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爲了不讓這小子纏着樑草,用心教了起來,而隔壁卻是另一番景象,當田東喜提出要修煉時,朱勝康硬是纏着田東昇,要教他一起修煉,大俠的夢估計很多少年都做過。
朱勝康畢竟沒有經過洗髓,而且這年紀也十五了,再加上半斤八兩的田東昇老師,所以修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氣感,等到早起時,朱勝康都耷拉着腦袋。
田東喜拉了拉田東昇的衣袖,“哥,他咋啦?”
“還能咋地,想要跟我們一起修煉,結果一晚上不得其法。”
“按照小草妹妹的說法,不是很容易的嗎?”
“我哪知道原因?估計是腦袋不靈光?”
其實他也覺得挺難的,還是當晚樑草單獨教他,不過,既然已經入門了,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朱勝康跟着六人往公園跑去,一晚上沒有睡覺,早就精疲力盡了,在後面掉車尾,唐三少經過一天的恢復,雖然還是排在第六,但比起朱勝康來說,甩半條街了。
與楊老師匯合,又是兩天新的行程,今天主要去的地方是黃埔江的外灘,這裡有着改革開放和現代建築的特色建築,寬闊的廣場,跨年晚會也有在此舉辦過。
特別是東明明珠,中心大廈等幾十棟古典復興大樓,讓海城的經濟騰飛了起來。
田東喜和田東莉覺得兩眼都不夠看了,“小草妹妹,晚上我們去逛街,買臺照相機吧?”
“對啊,這風景也太美了,我們照下來帶回去給阿爺阿奶他們看。”
“可不是,免得他們兩覺得這麼高的費用白瞎了。”
樑草也覺得有道理,這裡比那些小孩子玩的東西有意思些,晚上就是在附近的酒店住,一行人忽拉着去逛街了。
楊老師對這六人也縱容,惹得同行的那些少男少女又是冷哼哼,這三名帶隊老師對其他的同學還是看得比較嚴的。
因此,更讓這些人不滿了起來,現在身上有錢,隨便刷,幾人都提了幾袋零食,買了兩部照相機,自然是兩個女孩子一人一臺。
哄得兩個女孩子一路上都笑眯眯地,樑草覺得能給家人帶來快樂,她心裡也高興。
第二天,有了相機,那是到處拍影留念,樑草很是彆扭,她並不喜歡拍照,小花在神識裡咯咯笑道:“主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拍了,免得以後嫌棄自己。”
樑草一看自己的小身板,雖然這段時間長了一些肉,可是皮膚太差,個子太矮,頭髮沒有光澤,哪哪都是差評。
田東喜撒着嬌:“小草妹妹,你就跟我們一起合影嘛。”
“就是,小草妹妹,咱們難得來海城,總要留些紀念。”
左良在一旁偷笑,“你們真是不會說話,估計小草妹妹就是不想留下紀念,看她一臉嫌棄,估計就是嫌棄這長相。”
不過,還是想要一張合照,也期待地望着樑草,田東昇將相機遞給朱勝康,“我們拍集體合照,你來吧。”
朱勝康反駁道:“憑什麼啊?我也是跟你們一起的,既然是照集體合照,怎麼能落下我?”
田東昇瞪了他一眼,“咱們都是碧血閣的,你算哪門子人?一邊去。”
“不行,我也要一起,我這不是已經開始修煉了嗎?”
田東喜哈哈笑了起來,“你都找不到氣感,是入不了咱們碧血閣的。”
朱勝康氣得跺腳,看到旁邊來了一對青年男女,趕忙上前攔道:“大哥哥,大姐姐好,麻煩你們一下,能幫我們拍幾張合照嗎?”
