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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磐的故事好長,其實也可以很短,全在聶磐怎麼說,本來可以簡單概括的事情被聶磐講了一段足夠遙遠的路途,
從地理距離上估算,講了足足一千多公里路,當然這是指火車運行的里程;從時間上計算,從上午九點多開始一直講到下午三點半,從年限跨度上,從現在起一直追溯到聶磐穿開襠褲的時候。
聶磐一旦打開了話匣子,就開始滔滔不絕,除了父親神秘的死亡原因,一直到自己小時候拿彈弓打鄰居家的玻璃,這些陳年爛穀子的事都全部被他倒了出來,只要美女愛聽的他什麼都講,反正只要這“禍國殃民”級的美女能摟在懷裡多呆一刻也是好的……
這一段旅程,除了二人一起吃午餐的時候,宋美眉離開過聶磐的懷抱,其餘時候一直被這小子美美的摟着,直到摟的胳膊有些發酸了,想要放手了,宋美眉卻不依不饒,死死的纏着要聽聶磐神秘的故事,並命令聶磐繼續摟着自己,心裡卻在“格格”的偷笑:嘻嘻……小樣,想沾本女俠的便宜,看我不累的你胳膊發酸,嘴皮子生繭!
當然午餐的錢是由聶磐出的,他特意跑到列車廚房定製了幾個菜,然後牽着宋美眉的小手去了一趟餐車。
宋美眉吃完之後,聽說下了肚的幾個在下面只需花幾十塊錢就能吃到的菜,浪費了聶磐一張“毛爺爺”的時候,只把宋美眉心疼的只埋怨聶磐傻帽,那臉上痛惜的表情,彷彿聶磐是她的老公一樣,花的錢就是花的她的一般……
看着宋夕顏這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聶磐心裡暖暖的,要是能娶個這麼漂亮,又聰明,又會過,又開朗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這樣的念頭在聶磐的腦海之中稍縱即逝,隨即想道算了吧,自己只是個不成器的二世祖而已,哪一點配得上人家?不要做白日夢了!
論長相,自己沒有“犀利哥”那麼犀利,至於誰帥暫時不予評論;論金錢,自己只有兜裡揣着的四千塊錢;論身份,自己只是一個影視公司的保安;論能力,估計懷裡的宋美眉一腳可以把自己踹到火車下邊去……
這些其實都不算什麼,聶磐並不是沒有自信到連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都不敢追的地步,若是沒有下邊的這個原因,聶磐纔不會真正的在乎什麼身份、金錢、地位等等,一定會努力展開一場浪漫的鐵路情緣,不管這宋美眉是否喜歡自己,一定會厚顏無恥的追她一場。
其實最讓聶磐無法釋懷的是,自己這趟去寧夏是爲了進神秘的陵墓探尋詛咒是否存在,生死未卜,前路坎坷;萬一陵墓裡真的真的有神秘的詛咒,自己過不了一段時間就步父親的後塵而去的話,豈不是害了這個女孩子?
身爲兒子,父親神秘的死去,真想不白,自己又豈能爲了一個剛剛認識個的女孩子,放棄了追尋父親死亡的真相?這個矛盾實在讓人很糾結,很蛋疼!至少聶磐此刻心裡是這種感覺。
聶磐於是滔滔不絕的足足講了五個多小時,唾沫橫飛,講的甚是生動,除了宋夕顏因爲好奇纏着他之外,聶磐也希望能多擁抱這天上掉下來的“宋女俠”一刻,哪怕多擁抱一刻,至少以後也會讓自己的回憶有這麼一段刺激的豔遇……
這五六個小時裡,除了吃飯的那一段時間,聶磐一張嘴就把宋美眉摟在了懷裡,宋夕顏有幾次想將聶磐推開,只是看聶磐說話的時候一臉虔誠,並不像存心佔自己便宜的樣子;再加上好奇心的驅使,聶磐身充滿了懸疑的故事,對作爲記者的她無疑是致命的誘惑,因此宋夕顏只好委屈下自己,任由聶磐摟抱着自己的嬌軀,只是在心中暗暗發誓:這小子要是敢對我毛手毛腳,我就一腳讓他飛起來,不過你既然這麼喜歡擁抱本小姐,我就讓你抱到擡不起手臂來爲止,讓你說到口乾舌燥纔算完……
聶磐又是一個何等聰明的人,得隴望蜀不是他的作風,能摟着這樣的極品美女大半天,他聶磐已經知足了,夫復何求?當然並不是他真的心如止水,坐懷不亂,而是他知道自己只要稍露非分之舉,估計他聶磐就會變成“飛天大盤”!
