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北翻了個白眼,他已經十分無語了。
把這個便宜的大哥,帶來簡家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是對方有着計言,呂少卿又狡猾無恥,他等於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當然了,這些影響對他都沒關係,畢竟簡家也是五家三派之一,不懼任何人。
他真正擔心的是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給我一個準信,我妹妹當真可以在一年之內突破化神?”
呂少卿心情大好,很開心的和簡北開起玩笑,“我要是說是騙你的呢?”
“立刻,馬上,趕緊,給我離開。”簡北嘴巴上下翻飛,裡面連吐幾個詞,“你愛禍害誰就禍害誰,別害我,行不行?”
“渣男啊,之前是你邀請我來的,現在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呂少卿悲憤欲絕的表情讓簡北吐血。
靠,是你在禍害糟蹋我,不是我在糟蹋你。
簡北臉色不善,“大哥,你不給我一個準信,我現在就找我爹,把你趕出去。”
“好吧,我說過了,只要你妹妹聽話,一年之內,必定能突破化神。”
“突破不了呢?”簡北還是臉色不善,沒辦法,呂少卿最近的表現讓他心裡七上八下,難以一直相信呂少卿。
有時候表現的讓人覺得可以信任,有時候又讓人覺得十分不靠譜。
“你看,繞回到之前的話題了。”呂少卿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的躺着,“看在兩千萬枚靈石的份上,你放心吧。”
“不過你也得像剛纔那樣,幫忙讓你妹妹聽話。”
簡北驚得跳起來。
“大哥,你說什麼?”
“我那不是幫忙,那是未雨綢繆,不想被你害死。”
呂少卿閉上眼睛,“隨你怎麼說,到時候你這樣幫忙就行了。”
“畢竟南小妞太傲嬌了。”
簡北神色有幾分複雜,他覺得自己心裡所想在呂少卿面前無所遁形。
這個傢伙,到底什麼來歷?
簡北心裡暗自猜測。
到了第二天,簡南迴來了,跟着回來的還有一個人。
“公孫辭!”
簡北看到來人,忍不住吃驚。
年輕的公孫辭,臉上帶着桀驁的表情,高傲的樣子,讓人覺得他似乎目空一切。
不過公孫辭有驕傲的本錢,現在不過四十歲左右,卻已經是元嬰六層了。
隔壁家的敖德羨慕嫉妒恨。
敖德的年齡差不多是公孫辭的兩倍,境界卻和公孫辭差不多。
當然了,和現在八九十歲的公孫烈比起來,公孫辭還是差了點。
但是卻足以給公孫烈造成危機感。
“我大哥呢?”公孫辭來了之後,依舊目空一切,幾乎是斜着眼睛看呂少卿。
“我要的東西呢?”
公孫辭不廢話,手中拿出一枚巴掌大小,通透墨綠的令牌。
在上面有着一點鮮豔的紅色,宛如流動的鮮血。
這就是立下誓言的時候滴下的一滴鮮血。
如
果不遵誓言,違背誓言,與這滴鮮血有血緣或者師徒關係的人都會受到波及。
這就是五家三派誓約令牌,有着莫大的約束力。
五個家族的可以用族人來背書,而三派則是用門下弟子來背書。
一旦給出,便是一個巨大的人情需要償還。
公孫辭冷冷的丟過來,呂少卿接住揣摩了一會兒,問簡北,“這不會有假的吧?”
公孫辭冷笑起來,“沒見識。”
簡北也無語,“大哥,這種東西沒人敢造假。”
“行吧。”呂少卿收起誓約令牌,揮揮手,公孫烈身上的禁制被解除恢復自由。
公孫烈心裡暗含殺意,表面冰冷,“希望你不要隨便用誓約令牌。”
呂少卿手中的誓約令牌可以向公孫家提出一個合理不過分的要求。
如果呂少卿用了,讓公孫家付出很大的犧牲,他這個家主的兒子在家族裡也不會好過。
呂少卿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會讓你難做。”
“哼,希望你好自爲之。”
公孫烈撂下一句,準備離開。
他也懶得和呂少卿廢話了,在這裡呈口舌之快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公孫辭卻不是這樣想,他哼了一聲,上前一步,冷冷的對呂少卿道,“你對我大哥做的事情,我要和你算算。”
“怎麼算?”呂少卿打量着公孫辭,眼睛發亮,如同看着獵物一樣。
他問公孫烈,“我能打劫他嗎?”
公孫烈對公孫辭道,“不得無
禮,你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三歲小孩子都能聽得出這話的卑鄙。
公孫辭是什麼人?
從進來到現在就沒正眼看過呂少卿,公孫烈說這句話實際上是在拱火。
公孫辭傲氣十足,如何忍得了?
他對公孫烈道,“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來幫你討回公道。”
“小子,你出來受死。”
愣頭青啊。
雖然是四十多歲,看來應該是除了吃飯拉屎都在修煉,沒有出來闖蕩,不被社會毒打,不然也不會這麼白癡。
呂少卿都懶得理他了,對簡南道,“把他丟出去吧。”
簡南本來不想理,但公孫辭嘲諷,“簡南,你也自甘墮落,去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當走狗?”
呂少卿怒了,“你在說什麼?你信不信我掏出來比你的還大?”
簡南更是氣得銀牙暗咬,狠狠一揮手。
公孫辭沒想到簡南會突然出手,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中期與後期的差距讓他慘叫一聲,鮮血直噴。
“滾!”
簡南怒喝一聲,“再廢話,我打死你。”
公孫辭知道自己不是簡南的對手,只能撂下狠話,“你給我等着。”
把公孫辭打得灰溜溜的離開之後,簡南目光凌厲的射向呂少卿。
這個傢伙也要收拾一下。
呂少卿把靈豆盤子拿出來,“來,給我剝點靈豆。”
“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