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燕城的城北,帝國著名的大家族,邊家的莊園和城堡就在這裡。
一個響亮的名號,邊塞。
就是說邊家的城堡,像是邊塞的關卡一樣堅固,普通的軍隊根本就不用考慮,上百米的高度,已經能夠讓他們絕望,除非皇室掌控的禁衛軍。
但是禁衛軍的大統領,叫邊戰,是邊家的嫡系成員。
伏雲虎和伏自威,烈虎,阿米莉亞就站在外面,看着高大的城堡,心情卻非常淡定。
邊家的實力強大,在軍方和商業方面,擁有着強大的力量,但並不代表他們擁有足夠的高手,最強的也不過是皇級而已,當然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已經足夠了。
“爸,咱們怎麼進去,要不要提醒他們一聲!”伏雲虎看了看父親,那柄巨劍已經出現在背後。
“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說不定會有人出來迎接咱們!”伏自威捋了捋鬍鬚,擡頭看着高大的城門。
話音剛剛落下,已經有數十道身影,從城堡中殺出來,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站好了位置,將四人包圍起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爲首的是宗師級的修士,果然二十年的時間過去了,邊家還是這麼看不起人啊。
伏自威都沒有和他們說話的心情,直接選擇了動手,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數十名邊家的護衛,已經被擺在了路邊,放的整整齊齊,簡直就是一道風景線。
“難怪今日干前來呢,的確是有了點長進啊!”一個聲音響起來,非常的平和,一羣連宗師級都沒到傢伙,在邊家也算不了什麼。
這次直接就下了重手,三名王級的高後,帶着十名宗師級的高手,目標只有一個,幹掉這對父子。
然而讓他們失望了,這次伏雲虎和父親一起出手,依舊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無論是王級高手,或者是宗師級的高手,在此被擺在路邊。
管家已經傻眼了,三名王級高手,被對方一招撂倒,這尼瑪是開玩笑吧。
到現在爲止,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皇級高手,根本就不是他可以調動的,消息傳到了邊嶂的耳中,頓時就讓老者沉思起來,竟然這麼強大。
要是有這麼強的話,那麼讓他們相聚,也未嘗不可啊,但是其他勢力會怎麼看待邊家呢?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一名皇級修士出現在伏雲虎面前:“選個死法吧,我會盡量讓你們舒服點!”
看着對方滿臉驕傲的樣子,伏雲虎就氣不打一處,身後的重劍首次落在手中,宛如是開山裂地一樣,向着對方重重揮下去,邊家的皇級高手,直接被轟飛出去,撞在了城牆上,口中已經吐出來鮮血。
一股沉重的壓力,重重的壓在他身上,宛如是一座山落在他的背上。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向着這邊走過來,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他的心臟上,距離十幾米的時候,皇級修士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吐出來口血劍,整個人徹底的昏迷過去。
邊嶂尚且在等待着好消息傳來,這兩個傢伙死掉的話,女兒應該會放棄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強橫的力量,宛如是風暴一樣,向着邊家的城堡橫掃過來,趕緊站起來向着窗戶外面看去,千米之外的大門上空。
一道數百米長的劍影,重重的落在城堡的城牆上,轟然一聲過後,城牆宛如是豆腐渣一樣,被輕易的摧毀。
塵埃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出現在邊嶂的視線範圍之內,手中拎着的赫然是哪位邊家的皇級修士,隨後丟在腳邊,像是隻死狗一樣。
“如果,我今天見不到想見的人,那麼邊家的人見一個殺一個,百燕帝國是不會阻攔我的!”
伏雲虎跟着江昊染上的毛病,妥妥的以力壓人啊,不管殺人全家是不是真的,但現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毫無疑問非常具有說服力。
聲音傳遍整個城堡和莊園,從上到下全部都聽的清清楚楚,有的人感到心慌,有的人感到憤怒,也有的人感到絕望,誰也不敢上去阻攔。
實力強大到這種地步,簡直是讓人感到絕望。
邊靈也聽到這個聲音,隱隱有些熟悉的感覺,同時心跳有些加快,讓她不能理解,自己是怎麼了。
站起來想要到外面去,平時肯定會攔住她的侍衛,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膽怯,越發讓她感覺到詫異起來。
等了兩分鐘的時間,依舊沒有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伏自威有些尷尬,但是伏雲虎就有些惱怒了,雖然說是自己的外公家,但雙方沒有絲毫的感情。
“再沒有人出來的話,我就動手了!”說話間輕輕一跺腳,地面上兩道裂痕,延伸出去上百米的距離。
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遇上這種野蠻人,還真是讓人感到頭疼啊,邊嶂的心中鄙視一聲,卻也不敢在拖下去,兒子邊戰應該快回來了吧。
帶着大軍過來,就看這兩個傢伙怎麼死。
心中雖然發狠的厲害,但看到伏雲虎和伏自威的時候,臉色已經平靜下來。
剛剛開口準備說兩句狠話,拖延時間的時候,伏雲虎就舉起來重劍,邊嶂和邊家的上上下下被嚇的面色如土,看過前面的戰鬥都知道,這一劍下去的話,必死無疑。
“還有什麼招使出來吧,我今天就是要帶走我母親,誰也攔不住!”伏雲虎的重劍沒有落下來,在空中畫個圈,重新落在地上,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道的破空聲就傳來,邊戰回來的很快,數千人的軍隊,短時間內就將這裡包圍起來,弓弩已經支撐起來,隨時可以攻擊。
烈虎輕輕的咆哮一聲,身形在空中,變換爲烈焰雙翼虎的本體,巔峰十一級的魔獸,都快趕上人類的半神了,半個百燕城的空中,都在燃燒着火焰。
誰都知道,戰鬥開始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不僅僅是邊家,百燕城都要遭受到重創。
那些士兵已經傻眼了,看着邊戰的目光非常不善,這不是來叫人送死嗎?
邊嶂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冷,連呼吸都非常困難,身邊的兒子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看着對面的年輕人,臉上沒有半點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