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小聲的驚呼了一聲。
範堅強臉紅紅的問道:“怎麼了?”
妮妮紅霞滿面:“範先生,您的……您的那個真大……”
範堅強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了,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反應,自然反應。”
妮妮沒吭聲,兩手摸着精油繼續往下,直到把他兩條腿都塗抹均勻了,才重新把手放在了範堅強的胸膛處。
細嫩的小手,居然還是蠻有一些力氣的,手法也相當的嫺熟,妮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展現着她的手藝,一邊詢問範堅強是否力道足夠。
按了十多分鐘後,妮妮柔聲道:“看來,範先生真的是第一次來呢!”
“是嘛?這你也能看出來?”
“嗯,一般這時候,一些不規矩的客人就會毛手毛腳的,範先生很老實,您是個好人。”
靠,洗個澡的,居然被髮了好人卡!
妮妮又道:“範先生,接下來,您是要選擇妮妮繼續用手給您服務,還是需要妮妮用嘴給您服務……還是要妮妮用胸給您服務呢?”
範堅強小腹又熱了,小紙褲裡,那叫一個熱情高漲。
嚥了一下口水,範堅強口乾舌燥的道:“是不是我想怎樣都行?”
妮妮害羞的道:“嗯。”緊接着,她又補充了一句:“範先生這麼英俊,又老實,妮妮今天會用最好的服務讓範先生盡情享受的。”
範堅強沙啞着嗓子道:“那……那就……好。”
範堅強忽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仰起頭來,只見妮妮正在脫衣服,範堅強兩隻眼睛都直了。
“別看……”妮妮嬌嗔道。
“不看是傻瓜。”
妮妮衝範堅強皺了皺鼻子,紅着臉的轉過身去,裙子簌簌的落在地上,緊接着,文胸也解了下來,扔在一邊,小褲褲因爲尺寸的關係,從後面看,就跟沒穿一樣,這妞兒的身材真的相當的有水準,該瘦的地方瘦,該翹的地方翹,特別是雪白的屁股,和中間那一抹小布料,簡直是讓人窒息。
小布料的右邊,是一個蝴蝶結,妮妮拉扯了一下,整片小布料就扯下來了……
妮妮捂着胸轉過身來,見範堅強用胳膊撐着半坐起來,貪婪的盯着自己的身體看,臉上除了那一抹羞澀,還有一絲驕傲。
“我的身體好看嗎?”
“好看。”
“那我用我的好看的身體給範先生按摩,您喜歡嗎?”
“那還用說!快點來!”
範堅強無比的期待着妮妮所說的最好的服務,按照她的要求,翻過身來趴在水牀上,不一刻,妮妮的身體就貼了上來,冰涼的精油和她溫暖的身體,在他的背上靈巧的遊動着,帶給他無比愉悅的感覺……
以下內容,篇幅太長,請自行想象,恕不多描寫。
……
穿戴整齊的範堅強走出了房間,一個女服務員帶着他來到貴賓休息室,假山泉水之間,蔣浩如正在悠然自得的品茶。
範堅強笑着走了過去。
蔣浩如回身笑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居然這麼長的時間,妮妮還不錯吧?”
範堅強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熱情如火,妙不可言。”
蔣浩如笑道:“那是當然,前三甲之一,妮妮排行第二,青春,貌美,身材好,並不輸給排第一的鶯鶯,之所以排第二,是這小丫頭太情緒化,假若客人不是她喜歡的,服務態度就會大打折扣,看來,妮妮對範先生是另眼相待啊!”
“是嘛,我還以爲都是這樣的服務呢!”
“哪裡可能呢,皇宮浴場貴賓區的技師,她們的服務是不包括做那個的,要想和她們做點什麼特殊的事情,得看客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皇宮浴場之所以這麼旺,這個規矩就是吸引客人帶到地方。看來,不管是什麼地方,英俊的年輕人最佔便宜啊!”
