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累死我了,你們都不給點掌聲,害我寫的都沒動力了,想鑽被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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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鬍子笑道:“知足吧你,小蝦魚有小蝦魚的好處,鬼王們也有鬼王的煩惱。你又不是知道,最近上層鬥得可歡了,稍不注意,身死魂滅也是有的。咱們雖然品秩不高,至少過得自在呀。”
凌陽的身影消失在眼眼盡頭後,山羊鬍子對絡腮鬍子鬼職道:“唉,這有靠山就是好呀,年紀輕輕,就已是堂堂中級神職了。不像咱們,在地府熬了近千年,也纔得到了這麼個小肥差。”
得了凌陽的好處,兩名鬼職就一通保證,表示絕不會泄露出去,他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嘴巴緊,否則,也不可能被安排在此處鎮守通往陽間的特殊通道了。
凌陽了悟,對兩個鬼職道:“原來是這樣呀,好了我知道了,我也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你們也別說出去呀,免得落到別的神職耳裡,還以爲我是長舌男呢。”
“是是,正是呂帥他老人家。”
“就是呂布大元帥?”
山羊鬍子的鬼職趕緊說:“回凌督察的話,有的,最近呂帥就時常出入陽間,據說是執行秘密任務。”
凌陽狀似無意地問:“最近地府挺平靜的嘛,有沒有別的神職進入陽間呀?”
二人接過冥幣,喜得連連點頭哈腰。
凌陽擺擺手,一人丟了幾張冥幣過去,“你們辛苦了,拿去買酒喝吧。”
“小的見過凌督察。”
從第二傳輸陣出來,兩個負責看守的鬼職還特地給他行了禮。
凌陽走的是通往陰間的第二傳輸陣,這是陰間高級神職的專屬傳送陣。原本以凌陽的神職,還沒資格走這個第二傳輸過,只是他是地府大護法元陽子的高徒,大樹底下好乘涼,因此才讓凌陽擁有了走後門的資格。
看着張韻瑤一臉的花貓臉,他強忍着笑意,讓她去梳洗,自己則去了地府。
凌陽笑了笑:“也不打算瞞你的,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與你講。”
張韻瑤又驚又喜:“不會吧,你師父居然這麼牛逼呀。”以前怎麼沒聽他說過呢?
凌陽見說漏了嘴,不過也沒打算繼續隱瞞她,點了點頭:“我師父是地府的大護法,地位與五方鬼帝持平,十殿閻王在師父面前也要執半禮。靠着師父他老人家的威名,我纔能有擁有地府督察的神職。”
“你師父?”
“就是沒有把握,所以我現在就得回地府一趟,找師父商量。”
張韻瑤臉色微變:“鬼帥判變?那你有把握對付嗎?”
凌陽說:“地府有鬼帥在搞小動作了,他們勾結陽間城隍,蓄養私兵,肯定所圖甚大。”
“究竟出了什麼事?”張韻瑤見凌陽臉色凝重,也顧不得身上臉上頭髮上的泥土,趕緊問。
凌陽沉着臉道:“你先暫且呆在這兒,不要出來。我要去一趟地府。”
“怎麼回到京城了?”張韻瑤問。
這邊,凌陽施展盾地術,帶着張韻瑤一路疾行千里,方鑽出地面,張韻瑤在地底下被弄得全身都是泥土,來不及喘口氣,凌陽又抓着她施展起帝江飛行術,眨眼間,與張韻瑤就來到數千裡之外的京城sunrise會所會所。
……
陰將這才重視起來,說:“是,卑職謹尊大帥吩咐。”
呂帥沉聲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十殿鬼王不會經易來到凡間,但地府護法元陽子卻是個神出鬼沒的,他還有個徒弟留在陽間。若是讓這對師徒發現了,可就壞事了。”
呂帥可是地府十大鬼帥之一,地位僅次於十殿閻王,手中統領陰將上千,陰兵百萬,權勢滔天,威風八面,法力高強。由他親自開劈出的空間,除非地府鬼王親自現身,否則休想撕裂此處空間,更別說發現了。只要陰兵們不離開空間半步,是絕不會被發現的。
陰將說:“大帥多慮了,此乃陽間,並非九幽地府,又有大帥親自開劈的空間,再是安全不過了。”
呂帥捋着鬍鬚,相當滿意,又道:“很好,做得很好。不過,你們戰鬥力雖然提高,但敵人太過強大,仍是要提高警惕,加強戒備。”
陰將趕緊回答:“回大帥的話,經過五年多的艱苦訓練,將士們戰鬥力呈幾何倍級的增長。再加上大帥賜的法器,將士們已能熟悉運用,威力更是大增。”
只見這個呂帥來到點將後,一邊讓人起身,一邊看着凌陽消失的地方,問陰將:“將士們訓練得怎樣了?”