所以每當聶磐那顆不安的心蠢蠢欲動的時候,他就會望一眼前方那“禿驢“露出的那半截光亮的腦袋,那老老實實的腦殼,猶如一盞明燈爲聶磐指明瞭方向,提醒着他切不可越雷池一步,於是他只能乖乖的摟着宋美女……
五六個小時的口若懸河,舌燦蓮花,聶磐終於累了,終於不想再張嘴了,而且左臂一個姿勢保持了五六個小時,讓他幾乎擡不起手臂來了。
他孃的懷裡依偎着一個大美女,卻只能老老實實的摟着,不敢動,不敢碰,對聶大公子的精神與身體無疑造成造成了雙層折磨,估計再這樣過一段時間,聶公子就要精神崩潰了。
聶磐估計這全車廂裡的所有人,說的話全部加起來估計也沒有自己一個人說的多,當車廂一端頂部的電子錶顯示北京時間16:25的時候,聶磐終於講不動了,可憐兮兮的咂吧着嘴,伸出舌頭舔了下有些乾裂的嘴脣,有氣無力無力的哀求:“小姐,我的故事講完了,你回去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拜託……”
“不嘛,不嘛……聶哥哥,人家還沒聽夠嘛,人家還想被你摟着,繼續嘛……”
宋美眉突然化身妖女,撒着嬌央求聶磐,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讓男人無法拒絕,那聲“聶哥哥”直讓人su到骨頭裡邊,渾然不知道此生是何世?
只是這丫的心中卻在“格格”的偷笑着:嘻嘻……看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你以爲本姑娘好欺負啊!
聶磐舔了舔自己那張乾涸的嘴脣,擡了下麻碌碌的手臂,這才明白原來這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在算計自己啊……太陽了!
“姐,你饒了我吧,小生知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大姐開恩……”聶公子實在被這宋美眉折磨怕了,只能開口告饒。
“嘻嘻……你也知道錯了?”
看着聶公子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宋女俠倒是有些心軟了,輕啓櫻桃小嘴道:“知錯就改還算是孺子可教,雖然你有些欠扁的思想,不過哪,看在你還能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份上,而且還給我帶來了這麼好聽的故事,本小姐決定犒賞你……”
“呃,呵呵……不會是一個香吻吧?”聶磐有些激動地道。
“美得你啊!”
