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麪前,黃力暫且壓抑了玉望,可危險解除之後那玉望就像被壓制的彈簧,反彈的比平時更甚。
他在臆想之中早就已經和黛爾上了牀翻雲覆雨起來,正在這時忽感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哎喲一聲回到現實。
可現實實在香豔無比,小蒼老師的掙扎讓他的注意力從魂牽夢繞的黛爾身上轉移到懷裡的童顏巨兔這裡。
蘿莉---蘿莉,黃力的內心世界似乎有這種蘿莉情結。
少年時代的黃力又醜又窮,在那情竇初開的學生時代,小蒼老師就是他的極致幻想。
幻想着---幻想着,在那青蔥校園中能有一位穿着清純的校服,扎着馬尾辮的姑娘,日漸隆起的胸部鼓鼓囊囊的,揹着雙肩包,腳蹬白色的帆布鞋,白皙柔軟的玉手捧着一杯奶茶,和黃力並排的走在黃葉遍地的校園裡。
每個男人的青春裡幾乎都會有這種蘿莉型的倩影。
那時候黃力的審美觀不像現在短裙絲襪大長腿,對寬鬆校服包裹下的青春女孩充滿了幻想。
由於黃力在學生時期的不起眼,像小蒼老師這樣的校花連正眼都沒看過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校花成爲別人的青春。
如今,許多年過去了,黃力的那種“馬尾辮情節”一直都不曾放下過。
平時的黃力還能自持,可在大量藥物的刺激下,黃力癲狂了。
“對不起,我本不想傷害你,是你逼我的!”黃力盯着懷裡的小蒼老師有些莫名其妙的說。
小蒼老師一怔,正要說話,卻被黃力瘋狂的堵住了櫻脣。
“嗯——嗯——”。
世外桃源的深夜格外靜謐,在某處五星級的客房內一個女孩無聲的啜泣着,身下的潔白牀單上一朵血紅的玫瑰絢麗的綻放着。
黃力衝了個澡返回牀邊靜靜的穿着衣服,牀單上的痕跡讓他有些欣喜,他覺得應該爲小蒼老師做點什麼。
“有兩條路,一個是我送你回國,另外一條是做我的女人,我會爲你負責的。”黃力語氣平靜的說道,其實心中是想留下小蒼老師的。
他現在身邊有好多的極品女人,但完全屬於他的小蒼老師是第一個。
蘇拉萌早已香消玉殞。
胡小柔是隻狐狸,精。
只有小蒼老師纔是完全屬於他的心目中的小女孩。
“送我回國!”小蒼老師冷冷的說。
“好!”黃力略一遲疑只說了一個字,心中卻是失落萬分。
“給你100億,當是我的補償。”
說完黃力離開了。
緣分這東西不能強求,有緣無分也是人生常態。
解決完藥物的反噬,黃力着手操心那小祖宗的早餐問題。
十幾噸的鮮黃牛肉,百十隻羊筒子,還有生猛海鮮正在運輸途中,希望那位小姑奶奶能改變了口味,不再蠶食同類。
他又趁着食人惡魔在睡覺,把手下們從牀上提溜起來開了個內部會議。
小蒼老師也被通知列席會議。
黃力坐在會議室中央,呷了一口茗茶。
“各位,不要用那種極端仇視的目光看我,你們拍着自己的良心自問,命是不是我救的。”黃力霸氣的掃視了一圈,唯獨目視小蒼老師的時候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但人家卻視若無睹,雖然把人家睡了奪了人家第一次,但到現在也不知道人家的芳名。
“不用懷疑了,我就是爲了救你們,各位也知道我在食人惡魔心中的地位,現在我有個想法,就是要送各位逃離這個鬼地方,一塊逃亡不現實,我只能分批次送你們出去,至於先送誰後送誰,你們說了算。”黃力笑盈盈的說道,其意思很明顯———拿錢買命。
都他媽的擁有億萬家產,就看你們舍不捨得放血了。
都是人精,等黃力話音一落,就有人蠢蠢欲動了。
“我出一千億歐,想要買下第一個名額。”一位歐洲貴族出價。
頓時所有的人在心中暗罵這老狗,上來就是千億歐,這不是哄擡物價麼?”
“NO,你只能是第二個名額,有人付出的價碼比你高。”黃力又深情的望了一眼小蒼老師,正好迎上她哀怨的目光,這目光中複雜至極。
黃力呲牙笑了,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大男孩靦腆的笑容,很有親和力,很暖。
這還是那個瘋狂佔有自己的魔鬼麼?鈴木香奈有些魂不守舍。
“你們繼續,第一個和第二個幸運者已經產生,繼續接龍下去就行,我以收到的錢款排定次序,直到把你們都送出去。哎,爲你們真是操碎了老子的心,散會了!”
黃力疲倦的走了,這次沒有看鈴木香奈,讓她心中有些小失落。
女人總是那麼患得患失。
忙活完之後,黃力去看了看胖洪的傷勢,舌頭的觸手給他做了臺胸腔的外科手術,然後一臉疲倦的去了套間的牀上休息去了。
他還真累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但卻睡得不踏實,迷糊之中一雙纖纖玉手輕柔的按摩他的太陽穴,是黛爾過來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單獨相處,黛爾看到黃力的倦意,便趁着他睡着給心愛的男人舒緩一下筋骨。
那手是溫柔的,由於坐姿的問題,黛爾那一雙無敵的豐腴大腿就擱在黃力耳側,他能感知到那種原始的性,感。
黃力裝作睡覺覺,趁機翻了個身然後就把頭埋進了黛爾的懷中,這個是軟臥的待遇,太他媽舒服了。
醒握殺人劍,醉臥女人懷,愜意啊!
黃力這一翻身嚇得黛爾怔住了,一顆少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她以爲黃力是想要她了,雖然她的心已經屬於黃力,但身體還沒做好準備呢,怎麼辦?
她胡思亂想的糾結着,卻發現黃力根本就沒醒還在熟睡呢,就是把自己的大腿當做了枕頭,那腦袋還一個勁的像個小狗一樣拱啊拱的!特別孩子氣!
“噗嗤!”黛爾忍不住笑了,他怎麼跟個三歲小孩一樣,餓了就胡亂拱麼!
想到餓了亂拱這詞,黛爾不禁臉紅了。
“爲什麼最近我這麼渴望做個母親?”
黛爾把目光投向燈光映襯下黃力棱角分明的臉龐。
“將來我孩子的爹就是這個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