他身後還跟着十來位身穿戎裝的護扈,個個驍勇善戰,威風八面。
一個器宇軒昂,威風凜凜,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武藝高強,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長身挺戟,威武絕倫的男子,身形一晃,身子已來到點將臺上。
“參見呂帥。”衆陰將陰兵高呼着,再一次叩拜在地。
空間波動的越發厲害了,忽然,天空似乎忽然裂了個口子似的,就好比有人強行撕開此處的空間,一個偉岸高大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半空中。
就連臺上那些實力不弱的陰將,也趕緊跪了下來。
凌陽和張韻瑤消失後不一會兒,諾大的閱兵場,忽然有股空間異動,一股龐大威壓涌來,陰兵們趕緊跪了下來,匍臥於地上。
……
忽然,空氣中涌來一股波動,不止張韻瑤臉色大變,就是凌陽也隱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抓着張韻瑤的手說:“走!”此地不宜久留,他施展了盾地術,立馬遁走。
閱兵場上,王俊傑登上點將臺,對衆陰兵們大聲說着話,全是效忠於城隍大人,爲城隍大人出生入死之類的話,這就越發證實了凌陽的猜測。
凌陽愣了下,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越發凝重了。
更不用說,這些鬼將們手上還擁有氣器不弱的法器。她悄悄問凌陽:“這麼多陰兵陰將,聚在一起操練,該不會是陰間要出事吧?或是……與別的城隍爭地盤?”
張韻瑤眯着雙眼,打量着這些陰兵陰將,心頭驚駭,這些陰將或許憑單打獨鬥不是自己的對手,可若是匯聚在一起,所形成的龐大威壓卻是相當恐怖的。
但眼前這巨大的閱兵場,足足有數十畝地寬,以市城隍修爲,是絕不可能開劈出如此龐大空間。眼前景象要麼證明這個市城隍是別的厲害鬼物假冒,原來真正的城隍已遭了秧,要麼就是這位假冒城隍背後還有厲害鬼物撐腰。
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城隍雖然油水豐厚,但蓄養私兵,也是需要場地的。一個小小的市城隍,也還沒強大法力可以開劈出能夠讓上萬私兵生活的龐大空間。
“國城隍可以擁有三千私兵,省城隍一千二百私兵,市城隍四百八十私兵,縣城隍九十八名私兵。可你瞧瞧,市城隍居然擁有上萬私兵,數倍於國城隍,他這是要幹什麼?”