宋美眉嘀咕一聲,拿起聶磐的口杯以及自己的塑料杯,從包裡摸出了兩包咖啡,起身去車廂連接處打開水去了。經過“飛天大師”幾個人身邊的時候,直讓禿驢、黃毛、山羊鬍三個人不敢擡頭直視,倒是裡面的平頭用一種深邃的目光打量着宋夕顏,宋夕顏也回望了一眼,在二人目光對視的一剎那,宋夕顏覺着這個平頭不簡單,至少比“飛天大師”有些東西,當下宋夕顏裝作視而不見,又風姿綽約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諾,聶哥哥,看在你給人家帶來這麼好神秘的經歷的份上,小女子給哥哥衝了一杯咖啡味哥哥解渴,來,再讓小女子給哥哥捶捶背,放鬆一下……”
宋美眉放下咖啡之後,又黏在了聶磐身邊,施展開的她“酥骨大法”對着聶磐撒嬌。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宋美眉獻咖啡,估計不會有奸了自己的意思,若是真有,聶磐心甘情願的自己寬衣解帶;估計也沒有盜的意思,自己不像個有錢人,而宋美眉也不像是個女賊,不過沒緣由的獻殷勤總歸是有目的的,聶磐實在是被這外表看似迷糊,其實內心精靈的美女折磨怕了。
“等等、等……大姐,你這聲哥哥,小弟實在愧不敢當,論年齡您虛長俺二歲,還是照直說了吧,女俠突然變得這麼賢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照實說來,不必拐彎抹角,小弟承受不起……”
看着聶磐被自己折磨的可憐兮兮的模樣,猶如被貓戲弄的怕了的老鼠,宋夕顏“嗤嗤”的笑着,擡手輕輕的爲聶磐捶着麻木的臂膀,輕聲道:“磐啊,你好可愛哩……姐姐還真是有些喜歡你哪……”
聶磐又一次巨汗,“磐啊?我咋聽着這麼彆扭?盤?過會又成碗了吧?待會又成了盆了?你還是稱呼我爲聶同學吧,還有,不要與我靠的這麼近,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有生理反應的,會犯錯誤的,到時候我可不負責……”
宋夕顏眉開眼笑:“是嗎?哪你犯犯錯誤試試呀?”那眉眼之間,彷彿調戲老鼠的小貓咪,得意而調皮。
“……”聶磐無語,這才明白這女俠爲何22歲了還是處女,連個手都沒拉過的原因……
看着聶磐這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宋夕顏又輕聲慢語的給聶磐捶着肩膀道:“好了啦……聶磐弟弟,姐姐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哪,姐姐是想陪着你一起進古墓,幫你尋找真相……”
“噓……”
聶磐聞言急忙對宋夕顏做了一個住口的動作,怒目而視道:“我真後悔告訴你我此行的目的,難道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麼?”
宋夕顏急忙捂住嘴,彷彿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嘟着嘴對聶磐道:“聶磐弟弟,是姐姐不好,姐姐以後一定注意……”
宋夕顏說着附在聶磐的耳朵根子上柔聲道:“好弟弟,你就讓我跟着你一起進古墓探險吧,我會武術,我可以保護你的,萬一古墓裡有點啥危險,嘻嘻……”
看你這副無事獻殷勤的樣子,早就纔出了你丫的就是這副心理!
聶磐對宋夕顏皮笑肉不笑的道:“不去採風了?你這個實習記者不想幹了?”
“要是能挖掘到這種轟動性的新聞,還愁沒有報社錄用本大小姐?這叫栽下梧桐樹,不怕沒有鳳凰來!”宋夕顏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態道。
聽了宋夕顏的話,聶磐的心中先是一陣欣喜,真要是如此的話,以後二人將會有很多的接觸時間,自己極有可能把這極品美眉變成自己的女朋友,實話實說,聶磐此刻對這鬼馬精靈的美眉的確有幾分喜歡……
只是轉念一想,在那深埋在地下一千年的古墓裡或許真的會存在着死亡詛咒也不一定,自己絕對不能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去冒險,而且是一個自己有幾分喜歡的美麗女孩……
真正的喜歡一個人,不是擁有,那只是狹隘的喜歡,真的的喜歡上一個人,而應該讓她幸福的活着……
在這一刻聶磐的思想的確有種脫胎換骨、涅槃重生的境界,若是放着以前的二世祖心裡,這種情況下一定是在盤算着怎麼把這自動上鉤的美眉騙到無人的陵墓裡,一杯蒙汗藥灌下,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不行,我不能讓她跟着我,萬一真的有神秘的詛咒,會害了她的,她是一個好姑娘,而我之前只是一個紈絝子弟,如果真的有詛咒的話,應該詛咒我這種不成器的東西,就算我爲之前的所作所爲還的債……”
不過聶磐也知道,身爲記者的宋夕顏,在追尋“王陵詛咒”這件事情的真相的迫切上,不亞於一個男人想把她搞到牀上的那種心理,所以自己拒絕或者規勸她,全部無濟於事,弄不好也許宋美眉會把自己暴扁一頓,然後拿着繩子捆着自己前邊帶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當務之急,自己只能先答應了,然後悄悄的找個機會甩掉她……
難道這叫一見鍾情?只是,她會諒解我的良苦用心麼?我們……會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唉……真他媽的一言難盡!
