隨便玩了。”
“那就勞煩小友了。”
鄭半城語氣中透出幾分興奮,他不在乎錢,但真心喜歡這對核桃,要真砸了,心裡難免不舒服。
此時,陳昕雙手各握住一個文玩核桃,一股火焰從掌心一發即收,只見核桃尾部冒出一股黑氣,瞬間被三昧真火燒得灰飛煙滅,一對文玩核桃再次煥出的晶瑩剔透的綠色。
陳昕把文玩核桃還給鄭半城,頓時鄭半城就感覺,有絲絲清涼的觸感從核桃上傳來,頓時感覺好像全身360萬毛孔都打開了,整個人清爽無比。
一旁的張揚黑桑着臉,還有些不服氣,覺得陳昕是在故弄玄虛,但是張長義卻眼中爆發出異樣的神采,看向陳昕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此時鄭一帆朝陳昕說道“陳兄弟,請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先給你打五百萬,過兩天如果我爸病情沒有反覆的話,我再把餘款打給你。”
“一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一千萬一次性給小友打過去。”鄭半城有些不悅道。
“好,那就按爸的意思辦,一次性給你打過去。”
“一千萬?”
陳昕有些糾結,以前做夢都想發財,可是自己就紮了幾針而已,要一千萬好像跟白拿似的。
想了一下,陳昕問道“診金能讓我自己定價嗎?”
衆人面色一變,難道他還嫌少,要獅子大開口嗎?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好,就讓小友來定價,你說多少就多少。”鄭半城非常大氣的說,對他來說,命是最珍貴的,錢就是一堆數字而已,要多少都無所謂。
“爸!”
鄭一帆皺着眉頭低聲提醒了一句,總不能他要一千億就給他一千億吧!
那以後老鄭家的人就該去吃土了!
鄭半城衝他一擺手,示意他別說話。陳昕淡然一笑,說道“剛纔我一共紮了五針,一針一萬,給五萬塊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