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萱順利的考完四門科目的考試,家中的飯館也弄好了,找了個吉日,開張大吉。小伍因爲上次的失誤,害的二貓餓了好長時間肚子,這次索性將自己吃剩的雞骨頭,全部餵給二貓,雖然靈氣不及羞狐狸,但也夠二貓補身子用了,等到小伍隨襄萱回S市,二貓的毛色已經變成漂亮的巧克力色。
剛一進門,就聽西餐廳的張老闆跑來報告,曼教授有急事找小伍,讓小伍速去曼教授那裡一趟。
襄萱和月靈狐陪着小伍,到了曼教授家中,曼教授家裡還有另外一位大叔,只聽曼教授說道:“你看,長得像吧?”
另外一個大叔直說:“像,真是像極了。”
小伍問道:“我像什麼?”
曼教授被小伍這麼一問,覺得自己和老同學有些失禮,清了清嗓子說道:“像我們大學的一個同學。也就是這個原因,需要請小伍姑娘幫個忙。”
小伍問道:“是搬家還是扛書箱子?”
曼教授言道:“是要你冒充一個人。我這個女同學在畢業前,就隨着家裡人遷居國外。而我的學長,則一直等她到現在,終身爲娶。因爲前幾日碰到了交通事故,現在已經生命垂危了,希望小伍能幫他了結這個等了終身的心願。”
小伍言道:“曼教授,不是我不幫你學長,只是小伍有戀人的。若我冒充你的女同學,你的同學又活過來了,豈不是我要陪伴那個爺爺,過幾十年?”
曼教授言道:“不是讓你冒充我同學,你就冒充一下我同學的孫女就行了。就說她的奶奶快要回國,就要來看他就行了。”
小伍又問道:“若這位爺爺真的好了,等不來您的女同學,不是更冤枉。還不如這個狀態走了的好,起碼還能知道她同學的下落,省的你們騙他。”
襄萱被小伍雷的汗流浹背,月靈狐言道:“按佛教的輪迴來說,您的同學用一生去等待他的愛人,在死後是可以知道其下落,並與其見上一面。小伍的話說的直衝了些,還望二位不要見怪。”
曼教授被說的,也不知所措該如何是好。月靈狐言道:“這樣吧,你們看看能不能找到您這位女同學用過的東西,我幫你探測一下她的下落好了。”
曼教授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圈,都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襄萱連忙說道:“胡靈月他自幼和師傅學習五行之術,這個也只是推測,也免得像小伍說的,我們騙您學長是吧。”
到了晚間,曼教授來到襄萱家中,拿出一個髮卡,說道:“只能找到這個了。我同學已經去醫院了,若有事情會打電話過來。”
月靈狐看過髮卡,言道:“待過了子時,您與襄萱待在房內,我與小伍去院子裡啓陣做法,探究她的下落。”
月靈狐來到院中,幾道法令念過之後,小伍問道:“月師祖,這祭壇按什麼法式去擺呀?您探究的怎麼樣了?”
月靈狐言道:“你就按求雨的祭壇擺放吧。我已經找到她的下落了,不過還要裝模作樣的做場法式,免的曼教授生疑。至於這結果,是大大出乎意料呀!”
子時一過,月靈狐和小伍身穿道袍,手裡武着劍,嘴裡念着咒,幾道咒符焚過之後,黃麻紙上出現了一個“待”字。
月靈狐回到房中,向曼教授言道:“看來能幫您同學的,只有延長他的等待時間了。您回家中,先找出您上學時間拍過的照片,明日一早,就讓小伍去看。”
次日一早,小伍來到曼教授家中,看這曼教授大學時代的照片,聽曼教授講述他大學時代的事情,曼教授講了足足兩個小時。講完了問道:“襄萱,胡靈月讓我給小伍講這些事情,是做什麼用的?”
小伍言道:“冒充您女同學的孫女嘍。”
快到中午的時間,羞狐狸來找月靈狐了。月靈狐一見羞狐狸,言道:“就算到你要過來,正好給我幫個忙。”
羞狐狸問道:“是不是月師公又購了套人間的宅子,羞兒一定幫您修繕的漂漂亮亮。”
月靈狐言道:“是一會幫我拖住黑白無常。只用托住半個時辰,這老人家的心願也就了了。”
等一行人來到醫院,曼教授在同學的領路下,來到學長的房間,月靈狐也和羞狐狸趕了過來,不多時,天空下起了雨。
月靈狐扔給羞狐狸一帶紫葡萄乾,羞狐狸就準備往嘴裡放。月靈狐言道:“先別吃,你一會就用着袋紫葡萄乾,給我拖住黑白無常。”
羞狐狸言道:“月師公,雖說這葡萄乾吃一顆能增十天功力。可這兩個鬼差,我也只能盡力拖住他們了。”
月靈狐進到房內,啓了道結界,然後讓小伍和曼教授的學長說話,而自己則將曼教授和他同學請到窗前,座在凳子上看雨,不讓他們回頭去看學長的情況。意識傳音給襄萱:“我雖然放了結界,但也怕萬一,你且幫我看好這兩人,小伍有可能會申出尾巴,切記不能讓他們回頭。”
小伍則吧啦吧啦說個不停,大約是從小跟外婆長大,外婆是如何疼愛於她,經常與她提起上學時間的事情。
外邊黑白無常已經到了,正在尋找需要他們勾魂的對象。羞狐狸舉着紫葡萄乾迎了上去,言道:“二位鬼差,這陰雨天,是要勾誰的魂魄呀?”
白無常言道:“這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這會下個不停。也罷,也罷,待雨小些,我們也好施法尋人。”
羞狐狸當即說道:“就是,就是,我們先吃了這袋葡萄乾,二位再忙不遲。”
就這樣羞狐狸一邊和黑白無常聊着狐族最近發生的大事,一邊問着鬼府的趣聞。
小伍說着說着,趟在牀上的大叔慢慢有了反應,月靈狐一道意識傳音:“小伍,用尾巴護住他的真氣。”
小伍申出了尾巴,說道:“我的外婆真的也很愛您,我相信你們一定會見面的。”
就聽外邊有人在敲門,小伍趕忙收了尾巴,進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月靈狐一道意識傳音:“襄萱,真孫子來了,小伍不用裝孫子了。你和曼教授他們過來吧。”
小夥子說道:“宣爺爺,我的奶奶也終身未嫁,後來領養了我的父親,前幾年她去世了。託我們將骨灰帶回國。我終於找到您了。”
病牀上的宣爺爺微微一笑,就永久的閉上了眼睛。牀邊的小夥子哭的很是傷心,不停的訴說着,在他小時候,奶奶是如何給他講述她和學長的故事。
襄萱看着這一幕,也很是傷感,月靈狐拍了拍襄萱的肩膀,帶襄萱來到過道,順着月靈狐的手指望去,只見黑白無常捆着宣爺爺和一位老婆婆,他倆牽着手,幸福的隨黑白無常走去。
羞狐狸此刻也現了身,將最後兩顆葡萄乾放在月靈狐手中,言道:“月師叔,我厲害吧,還剩最後兩顆。”
月靈狐望着手中的葡萄乾,傷心的言道:“我一年的零食,就剩餘兩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