想到這裡,聶磐一陣黯然神傷,真情之下不禁模仿着香港歌星張宇那沙啞的聲音低聲唱道:“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衡量不出愛或不愛之間的距離,你說你的心不再溫熱如昔,從哪裡開始,從哪裡失去……”
“神經病啊?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哪,雖然你唱的還不錯,但是你也不能無視我吧?人家在等你的回答哪,到底同意不同意?”
宋美眉對聶磐突然改行做了歌手的行爲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本來爲聶磐捶着肩膀的手,改爲了“九陰白骨爪”,準備用力的捏下去……
“停、停、stop……這麼着吧,我得看你的表現,你這一路上要是能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我可以考慮着帶你去一探究竟,來,小妞,先幫公子我鬆鬆腿部的筋骨……”
聶磐側過身來,背靠着車廂,將雙腿一下子橫在宋夕顏那雙修長緊繃的玉腿上,一顆心不禁“砰砰”亂跳,只感到退下軟軟的,帶着緊繃繃的彈性,只是聶磐存心擺出迷惑宋夕顏的樣子,故此咬緊牙關,何懼變成“飛天大盤”!
宋夕顏臉色先是一變,正要發作,隨即又換回溫柔的笑臉,笑道:“是,公子,奴婢遵命……”
宋夕顏幫聶磐輕輕按摩着,媚眼生春笑道:“不過哪,這話可說前頭,你要騙我,嘻嘻……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火車飛馳在鐵道上,寒冬十月的白晝格外的短,窗外的天色早就暗了下來。
晚飯的時候,宋夕顏從包裡摸出來兩個“康師傅大碗麪”,親自爲聶磐撕開泡上,然後又從包裡摸出兩根烤腸,用聶磐的山寨瑞士軍刀,切的一段段的丟進泡麪裡,一路上跑前跑後,忙活的就像一個通房丫鬟伺候主子一般。
看着宋夕顏這般忙碌的樣子,就是爲了跟隨自己追尋“王陵詛咒”的真相,若是自己真的半路將她捨棄了,估計將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感覺自己就像騙了她一樣……
“可是,若是那神秘的詛咒真的存在的話,我豈不是更加害了她?不行,無論如何,我不能讓她跟着我冒險……”
看着宋夕顏對自己言聽計從,唯恐惹自己不高興就會丟棄了她的樣子,聶磐反而更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不能將他帶進古墓。
夜深了,火車在鐵路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雖然在火車裡隔音效果很好,不過聶磐的心還是隨着火車跳動,看着路邊不時的有燈光照耀的越來越有少數民族特色的建築,聶磐知道火車已經進了寧夏的境界了。
深夜十點多鐘的時候,聶磐微微有些倦意,開始閉上眼睛打盹,而宋夕顏早就靠在聶磐的肩膀上睡到流口水的程度了……
“果然是個貪睡的丫頭,哎,好睡覺的女人膚色保持的好,此言果真不假……”
聶磐心裡道一聲,決定睡一覺,估計再過三個小時就抵達終點站銀川了,當下輕輕的用額頭抵住宋夕顏的臉頰,伸手攬了熟睡中的宋美眉,開始閉目進入夢鄉……
隨着火車的顛簸,聶磐很快的進入了夢鄉,在夢裡聶磐夢到自己在王陵的探險之中,發現了價值連城的寶藏,自己然後成了億萬富翁,最後自己娶媳婦了,新娘美的迷死人不償命,只是聶磐卻看不清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