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德進一步緊逼,“你今天不給衆人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麻煩了!
無論是簡北,簡南,還是宣雲心一行人,他們都知道呂少卿遇到大麻煩了。
敖德步步緊逼,呂少卿沒有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他真的會成爲公敵。
“大家還廢什麼話,一起出手吧。”
“對,沒錯,收拾他,讓他知道冒犯了簡南小姐的後果。”
“我們絕對不允許有人褻瀆簡南小姐。”
“”
敖德,包奕的人又在暗中鼓動,衆人再一次羣情洶涌。
在他們即將出手的時候,呂少卿又是一聲大喝,宛如在所有人耳邊吼了一聲。
“慢,慢着!”
“我,我可以給你們一個交代。”
呂少卿似乎十分驚慌,說話結結巴巴,“我,我,我用道心發,發誓。”
“這,這樣可以證明了吧?”
衆人沉默了,道心發誓嗎?
稍有不慎,道心便會被毀,徹底成爲廢人。
唯獨瞭解過呂少卿的人,如蕭漪,露出開心的笑容,宣雲心則是撇撇嘴。
心情莫名有幾分糟糕,沒辦法,遙遠的記憶再次浮現攻擊她,讓她不爽。
道心發誓,對於別人而言,絕對不敢輕易嘗試。
但是對於呂少卿,這種事情,毫無壓力。
當即,呂少卿大聲的發誓,“我以道心發誓,現在我和簡南沒有任何的曖昧關係,我沒有追求她,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
“我還可以發誓,我來這裡,真的是爲了洗刷清白而來。”
這一下,衆人不得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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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敢拿道心來開玩笑。
而敖德,包奕的臉色則十分難看。
這麼一來,他們的計劃落空了?
呂少卿的發誓足以將之前的所有流言擊得粉碎。
什麼追求簡南,什麼曖昧不清,什麼上門女婿,什麼在家待產通通煙消雲散。
看着衆人沉默,望着呂少卿的目光逐漸變得平和起來,再也沒有那種想要打死他的兇狠。
宣雲心微微哼了一聲。
一羣蠢貨。
望着遠處呂少卿的目光,她的目光復雜。
這個傢伙,讓人又愛又恨。
“哈哈.”忽然,有人哈哈大笑起來,衆人循聲望去,居然是包奕在笑。
包奕哈哈笑着,心裡只感覺到舒暢無比。
雖然算計呂少卿落空了,但是能讓呂少卿當衆發誓,撇清了與簡南的關係。
這意味着,他還有機會,不用擔心簡南被人搶去。
在場所有人,還有人比他的條件更好嗎?
除了他, 還有誰比他更合適簡南?
而且!
他哈哈笑着,嘲笑起呂少卿,“之前你不是很勇的嗎?現在面對着這麼多人,慫了?”
今次還能讓呂少卿當衆丟人,簡直不要太完美。
讓他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今次也算是完美收工。
面對包奕的嘲笑,呂少卿沒有生氣,反而是對簡
南道,“你看,今次的事情,絕對有他的份。”
簡南表情沒有什麼變化,表情依舊平靜。
但是她的目光看了包奕一眼,讓包奕感覺到好像面對着一座冰山一樣。
包奕臉色一僵,下意識的否認,道,“我不是,不是我,與我無關。”
給女神留下了壞印象,舔一輩子都舔不回來。
呂少卿指着他大聲喝道,“今天這些事情都是你和敖德故意搞出來的。”
“暗中鼓動這麼多小可愛上門找我麻煩,敖德還故意把我師孃囚禁。”
此話一出,衆人又是大驚。
“什麼?”
“敖德囚禁他師孃?”
“他師孃是誰?爲什麼要囚禁?”
“莫非這是敖家的族人,敖家不同意這門親事,所以把她囚禁起來?”
“有可能,畢竟大家族嘛,呂少卿的師門還入不了敖家的法眼。”
“敖家,做事就是霸氣”
“什麼霸氣,這叫霸道,不講理.”
這時候,呂少卿繼續開口,“大家不要誤會了,我師孃不是敖家的人,我師孃正宗齊州人,來到中州這裡只爲看看小輩,結果被囚禁在這裡。”
此話一出,衆人譁然。
“不是吧,不是敖家的人,爲什麼要囚禁?”
“是有什麼事情冒犯了敖家嗎?”
“冒犯敖家,以敖家的做事風格,早就殺了,哪裡還會囚禁。”
“敖家要幹什麼?”
敖德的臉色陰
沉起來,敖蒼也忍不住了跳出來,怒喝,“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這裡沒有你的師孃。”
“你給我滾!”
“憑什麼”呂少卿悲憤莫名,十分委屈的喊着,“我想見見我師孃都不給嗎?”
“你們敖家就這麼霸道嗎?是不是你們身爲中州五家三派之一,牛逼哄哄的,瞧不起我們其它州的人?”
“我們其它州的人,在你們中州人眼裡就是外來的土包子,任由你們欺負,是不是?”
在場的人,不單單有中州的人,也有不少是來自其他州的修士。
有點來這裡求學,有的來這裡遊歷修行等等各種原因。
中州的人對於其它州的人有着一種優越感,其它州的人在中州這裡過得也不是很舒服,衝突那是經常有。
如果不是汝城這裡不允許真人幹架,早就死傷無數。
現在呂少卿這麼一喊,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對啊,中州人就是這麼霸道嗎?”
“敖家啊,好大的威風。”
“小心點,別嚷那麼大聲,不然人家把你抓去囚禁起來。”
“對,對,惹起不起”
甚至,就連某些中州人而已看不慣敖家的做法。
“敖家太過分了,這不是在敗壞我們中州人的名聲嗎?”
“其實都是他們在橫行霸道,結果讓我們中州所有人爲他們買單,名聲都被他們搞臭了.”
周圍人的議論聲傳入敖德耳中,敖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矛頭,衆人的矛頭再次指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