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巴布魯的這個動作,老雷還是非常讚許的,當仁不讓的睡了上去,反正他是神使,神使嘛,肯定得比正常人過的安逸一些唄。又吃了一塊羊肉的老雷肚子裡舒服多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將身上的衣服一脫,穿着一條海水裡浸泡過不怎麼舒服的內褲呼呼大睡起來。他是累壞了,海上折騰得勁根本都反過來,又馬不停蹄的去搶劫,早就受不了了。剛躺下一會的老雷就打起了呼嚕,睡的那個叫香呀。看到睡下的雷蕭,巴布魯想把雷蕭給搖醒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叫醒雷蕭。他轉身走了出去,衝一個晚上負責守夜的海盜好好叮囑了一番,這才朝屬於自己家的草窩走去。熟睡中的老雷在做夢,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大海上,抱着微微在驚濤駭浪中拼命的與自然做着抗爭,死死的將微微護住。然後兩個人抱着飄到了一個海島上,然後發現了索馬里海盜寶藏,然後美滋滋的躺在寶藏上面睡覺,然後微微含情脈脈的看着他,然後微微跪在了他雷大爺的面前,將美麗的腦袋放在了他的胯下,透出一股子****的景象……睡夢中的老雷臉上發出一陣傻笑,他有點怪不好意思的:還是俺們家微微豪放,嘿嘿……一股熱氣從胯下傳來,老雷發現胯部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嗅着他的胯部,然後那個呼吸噴灑在上面,讓他有種極爲舒適的感覺。一不小心,小鳥就高高的昂起了傻不拉幾的大腦袋,變的氣勢洶洶。忽然間,老雷同志的思緒立即從那個海盜上拉了回來,也從微微的身上拉了回來,他意識到自己是在海盜窩裡,然後這裡是非洲,猛獸比較多,該不會是他娘一條搞基的獅子吧??這麼一想,老雷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但是他又不敢動,怕一動的話這頭野獸會把他的小鳥當成晚餐吃掉,那樣就得不償失了。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睡覺的地方竟然會出現一個喜歡吹簫的野獸,媽勒個巴子的,該不會真給老子那啥吧?哎……如果真的是一條野獸的話也沒什麼吧,記得自己小時候養的那條公狗沒事的時候還喜歡聞自己的小屁股蛋子呢。一雙有些顫抖的、冰冷的手拽住老雷的內褲,然後輕輕爲他將內褲脫到膝彎處。緊接着,那股子溫熱又傳來,似乎還呢喃着什麼聲音,有點像是經文裡唱的那些禱告之類的東西。是人,不是猛獸!在判定對方是人的一瞬間,老雷心裡涌出了一陣噁心。他想到自己睡的這裡似乎還有另外一個人:巴布魯!難道巴布魯很喜歡玩這個道道?老雷可以承受一切的壓力和艱難險阻,但他絕對承受不了自己被另外一個男人褻瀆的事,哪怕這個男人用嘴幫他吹拉彈唱,儘管有的男人喜歡這樣被男人吹拉彈唱。可他萬萬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否則他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