張韻瑤看着他。
凌陽冷笑:“你錯了,就是國城隍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私兵。”
張韻瑤不明白城隍的職權,只是看到如此之多的鬼兵,羨慕地道:“一個市城隍就擁有如此之多的私兵,那省城隍應該更爲威風吧。”
凌陽甚至還在這羣鬼兵裡頭看到了實力不弱的中級將領,大爲驚駭。
後來凌陽才發現,這位市城隍的私兵相當多,足足有上萬人,全副戎裝,一些將領還擁有氣場不弱的法器,戰鬥力相當厲害。
只是讓凌陽沒有想到的是,樂山城隍換了神職也就罷了,這傢伙居然膽大包天,把那些壯年的、作惡多端的、家中有錢的給留了下來,成了城隍的私兵。
普通的人一般先去當地土地廟報到勾除生籍改死籍(因爲生死是地府密卷,土地、城隍不會事先知道),相當於村、鎮機構;再去當地城隍廟,相當於去縣府衙門報到;最後去東嶽廟歸案;之後善人過金銀橋,惡人走黃泉路,過奈何橋,去地府接受善惡審判。
市城隍並不負責審問亡魂,只是負責把這些前來報告的亡魂中轉去陰間,相當於地府在人間的辦事處,就像如今政府的分支機構,履行的是管理轄區內的所有鬼神的責任。
剛纔在公堂上見到的城隍,根本就不是蘇子由。
凌陽身爲陽間督察,自然是把各地城隍的面容身份記下的,樂山市城隍蘇子由凌陽雖不熟悉,但以他超強的記性,還是有印像的。
這市城隍根本就不是蘇子由,居然是另一張陌生面孔。
凌陽說:“城隍並非蘇子由。”
張韻瑤臉色也跟着凝重起來:“那這麼說來,這王俊傑與市城隍勾結了?”很快又說,“不會吧,蘇子由好歹是歷史名人吧,居然還會做這等事。”
凌陽說:“地府招募陰兵,只會在地府舉行,並且,地府有專司的招募司,這王俊傑是鬼帥身邊的副將,並無招兵大權,尤其是在陽間招魂。所以我敢斷定,這王俊傑有問題。”
“啊?”
凌陽神色凝重:“這王俊傑有問題。”
接下來,王俊傑也離開了大殿,張韻瑤這才問凌陽:“陰間都是這樣招募陰兵的?”
王俊傑滿意一笑,“很好,本將軍最是欣賞識時務之鬼。”然後又拍了拍掌,大殿內又出現一批身穿戎裝的鬼兵,帶二鬼下去熟悉軍營、登記造冊。
如此威逼利誘,又沒了別的可選,二鬼自然要選擇對他們有利的鬼兵了。
二鬼嚇得不輕,王俊傑又軟硬兼施,威逼利誘:“本將軍乃陰間堂堂神職,有自主招募鬼兵之權。本將軍瞧你二鬼怨氣深重,是修煉的好苗子,這才起了愛才之心。否則,依你二鬼在陽間所犯滔天罪行,本該打入地獄受刑。是去地獄受苦呢,還是作鬼兵,你們自行選擇吧。”
二鬼生前都是好吃懶做的,否則也不會走上犯法一途了。覺得鬼兵也什麼了不起的,就不想幹。王俊傑臉色一板,冷笑一聲:“依你二鬼在陽間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此去地府,只有被打入地獄受刑的份。”並列了他們在陽間爲惡的罪惡值,將會被打入銅柱地獄受足八百八十八年的刑,方能投胎轉世,但也只能轉胎去牲畜道。
二鬼又問,當了鬼兵後,就可以當個威風凜瓶的陰差不。王俊傑說:“陰差是陰差,鬼兵是鬼兵。陰差就好比陽間的警察,鬼兵就相當於陽間的在編士兵,級別以及工作性質都是不一樣的。”
王俊傑說:“有本將軍在,自然威風,有奉祿,還有美貌女鬼享用不盡。若是有立功表現,還能升職。”
二鬼愣了下,一個說:“鬼兵很威風嗎?”
王俊傑說:“你們纔剛淪落爲亡魂,就有一股強烈的怨氣,這可是成爲厲鬼的徵兆呀。嘿嘿,如今地府不太平,本將軍奉命在陽間徵兵。你二鬼挺符合徵兵條件,有興趣成爲本將軍的鬼兵嗎?”
二鬼這才戰戰兢兢地說起了各自的死亡經歷。這二鬼都不是好東西,生前作奸犯科,壞事做絕,觸犯法律,最終被判死刑。
王俊傑冷冷喝道:“本將軍面前,最好實話實說,否則,必讓你們見識下十八層地獄的慘烈。”
剛開始二鬼還不肯說,王俊傑忽然雙手一揮,一股龐大的力量襲向他們,二鬼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摔得半死。
王俊傑附身,打量二鬼,問:“你二人因何而死呀?”
