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怎麼才半月不見,你變得這麼厲害了?”樊曉靜趴在黃力耳畔問。
“哦,很厲害麼?”。黃力反問道,黃力本以爲樊曉靜說的是以一敵百的強悍戰力,所以也沒有迴避黃媽媽。
“當然,我兒好厲害,這擱在古代將來不是將軍就是王爺。”黃媽媽附和道,但說到一半便表情怪異的說,我先去買些食材,我兒子打了一天該餓了。
黃媽媽瞥了一眼掛在黃力身上的樊曉靜,笑嘻嘻的走了。
“都怪你,阿姨一定是看出了什麼,才話說到一半就走了。”樊曉靜嬌羞道。
“呃---這也怪我,是有人想我柔情似水了吧,厲害不厲害還是需要靜靜體驗後才能給出評價的。”黃力想趁機在樊曉靜的翹,臀上摸一把,卻被樊曉靜預先跳開了。
“想得美,急死你,我要陪婆婆去了!”樊曉靜嫵媚的看了黃力一眼,然後小跑着追黃媽媽去了,黃力看着樊曉靜扭動的腰肢,一團邪火涌上心頭。
“咦,這叫欲擒故縱麼,靜靜學壞了,不是當初那種任君採擷的乖巧了!”
黃家老宅極其普通,在衆多加蓋了二層的民宅中算是寒酸,但黃媽媽是個乾淨的人,在她的打理下,簡陋的寒舍乾淨整潔,簡約淳樸卻更有意境。
明亮的客廳內,矮桌子上擺着六道菜,首先第一道是10個豬耳朵,這是黃力小時候的最愛,其次是幾十個滷鳳爪,仍然是兒子的最愛,再就是清燉排骨,扒肘子,家常藕炒肉,炒紅果,酒是黃媽媽進山採的靈芝山珍泡老白乾,黃媽媽本來準備了6壇是準備給兒子籌辦婚禮用的,看現在這情形是該派上用場了。
黃力就像餓死鬼投胎,自顧自的海吃了一通,吃了一會發覺滿桌子的菜餚已經被自己風捲殘雲消滅了,然後才發覺兩個疼自己的女人還沒動筷子呢,就含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男人猛虎般進食。
“嘿嘿,不好意思,我太餓了,所以就---。”黃力幹了一碗藥酒訕訕的笑道。
“兒啊,放開肚皮吃,爐子上還給你燉了一直羔羊,老太太我不過了,先讓兒子吃飽喝好才能幹別的!”黃媽媽瞥了一眼樊曉靜,意味深長的說。
“阿姨,我去看看羊肉熟了吧!”樊曉靜聽出話裡有話,紅着臉去了飯屋。
看未來兒媳婦走了,黃媽媽面色有些凝重的問黃力。
“兒子,老胡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不你帶着靜靜跑吧!”
“跑?媽,我爲什麼要跑,你等着吧,過了明天老胡家會上門給我道謝的,再說了胡家也並非那麼可怕,以前是因爲兒子沒本事所以才畏胡如畏虎,可現在不一樣了,老胡家在我眼裡就像一隻哈巴狗,想要捏死他們,就和碾碎這根肋骨一樣容易。”
黃力抓起一截肋骨當着母親的面輕巧的一捻骨頭碎成渣,然後像表演魔術一樣把骨頭渣重塑成肋骨。
“媽,從此沒人敢欺負你,你也會長命百歲。”黃力對着母親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了跟小時候一樣的憨笑。
“媽,信你,吃飯吃飯!”黃媽媽給兒子夾了一塊排骨,轉頭老淚縱橫。
黃媽媽匆匆吃了幾口麪食便藉口困了去黃力的偏房睡覺去了,那意思明朗得很——“你們小兩口折騰去吧,我不當那電燈泡。”
等樊曉靜端着熱騰騰香氣撲鼻的紅燜羔羊回來時,整個主屋內只剩了這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兩口。
“阿姨呢?”樊曉靜有些拘謹的問,表情和動作都不自然起來,彷彿女孩兒洞房花燭的第一夜。
“媽說,你們可勁的折騰,然後早日讓我抱上胖孫子,靜靜,此事你怎麼看?”黃力深吸了一口紅塔山,然後吐了一個菸圈歪着頭打量着少婦樊曉靜。
“切,阿姨纔不會那樣說,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才故意讓阿姨早睡去了,好成全你的狼子野心。”樊曉靜放下盛羊肉的盆,避嫌似得坐到了離黃力很遠的位置。
你這是以爲我鞭長莫及麼,過來吧你!
黃力輕巧的探出舌頭,樊曉靜就被裹挾着坐在了他的腿上,同時有個硬物頂着樊曉靜的身體。
“美人,給朕斟酒,醒握殺人劍,醉臥美人膝,人生快哉哈哈!”黃力裝逼道。
“喏,陛下,奴家久旱逢甘霖,還請輕柔一些伐撻!”樊曉靜配合到。
黃力又喝了一罈子藥酒,吃了大部分羔羊肉,然後抱起渾身燥熱的樊曉靜進了臥室。
“鐺---鐺,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胡家村更夫吆喝道,夜深了。
黃力的身體隨着變異和修煉境界的提升,已經超出人類的興能力,樊曉靜起初感受到了無比的興奮,但隨着黃力的深入樊曉靜有些吃不消,在被黃力折騰完之後,無比疲倦的躺在小情郎懷裡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黃力還在熟睡便被樊曉靜一聲驚呼給嚇醒了。
“怎麼了,靜靜?”黃力迷迷糊糊問。
樊曉靜拂了一下頭髮,咬着嘴脣欲言又止。
“不對勁---不對勁---阿力壞了!”
“到底怎麼了?”黃力一臉懵逼。
“見---見紅了!”樊曉靜嘴脣有些哆嗦。
“哦,大驚小怪,不就是來事了麼!”
“不是,這不是來事了,而是好像是懷孕了,然後被你折騰了一晚上所以見紅了!”
“啊,這麼快,拜託大姐,我昨天晚上纔剛剛---。”
“不是昨晚,而是那次在廁所,差不多是我的排卵期!”樊曉靜話裡有些責備的意思。
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女兒都已經16歲了,現在竟然和一個20歲的男孩有了,這讓樊曉靜怎麼和父母解釋,怎麼和女兒溝通,雖然他愛黃力,渴望和黃力結婚,但懷孕這事來的太突然,樊曉靜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呃,有了,是我的麼?”黃力沒頭沒腦說了句話,這讓樊曉靜愣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滾落。
“黃力,你王八蛋,吃幹抹淨想不認賬麼,你說這話把我當什麼人了?”樊曉靜崩潰了,本來已經忘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卻被黃力這一句無心的話給勾起來了。
“他終究還是嫌棄我,我真傻——。”
而黃力呢,還沒反應過來,嘴裡絮絮叨叨——“我要當爸爸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