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聞言,也沒有過多的意外。
少爺這幾個月與趙國公主殿下相處下來,並沒有表現出對這個公主殿下的厭惡,這說明公主殿下有成爲她少夫人的可能。
讓小蘭沒想到的是,這確立關係的速度還是快了些。
當少爺開口說出他與公主殿下的關係後,小蘭心中不由生出,一股煩躁的情緒。
“難怪公主殿下會那樣囑咐我。”小蘭非常勉強的輕點一下腦袋,“原來,她都快要成爲我的少夫人。”
劉恆聞言,不由樂了,小蘭的話中,可以說是醋意十足。
“生氣了?”劉恆特意問了這三個字。
小蘭第一時間否認,“沒有。”還配合上她劇烈的搖頭,表示她是真的沒有。
她將劉恆的話,理解成生少爺的氣,這個她是真的沒有,但是她生自己的氣了。
與少爺生活了這些年中,少爺已經給她很多提示,有意讓她成爲妻子,只是她自己老是不願意,覺得能做少爺的丫鬟,就心滿意足了。
小蘭的心中,一直都是這麼告訴自己。
直到現在,少爺說與趙妱寧確立關係,有娶這個公主殿下爲妻的意思,她就猛然之間,接受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答案。
她不想少爺成爲別的女人的男人,她想獨自一個人霸佔少爺!
可是現在爲時已晚,她已經無法再獨自佔有少爺……這一點,小蘭很清楚,因此,她並沒有想獨自霸佔少爺的打算,她要與這個趙國公主,爭一爭正室的位置!
想到這裡,小蘭的眼神愈發的堅定。
劉恆自然注意到小蘭眼神的變化,與小蘭生活了這麼久,小蘭一點細微的舉動,他都能察覺清楚。
“小蘭,你是不是對妱寧有想法?”儘管能知道小蘭的細微變化,但小蘭內心究竟在想什麼,他還是不怎麼清楚。
需要問一問,才能瞭解。
“是的,少爺。”對於自己的少爺,小蘭一向不隱瞞。
只要少爺想知道什麼,她都會告訴他。
小蘭知道,只能這樣,少爺纔會更加喜歡她,更加疼愛她。
“你想具體要怎麼做?”
劉恆聯繫一下剛纔發生的事,得到小蘭點頭承認之後,不難想到小蘭要對妱寧有那種圖謀。
“還沒有想好。”小蘭實話實說,剛剛下定決心的她,還沒有制定計劃,“不管做什麼,小蘭絕對不會將少爺扯入我們兩個當中。”
“嗯。”
劉恆繼續喝了一口茶水,小蘭真的是越來越懂他了。
說句實話,他還是挺喜歡看着女人打架。
這是字面上的意思。
當然,這個前提條件,是不能將他扯入其中,因爲他只想看戲,不想成爲戲中的演員。
在剛纔趙妱寧離開的時間,劉恆又用白色光屏,看一眼趙妱寧提供給他的聲望點。
他發現,原本趙妱寧只提供給他七成的聲望點,現在已經變成七成五的聲望點。
確認兩人的關係後,又漲了半成的聲望。
趙妱寧在回自己宮中的路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從剛纔爲止到現在,她總覺得之前與小蘭那般說話,宣示自己絕對的主權,總有一點不好。
但這種不好在什麼地方,她說不上來。
拋開腦中的想法,她取消回自己宮中的計劃,準備去見一見父皇。
趙妱寧來到天子所住的寢宮,見到天子的那一刻,她就甜甜的叫道。
“父皇。”
“妱兒。”見到自己女兒來這裡,天子臉上立馬充滿了笑容,“我的女兒今天這麼高興,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父皇,女兒我跟你講。”趙妱寧臉上的笑容是藏也藏不住,“就在今天,我和劉恆確立了關係。”
天子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住。
儘管知道會有這樣一天的到來,但在天子的心中,總有一種特別特別珍貴的東西,被一個臭小子偷到一般。
完全沒有將女兒嫁給劉恆之前,在國師的勸說下,他有過將女兒嫁給劉恆不錯,這樣的念頭。
放任他們兩個的關係發展到今日,有的時候,他冒出的念頭是,他們兩個之間千萬不好搞一下什麼誤會出來。
現在,聽到確切的消息後,他反而不希望將女兒嫁給劉恆。
“父皇,你不會不高興吧。”趙妱寧看着自己父皇臉上凝固的笑容,不由的說道。
“當然不會不高興。”
天子連忙否認,臉上的笑容重新綻放,這事可不能認爲,特別是在他親愛的女兒面前。
有一說一,目前爲止,劉恆就是他嫁女兒的最佳之人。
第一,他的女兒對劉恆也有意思,第二,劉恆成爲他的女婿,基本上與趙國是綁在一塊,以後對趙國的發展有利,第三,不論天賦,劉恆也算是他比較喜歡的一個孩子,而且國師對這個傢伙的感觀還特別好……
爲了保持臉上的笑容,天子想了很多好處,來安慰現在的自己。
“不是不高興就好。”趙妱寧點了點頭,她也實在想不到,父皇有什麼不高興的理由,劉恆那麼的好,最開始還是父皇中意的對象,“對了父皇,這次女兒過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劉恆與他的丫鬟今晚就要離開天禁城,前往其他城池。”
“他的想法很好,重塑境武者與妖人的配合,非常適合四處去支援。”
這一刻,天子又想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
劉恆是真的不錯,能爲趙國考慮這麼多。
災禍來臨,野外變得異常的兇險,支援這一項工作是最難。
特別是每一座城池的最高戰力與中堅力量,基本上是不能動一下。
比如說,天禁城派一名化海境元氣士出去支援,會不會被妖物鬼物發現,圍攻死在野外先不說,一旦有高端戰力的變動,妖物鬼物們肯定會傳遞這類信息。
作爲一個擁有上千萬人口的天禁城,絕對不能將一名化海境元氣士,派出去支援。
支援這一項任務,也許只有兩大宗門可以做一做。
“等等,妱兒。”
“什麼事?父皇。”
“你該不會是專門過來爲劉恆跑腿,而不是專門來看父皇。”
“怎麼會呢?”趙妱寧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