小聊了一會兒,蔣浩如看一看時間,說是去雅蘭浣社。
範堅強駕着車跟在蔣浩如的車後頭,給舒硯月打了個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去不了。
這雅蘭浣社是個蘭客開的清酒吧,蘭客的意思指的是喜歡蘭花的人,這個清酒吧特別的雅緻,無論是裝潢還是別的什麼,都是以素淡靜雅的風格爲主,給人一種很舒服很清爽的感覺。
蔣浩如說,雅蘭浣社的主人,是個奇女子,背景深厚而神秘,酒吧的名字裡面就有主人的名字,浣,李浣紗,有氣韻,浣溪沙,李浣紗。
雅蘭浣社有三個特點,一是隻招待愛蘭之人,二是美酒多而珍貴,三是菜餚清淡可口,回味無窮。
這裡還有一個規矩,很特別的一個規矩,只有持有會員卡的人才能獲得款待,其他人,只要沒有會員卡,就算是地位再高的人都是恕不接待的。
因爲請的客人還沒到,蔣浩如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他說,也就是去年的時候,外省的一個省級的大官,也是慕名而來,這位大官其實是有資格進來的,因爲他也是愛蘭之人,可是他太能擺譜了,不知道是一件什麼事得罪了主人李浣紗,李浣紗下了逐客令,這位大官惱羞成怒,在這裡大鬧了一場,並揚言要雅蘭浣社關張倒閉,結果,後來雅蘭浣社也沒有關張,反倒是那個大官,過了沒多久就被雙規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蔣浩如就是其中一個。
別看蔣浩如是墨海一個地下幫派的大哥,在手下和外人的面前,怎樣囂張都行,但在這裡,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就好像怕打擾了這裡的寧靜似的。
蔣浩如也說起自己,他問範堅強,會不會對於一個混黑的老大居然喜歡花花草草感到很奇怪,就好像張飛去學刺繡那麼彆扭,範堅強也早就覺得很神奇了,見他自己提起,就豎起耳朵聽了。
蔣浩如對範堅強也不瞞着掖着,自己就老實交代了,原來,這居然是一個很文藝範兒很有愛情電影橋段的味道的故事。
蔣浩如當年找着雅蘭浣社的時候,就是一個巧,在街上突然看到一個非常靈秀婉約的年輕女子,那個女子,自然就是雅蘭浣社的主人李浣紗了,他一眼就覺得自己內心的柔軟被觸動了,於是就下了車跟到了雅蘭浣社,結果人家不讓他進,說只招待愛蘭之人,蔣浩如是幹啥的,不喜歡被陳規陋習拘束的人,他就硬闖,哪知道,一進去就被人用槍頂着腦袋趕出來了,這傢伙也算沒皮沒臊了,這樣都不死心,站在大門口大喊,姑娘我喜歡你,我看中你了。結果,杯具又來了,一個大約只有十三四歲的小丫頭走出來,把他臭揍了一頓,可憐一個堂堂的青木幫老大,居然被一個屁大點的女孩子給打得滿地找牙,連招架都招架不住,要不是後來李浣紗出來阻止,估計蔣浩如早多年前就已經名垂千古了。
李浣紗靜靜的站在那裡,問他叫什麼名字,變成豬頭的蔣浩如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李浣紗說你名字文雅,人卻粗俗,她說自己是不可能會喜歡他的,讓他死了心,偏偏蔣浩如豬油蒙了心,吹牛皮說自己也可以文雅,李浣紗說,你要是能認全了院子裡的蘭花,我這雅蘭浣社就讓你進。
就是這麼一個原因,蔣浩如果然從此就喜歡上了養蘭,足足花了兩年的時間,他纔有資格進入雅蘭浣社。
可惜的是,李浣紗從來都是不亢不卑,蔣浩如一點屁的機會都沒有,可這傢伙,居然還是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天來這裡喝杯酒,坐一坐,李浣紗偶爾纔會過來跟他說幾句話,饒是如此,他居然還是鍥而不捨。
聽蔣浩如說了這麼多憶苦思甜的故事,範堅強覺得,他不但是花癡,還是情癡。
這樣一個人,偏偏還是黑幫的老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蔣浩如是帶來了範堅強送他的那盆無法辨明的蘭花的,這廝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顯就是來獻寶的,然而,偏偏是這樣,人家李浣紗還是半天半天沒過來。
一瓶紅酒,兩人喝,很快就喝光了,蔣浩如招來一個小姑娘,點了四個小菜,又要了一瓶低度數的茅臺,和範堅強對酌時,一邊還自我解嘲,說是即便今天見不到李浣紗也沒關係,因爲這裡的大廚,是一百多年前清廷御廚的後人,有宮廷秘方,品嚐佳餚,也是一種享受。
菜上來之後,範堅強一嘗,果然廚師有兩把刷子,齒頰留香,不由得讚不絕口起來,那蔣浩如樂呵呵的,彷彿與有榮焉似的。
吃完了酒和菜,已經八點多了,李浣紗居然還是沒來,範堅強不由得都不耐煩了,暗忖就連歐陽家的子女和沈天齊都沒有這麼擺譜,你有必要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嗎?得瑟個毛啊!這也就是蔣浩如那個花癡兼情癡纔會傻等,換了本大爺,早就走人了,最噁心的就是那些自以爲是美女就吊起來賣的女人。
jian人就是矯情!
坐到九點了,蔣浩如雖然不說話,但神情顯然落寞了起來,連範堅強這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蔣浩如說是去一趟洗手間,走了出去,不久回來,臉色有點僵硬,說是李浣紗今天不在,明天再來。
範堅強見他表情有異,一進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泛紅,猜他肯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他心中有氣,於是藉口說也要去交一下水費,走到外面,大聲喊道:“李浣紗!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