青年男人應了下來,接過相機,選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樑草無奈,只能一起合照了,樑草還被衆人安排在正中心,顯得最矮小的一個。
青年幫忙連拍了好幾張,朱勝康連連道謝,小心地將相機收了起來,後來,樑草再也不肯拍照了。
倒是拍了不少風景不錯的地方,可以拿回去給家人看,第四天和第五天的行程,是去看有人文內涵的歷史古鎮,這裡因寺得名,是江南水鄉的自然風光,這裡地理位置甚佳,連接幾大主城的主幹線,直通機場。
這裡有小舟乘坐,但主要還是靠雙腿走路,這羣學生哀嚎一片,看到樑草一行人精神飽滿,又收割了一堆怒火值。
田東喜癟着嘴,“這些人真是好笑,自己沒本事,還好意思朝我們翻白眼。”
“誰讓你老在他們面前蹦噠,不怨你纔怪。”
“小莉姐姐,你哪邊的啊?我厲害,難道也是我的錯?”
等到第五天時,這羣學生猶如霜打的茄子,都是喊腿疼,第六天和第七的行程,也是觀賞另一座千燈古鎮,這裡是一位先賢的故鄉,崑曲的發源地,被譽爲曲藝之鄉,總算是可以坐下來聽聽曲了。
樑草覺得這些人唱的曲完全是另一種風格,還挺有特色的, 左良見樑草喜歡,便在她耳邊輕聲介紹道:“戲曲劇種約有三百一十多個,按聲腔約分爲高腔腔系、崑腔腔系、梆子腔系、皮黃腔系、民間歌舞類諸腔系、民間說唱諸腔系、少數民族戲曲等,諸如國之瑰寶京劇,以及崑曲、黃梅戲、越劇、豫劇、川劇等,可謂曲種繁多、百花齊放,待你下次去京都,我帶你去聽正宗的京劇。”
樑草斜挑了左良一眼,“還可以啊,你小子懂得還蠻多的。”
左良上輩子博覽羣書,自然有些涉獵,乾咳了兩下解釋道:“我也只懂些皮毛,具體是如何唱的我就不知道啦。”
臺上咿咿呀呀地唱着,這羣學生真沒幾人聽得懂,不過,這氛圍不錯,而且不用再走路,也就湊合着過了。
下午,早早地一行人就往回返,因爲明天就是複賽的日子了,早些回去休息或是做準備。
再次回到東昇酒店,全部都不想動了,吃完晚飯,全乖乖地回了房,樑草正想推演一下明天的參賽曲目,就接到了秦老的電話。
“喂,小丫頭,在哪兒啊?”
“秦爺爺,我們在少年宮附近的東昇酒店。”
“哦,那個地方我們知道,等下就過來啊。”
“等等,秦爺爺,這裡不太方便,我們在旁邊的德聖酒店等您。”
“哦,那兒啊,我也去過,咱們一會見。”
樑草將幾人又叫了起來,跟楊老師請假,楊老師也沒有說什麼,叮囑道:“別忘了明天比賽的時間。”
朱勝康一直盯着呢,看到六人又離開,趕緊跟了上去,笑話,這些天就連唐三少都跟着,他怎麼能放棄?
樑草讓幾人過去等,她一個轉身便去了附近的中藥店,抓了幾幅洗髓用的藥,看朱勝康那麼想加入碧血閣,也就幫一下好啦,這段時間處下來,覺得這人還不錯。
海城畢竟是大城市,所需的藥材倒是容易抓到,每幅藥有68種,樑草抓了十幅,用了兩千多塊錢,有幾味藥較貴,還是這裡儲存量不夠了,不然,還得多抓幾幅。
把藥館的夥計忙得團團轉,打了幾大包,還想幫樑草送貨,不過,被樑草拒絕了,選了處偏僻之地,將九幅藥扔進了空間。
當樑草回到酒店的時候,秦老已經在總統套房等着了,幾人嘰嘰喳喳地將這幾天的事情說了,秦老認真地看了一眼唐承瑞,他也聽過唐家的事情,就覺得樑草這丫頭真是不錯。
看到樑草過來,笑哈哈地先打招呼,“小丫頭,老頭子我全身痛死了,快給我扎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