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的生命跡象正在迅速流逝,黃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甘心蘇顏的生命就此隕落,他不甘心自己的努力前功盡棄。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黃力從老大夫浩瀚如煙波的學識中甄選。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被保安撞開了,提着防爆,器械的保安氣勢洶洶闖入,老大夫也跟隨進來。
黃力這種暴力的做法已經激怒了醫院,他們決定以暴制暴制止黃力荒唐的做法。
“我們已經報報警,你現在立刻停止胡鬧,滾出手術室!”保安氣勢洶洶的說。
蘇拉萌和蘇顏此時正果露這身體,隨時都有走,光的危險,黃力一掌祭出,七八名保安連哼都沒哼就昏死過去,然後他把簾子拉上,再次甩出了更多的液體絲把手術室的門徹底封死。
“大夫,我尊重你,現在我小姨子的手術到了關鍵的時候,但晚輩有疑問不解,爲什麼我從其姐姐骨髓內移植造血幹細胞,我小姨子生命跡象反而在消失,你臨牀經驗比較多,告訴我差池在哪?”黃力言簡意賅說明此時遇到的窘境。
“骨髓造血幹細胞移植?你一個掄大勺炒菜的幹這活,還問我問題出現在哪裡?笑話,我李恩祥從醫30餘載都不敢輕易做此類手術,你這種不學無術胡鬧的傢伙別他媽侮辱醫學!”老大夫雖然被黃力脅迫,但仍然表現出一種威武不屈的氣節,嚴謹就是他的代名詞,古板二字就是形容他這種老學究的。李恩祥毫不客氣的說。
黃力聽罷,掌斃他的心都有,但人家說的也沒錯,雖能知道黃力的特異功能,科學就是科學,來不得半點馬虎!
“你---主任莫怒,請不要小看一名廚師,咱們同樣都是穿白大褂的,其實炒菜和做手術一個道理,講究火候對不對?你老行醫的火候已經出神入化,我麼就是在米國哈佛醫學院進修了一段時間,學了點血液醫學的皮毛,想對華夏醫學做點貢獻。”
“你在哈佛醫學院求學過?怪不得懂得這麼多,可哈佛又如何,連最起碼造血幹細胞移植的常識都不懂,哈哈,世界第一超級大國的頂端醫學也不過如此,連造血幹細胞配型都沒做,你就敢做移植?”李老大夫隔着簾子嘲笑道。
“配型?老天,我怎麼連這個最基本的常識都忘了,現在看來蘇拉萌和蘇顏的配型並不成功,難道我小姨子沒救了?”黃力不想認輸,既然萌萌的造血幹細胞不適合移植,那麼她可以不用受這骨髓穿刺的痛楚,但短時間內我去哪裡找適合配型的人選?”
黃力把觸手從蘇拉萌尾椎骨撤出,然後恢復了她的知覺。
“要不用我的來嘗試一番?”黃力死馬當活馬醫,他不願意認輸,也不想小姨子在花一樣的年紀就此隕落。
黃力決定用自己的造血幹細胞拯救蘇顏,舌頭的觸手提取自己的血液脊髓中的造血幹細胞然後從尾椎輸送到蘇顏脊髓當中。
他的造血幹細胞進入蘇顏其體內之後,先是清除了蘇顏本體剩下的苟延殘喘的血細胞,然後迅速在分裂成長,然後一點點恢復了造血功能。
“有門?想不到我跟小姨子能做配型?”他不知道的是,黃力因爲感染了病毒,整個身體已經變異,他的血液細胞不再是普通的人的範疇。
毒株改造了血液細胞適應環境的能力,本來黃力和蘇顏做不成配型,但當造血幹細胞進入蘇顏脊柱之後,爲了適應新的環境而做了HLA的改變。
"嘀嘀~"生命檢測儀發出報警聲,黃力剛要舒緩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大夫,我已經移植給患者配型成功的造血幹細胞,爲什麼患者還是不行。"黃力請教道。
"配型成功?哼哼,且不說你這小鬼胡說八道,單是患者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做什麼都無濟於事,你要尊重生命,尊重醫學,停止你的胡鬧!"老大夫李恩祥早就預料到患者根本沒有精氣神支撐做手術,自負的說道。
黃力對他這種一切瞭如指掌的腔調異常反感。
"媽的,能好好說話麼,我他媽的還不相信了,救不活我小姨子?"
年輕氣盛的黃力賭上了全部十枚毒株,可毒株在蘇顏體內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他的舌頭裡。
醫學,毒株都救不活小姨子,還有什麼能救她,黃力緊蹙着眉頭一臉的不甘和挫敗感。
"我這小姨子當真救不活了麼?"黃力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最後再詢問一次李恩祥。
"唉!神仙也難救,準備後事去吧!"老大夫一聲嘆息,從醫多年雖然見慣了生死,但面對花兒一般的生命凋零,他還是唏噓不已。
“神仙?神仙有沒有我沒見過,但修仙者我接觸過,那用真氣能給小姨子續命麼,即使能我又怎麼輸送真氣給她,掠奪胡小柔的真氣是通過交,媾,難不成我也要通過這種方式輸送真氣給她---不---不,這怎麼能行,這是我妻妹啊!”
黃力否定了這一方案,又想起了修真小說當中的灌頂一說,既然修真是存在的,那麼灌頂應該是存在的。
既然如此,黃力開始了最後一次嘗試。
“萌萌,隨我過來,把你妹扶坐起來!”黃力盤膝打坐蘇顏面前,無暇理會蘇顏那含,苞,欲放的身體,他凝神運行體內的靈動境真氣,將其聚集在右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點在蘇顏的額頭上。
“轟!”一股浩然的力量順着黃力的手指涌入蘇顏的體內,她身子一顫,面部的肌肉痛苦的抽搐了一下,然後平和的接受着黃力體內源源不斷的真氣。
“老子不過了,爲了萌萌豁出去了,什麼狗屁靈動境,都給孩子她姨!”
黃力清晰地感受到原本充盈的真氣迅速流失,最後一絲不剩了!
“萌萌,我盡力了,救不活你妹別埋怨我!”黃力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身體進入一種虛脫的狀態,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累過,說完他當場就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