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陳克』
屬性:『未知』
境界:『煉體六重』
精神力:『5541/5541』
技能,
精通:『《過目不忘》』
掌握:『《刺繡術》、《君子六藝》』
入門:『《龍鱗旋波甲》、《歸虛真經》、《鬼王遁身術》、《柳門醫術》』
入門(未激活):『《柳門煉丹術》』、『《萬惡血靈術》』
陳克躺在牀上,眼睛瞪得滾圓。
什麼情況,睡了一覺起來,就煉體六重了?
旋即他看着金光環繞的《龍鱗旋波甲》,若有所思。
大概是他服用下去的血靈丹,有一個吸收消化的過程。
而在過去的七八天裡,他不停訓練,不停催動血氣,所以身體又得到了強化。
雖然達到煉體六重,陳克也沒覺得特別高興。
對於修行者來說,煉體境只是最低級,甚至連築基都算不上。
馬小舒早就是煉體六重了,褲襠熊至少在煉體八重,而徐子昂更厲害一點,至少在煉體九重。
至於學宮秘境裡的那羣牲口們,怕是早就開始煉筋煉骨了。
陳克當然不至於怕了,以他現在的操作和手速,打不過也不會吃什麼虧。
不過還是那句話,打架多累啊,能不動手就儘量不動手。
起牀洗漱,吃過早餐,陳克精神抖擻向外走去。
“預祝少爺旗開得勝,金榜題名!”立春和立秋穿着喜慶的大紅袍,像是兩個小戲子兒,向着少爺款款行禮。
陳克滿意點點頭:“等我回來,咱們吃大餐!”
管家陳小福也來了,穿着大紅袍,一臉嚴肅地說道:“少爺,不管什麼結果,遇上什麼事,一定要穩住,老爺自然會有計較!”
陳克點了點頭,怎麼感覺跟上刑場似的?
出了陳府,陳克坐在馬車上,興沖沖問道:“鐵牛,昨天看了賠率了?”
鐵牛點點頭:“少爺,你的賠率是45,按照您的吩咐,我就買了一萬兩。”
不出意料,大家都看好徐子昂。
我要是贏光大家的錢,不又招人恨嗎?
麻煩啊!
馬車駛入梅山方向的大道,同路的馬車多了起來。
雖然今日的考試只是一次月考,然而它的嚴厲程度卻超乎以往。
學宮早就放出話來,這次考試不過關的學子,會被直接開除!
沒有人喜歡被開除,就像是沒有人喜歡被拒絕,哪怕你根本就不喜歡對方。
所以在過去的七八天裡,用功的絕不只是陳克一個人,而一大早就心懷悲壯趕赴考場的,也不只有陳克一人。
梅山腳下,陳克見到了一臉憂傷的馬小舒。
他的眼神也很憂傷,看着陳克道:“小克,你家倒大黴了!”
看到陳克掄起拳頭,馬小舒退後一步,大聲道:“你家被彈劾了!”
彈劾?
陳克放下拳頭,驚訝道:“什麼意思?”
馬小舒恨恨道:“就是徐子昂他爹,禮部左侍郎徐天琪,向朝廷舉報你們陳家暗中勾結北境的獸族,出賣國家利益,泄露軍機情報,聽說他掌握了你爺爺通敵的一封密信!”
通敵?
叛國?!
陳克有些發懵,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下麻煩大了。
難怪,陳叔早上一臉嚴肅,看來他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馬小舒神色黯然道:“昨夜我爹連夜離開梅城,說是和你爹匯合後,一起去京城請罪。”
陳克定了定神,故作冷靜道:“小舒,具體情況還不清楚,萬一是那幫人故意造謠呢,畢竟事關兩百萬兩的賭局,咱們一定要穩住!”
噗嗤,噗嗤!
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了,陳克真想打人。
徐子昂,蘇雨晴,屁精皮榮華一行人走過來,衆人看向陳克,不禁發出冷笑聲。
徐子昂昂然來到陳克面前,雙眉一挑:“陳克,希望你家現在還拿得出200萬兩,否則我只能請示學宮,查封你家的店鋪了!”
蘇雨晴冷若冰霜,一臉鄙夷道:“我早就知道你們陳家的錢來路不正,想不到竟然是靠出賣國家的利益換來的。陳克,你該死,你們全家都該死!”
馬小舒看不過去了,辯解道:“事情還沒定論呢,再說了,關小克什麼事!”
蘇雨晴撇嘴道:“你傻了,徐伯伯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能通報朝廷?陳百旺和你爹會心急火燎的去京城請罪?”
徐子昂也同情地看着馬小舒:“馬小舒,陳克把你害得還不夠慘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幫他說話?”
馬小舒臉色發紅,大聲道:“這也不關小克的事,是魯熊冤枉我!”
上次魯熊被打傷的事,至今學宮還沒有做出處置,馬小舒命懸一線。
不過馬小舒也不傻,猜到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是蜀王黨在對付蜀州商會,誰讓他爹是蜀州商會的副會長呢。
沒有了魯熊,也一定還會有其他什麼熊,刻意來挑釁他,逼他犯錯。
總之這幫人已經瘋了,不達目的肯定不會收手。
陳克冷冷道:“小舒,不要和他們糾纏,咱們走!”
“陳克,今日大庭廣衆之下,我看你還怎麼作弊,你輸定了!”徐子昂衝着陳克和馬小舒的背影,志得意滿的大喊道。
陳克懶得理睬,徑直向着梅山上走去。
一路之上,學子們見到陳克和馬小舒,就像是見到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就連特材班的學渣們,也不敢和兩人打招呼,腳步匆忙而去。
到了特材班的小院,劉管院迎面走了過來,目光復雜的看着陳克。
陳家被彈劾的事他也是剛知道,真是禍不單行。
倘若陳家勾結北疆半獸人,賣國牟利的罪名成立,抄家問斬那是免不了的。
就算陳家找盡關係把人給保下來,也勢必傾家蕩產,從此不名一文。
倘若陳克勾結妖族,謀刺蜀王的罪名成立,陳家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蜀王可不是善茬,抓着機會能不把陳家往死裡整?
怎麼看,這對父子都在劫難逃。
劉管院暗歎一聲,證據對陳克越來越不利,他也只能盡力幫陳克洗脫嫌疑了。
他看着陳克肅聲道:“什麼也別多想,先把考試應付過去,盡力而爲就是了!”
陳克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點了點頭,大步向着宿舍方向走去。
換上藍衫,他和馬小舒相互着整理好衣裝,把考號的牌子掛在腰間。
兩人對視一眼,像是奔赴刑場一般,悲壯的向着學宮廣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