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猶豫什麼,陳昕果斷彎腰,一隻手從美麗新娘背後穿過去,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來,繼續撒腿狂奔。
美麗新娘也很配合,兩隻蓮藕似的玉臂緊緊勾住陳昕脖子,完全忽視了因爲張開雙臂,某處的風光完全坦露在陳昕眼皮底下,不但雪白,而且亂晃悠,陳昕立刻感覺,兩股熱流從鼻子裡噴出來,惺惺的鹹鹹的……
顧不得許多了,接着跑吧!
陳昕一路超車,速度超過奧迪,超過大衆,超過奔馳……
別問我爲什麼跑這麼快,如果有十幾個人拎着砍刀在後面追殺你就明白了!
好吧,這有點扯了,不過陳昕打通了奇經八脈和任督二脈,身體強度遠非普通人能比,全力奔跑起來速度快的無法形容,超車小意思!
兩人一路狂奔,片刻之後把阿尼瑪男人和十幾個保鏢遠遠的甩在後面,陳昕這纔有時間仔細看一眼那美麗新娘“見鬼!我又沒做壞事,爲什麼要跑?”
下一刻,兩人幾乎異口同聲道
“是你?!”
這個美麗新娘,可不就是在公交車上遇見那個美女麼!
只是,你這一身打扮,難道不應該是在婚紗攝影店拍照麼,突然跳樓是什麼鬼?
事實證明吐槽是不對的,就是這麼一耽擱,後面的大隊人馬已經殺過來了。
一大羣保鏢如狼似虎的衝過來,一路碾壓,所過之處人仰馬翻。這時候還說什麼廢話啊,繼續跑吧!
一大羣保鏢當然不會放棄,拔腿狂奔窮追不捨,阿尼瑪男人捂着褲襠咆哮道“開車,去開車,撞死他!”
有兩個保鏢立刻跑到路邊,抓住兩個在路邊停車的司機甩到一邊,徑直髮動車子衝出去,司機在後面喊“車,我的車!”卻被汽車屁股後面冒的黑煙薰了個大黑臉。
四個保鏢架着阿尼瑪男人坐上車,隨即咆哮着朝陳昕猛衝過去。
阿尼瑪男人面目猙獰的揮舞手臂,那氣勢絕對是男人看見姦夫淫婦的架勢。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要是陳昕和美麗新娘被抓住,分分鐘就是浸豬籠綁石頭沉江的節奏。
不知不覺中,已經接近傍晚了。
浪漫夕陽下,陳昕抱着美麗新娘,沿着林蔭大道一路狂奔,白色的婚紗在身後飄呀飄,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一大羣窮兇極惡的保鏢窮追不捨,構成了一幅非常特殊的反差美……
這畫面太迷人,簡直浪漫的一塌糊塗,林蔭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全都看得如癡如醉。
若干年後,還有人在醉酒後擡頭望天,無比幽怨的感嘆“知道嗎?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和一個姑娘約好私奔,爲了這一壯舉,我喝了酒給自己壯膽,結果……我喝醉了!!”
“那再後來呢?”
“再後來……再後來我就被家裡那個母老虎俘虜了……嗚嗚嗚,我的初戀!”
閒話少說,再說陳昕,跑得足夠快,但他抱着一個人,阿尼瑪男人又駕車追趕,漸漸的就被越追越近。
“那邊有小衚衕,快進去!”
美麗御姐在他身上急的直蹦,胸口那兩個碩大更是一個勁的彈啊跳啊,晃得陳昕鼻血不由自主再次噴發出來,白婚紗都染紅了。
陳昕果斷轉身朝小衚衕跑去,阿尼瑪在後面喊“衝,衝過去整死他!”
汽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一路橫衝直撞,無數行人驚恐的四散奔逃,各種驚叫,各種碰撞,各種碾壓。
就在陳昕剛剛跑進小衚衕的時候,汽車猛地衝了過來,一個衝刺,車頭狠狠的撞在牆角上。
而此時,陳昕已經跑出去幾十米,阿尼瑪氣的使勁踹車門,但車門已經變形,一時半會兒打不開了。
“呼哧!呼哧!”
跑過去小衚衕,看看後面沒有人追過來,陳昕一下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饒是他身體非比尋常,也累的夠嗆。
“好了……大姐……應該追不上了……你可以下來了吧?”
陳昕喘着粗氣說道。
“不下。”
御姐勾着他脖子,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眼神那叫一個幽怨啊!
“不是
,大姐,你啥意思啊?”
不會是賴上我了吧!
“你把血都弄我衣服上了,你得對我負責!”
美麗御姐理直氣壯的說。
“不是吧大姐,我是爲了救你好嗎?”
陳昕無奈的說。
“爲了救我噴我一身血?”
美女翻白眼道。
“大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晃呀晃……那純粹是本能反應好嗎?”
“我不管,反正你得對我負責到底,而且我腳崴了,走不了了!”
御姐無比幽怨的說。
其實,陳昕那粗重的男子氣息和久違的安全感讓她有些留戀,而且腳確實崴了。
“那怎麼辦?我送你去醫院?額,不對,我就是醫生,要不我給你看看?”
“你是醫生?”
御姐驚訝道,“看着不像呀!”
陳昕很認真的說“其實我是個作者,兼職醫生。”
“那你叫什麼?”
“陳昕,你呢?”
“魏紅顏,我比你大哦!”
魏紅顏調皮的眨眨眼睛。
“紅顏姐,我給你看看腳吧?”
陳昕問道。
“這裡呀?萬一有人來多不好意思啊!”
魏紅顏猶豫着。
“那怎麼辦?”
“嗯,咱們去開房吧!”
“啊?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陳昕瞠目結舌,雖然說英雄救美然後美女以身相許的橋段聽過不少,但這麼快就開房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你說什麼呀!”
魏紅顏嬌嗔着瞪他一眼,“我是說開房給我看腳,淨想歪!”
“是你沒說清楚好嗎?”
陳昕繼續把魏紅顏抱起來,一邊走一邊嘀咕
“紅顏姐,你別亂晃行不行,你這是要人命知道嗎……你這樣是男人都忍不住的好嗎?”
“可是位控制不住自己呀!”
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說話間來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旅社,陳昕走進去問“有房間嗎?”
前臺的大姐胖的像水桶,一看見陳昕抱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來氣。
“沒有!”
水桶很乾脆的說。
“那這樣有沒有?”
陳昕把一張紅票拍桌上。
“我想想啊……有還是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