兩名亡魂跪於地上,擡起頭來看着王俊傑。
一時間,凌陽已覺得,樂山市城隍不簡單了。
凌陽這時候也才瞧了王將軍的正面,驚訝至極,這張臉,他儘管不常見,卻也是認識的,居然是地府十大鬼帥之一身邊的副將,叫王俊傑。他不在地府貼身隨扈在鬼帥身邊,居然出現在陽間城隍,看起來似乎還有任務在身。
叫王將軍的鬼身穿黑色戎裝,頭盔盔甲胃,手持寶劍,相當的威嚴,他轉過頭來,說:“蘇大人舉薦的自然沒問題,你二鬼,擡起頭來,讓本將軍瞧瞧。”
幾個鬼兵領着這兩個青壯亡魂到另一間屋子,這兒類似議事廳,一個身穿戎裝的男子正坐於桌岸背後,一名鬼兵上前揖禮道:“小的見過王將軍,這兩名亡魂身上有兇怨之氣,老爺覺得挺符合標準的,特地吩咐小的帶着他們來見王將軍。”
凌陽覺得事情有異,就帶着張韻瑤一道跟着幾名城隍私兵領着幾個帶着濃厚怨氣的青壯亡魂身後。
一身容長臉鬚髮黑麪的中年官員威嚴地審問着底下一干亡魂,老弱病殘的驗明正身就放行,青壯派的又另外一組,帶着強烈怨氣的亡魂居然又被帶到另一個地方。
在一處類似衙門的建築裡,隱身在暗處見到城隍爺後,凌陽總算明白問題癥結所在。
……
凌陽腳下一頓,臉色也凝重起來。
如此人才,會教育出放浪形骸目中王法的無恥犬子?
蘇子由在歷史上是赫赫有名的文學家,詞人,名氣盡管不及其兄,卻有着“一門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詩賦傳千古,蛾眉共比高”的超高評價。
張韻瑤又納悶了:“那咱們白日所殺的城隍公子,不就是蘇子由的兒子?”
“樂山離眉山又有多遠?”凌陽翻了白眼。
“樂山城隍居然是他,他不是眉山人嗎?怎麼跑到樂山來當了?”張韻瑤又有些不解。
蘇子由,一字同叔,晚號潁濱遺老,原眉州人,北宋文學家、詩人、宰相,“唐宋八大家”之一,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不會吧,居然是他?”張韻瑤大爲吃驚。
城隍是地府安排在陽間的長官,所以很多地方的城隍爺常以去世的英雄或名臣來充任。希望他們的英靈能和生前一樣護佑百姓,除暴安良。例如京城的城隍爺是文天祥、楊椒山。文天祥是南宋忠臣,這是人所共知的。而嘉州城的城隍爺,則是宋朝年間大名鼎鼎的蘇子由
張韻瑤好奇地四處瞧了瞧,覺得還挺欣奇的,完全就是古裝劇裡的情節了。
進入城隍廟後,這兒相當的闊大,兩邊全是一羣古建築,還有閣樓,兩邊還有做生意的,什麼都有賣的,相當熱鬧。
世界就是由物質組成,其中也包括時間、鬼魂。鬼魂也是物質的,它是一種跟磁場差不多的場,跟兩個磁石之間有磁場是一樣的。
說穿了,鬼魂是一種磁場,當遇到強大的其他磁場的打擊後會被打碎,譬如遇到雷電所產生的強大磁場,所以很多的鬼魂被消滅了。這就是人在“丟魂兒”後如果沒有遇到雷電的天氣還可以找回來的原因。
其實,在凌陽的看法裡,陰魂也就是磁場中的一種而已,鬼魂和身體的關係就象電磁波和對講機的關係,鬼魂也就是一種磁場,有記憶的磁場,鬼魂和肉體是這樣的關係。人分肉體和鬼魂兩部分,身體爲鬼魂服務,鬼魂又依賴於身體,器官的存在是爲了身體健康保留,這樣才使鬼魂不消失。
關於黑竹溝的傳言,主要是針對人、畜在內失蹤的,這些都有詳細的記載,有比較高的可信度。經過這麼多年的探索,大多數謎團已經打到一些科學依據。比如,磁場力變化導致指南針失準,有專家來實地考察後認爲,是因爲此處岩石多爲火山岩,岩石中含有大量的鐵、錳、鎂、硅等,從而使黑竹溝產生了差異極大的磁場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