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微微直接被摔到了實木大門上重重砸在地上。那名保鏢則疼的躺倒在地上哀號。
三個鬼佬全部在抱着自己的胯部哀號,那場面實在是有點恐怖,除了恐怖還有點鹹腥的味道,當然了,還夾雜着點點詭異的氣氛。
三個大老爺們被微微接二連三的一不小心給廢掉了命根子,這個走到哪說出來都讓人不太相信。
廢了好大力氣才從地上爬起來的微微恨恨的吐了一口吐沫,彪悍的大聲道:“想把老孃給幹了,先去看看小鳥夠不夠硬!沒有金剛鑽,瞎攬什麼瓷器活!”
“哎呦……疼死啦……”罵完這一句的微微感到渾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右手。
這丫頭伸出右手一看,一下子嚇哭了:右手被玻璃碎片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正使勁的朝外流着,翻起來的皮肉都能把人嚇死。
“哇哇哇……雷蕭,你這個王八蛋,你們家小妞兒被人欺負啦,嗚嗚嗚……你還不趕緊幫忙來,王八蛋呀,嗚嗚……”
靠在門上嚎哭了一會的微微沒有把雷蕭哭出來,她默默自己大腿上的鮮血,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屁股,飛快的將自己已經爛了的小內褲撿回來將手給包上,然後掏出電話給雷蕭打電話。
還沒等她撥出號碼呢,房間的門就被人一腳踹來了,再次將她踹倒在地。
走進來的是一個典型歐洲白人,身高將近兩米,體型極爲彪悍,一臉的絡腮鬍子,臉上還有好幾個恐怖的傷疤。
白人的後面還跟着兩個同樣彪悍的人,一個是黑人,一個是俄羅斯人。
三個人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全部穿着一身的迷彩,腰間鼓鼓的,不用說都是放着槍呢。
走進來的三個人一看到眼前的場景,腦子裡不約而同的冒出四個字:卵蛋殺手!
“啊!你們要幹嘛,你們是海盜嗎?這裡不關我的事,真不關我的是!”看到三個彪悍的傢伙,微微嚇得連忙朝後退,鑽到賭桌下面死活不肯出來。
“嘿嘿嘿,美麗的小姐,我們不是海盜,我們是這艘賭船上的工作人員。你可以稱呼我爲屠夫,或者叫我傑克,當然了,我可不是開膛手傑克,我是有正當職業的,嘿嘿嘿……”自稱爲屠夫的歐洲人咧嘴衝微微笑着,就是這個笑容有點太令人恐怖了。
“你、你們真的是船上的工作人員?”躲在賭桌下的微微怯生生的問着對方。
“如假包換,我現在只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請相信我們,我們會維持船上一切的秩序,尊重公正、公平!”屠夫再次衝微微友善的笑着,伸手邀請她從賭桌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