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嗚嗚嗚……”火舞突然哭了,一邊哭一邊死死摟住雷蕭的脖子啜泣道:“你要是一下刺下去的話我可怎麼辦呀?”
“喂喂喂,什麼一下刺下去?什麼跟什麼嘛?”老雷一臉古怪的問着火舞,他真的是不明所以了。
“頭兒,你剛纔,那個你剛纔……”尼古拉斯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剛次又怎麼抽風了?又揍人了?”雷蕭意識到自己剛纔肯定又失控了,難道自己又產生了暴力傾向?孃的,發作越來越快了,唉……
“頭兒,你沒有揍人!”埃爾夫大聲衝雷蕭說道:“剛纔你拿着一把劍要刺向自己的胯部,想要把自己的生殖器割掉,然後火舞救了你,就是這個樣子。”
“啥?!!”聽到埃爾夫的話,老雷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他怎麼可能對自己下手呢?就算對自己下手也不可能這樣對自己下手吧?
孃的,拿着劍把自己的小鳥給割掉,大爺的,老子就是被人大卸八塊也得想方設法的把小鳥給留下來啊。扯淡,絕對是扯淡,這幫傢伙故意的,孃的!
“你們是不是看錯了,我可能去割掉自己的小鳥嗎?”雷蕭大聲衝尼古拉斯一幫人吼着,爲了彰顯自己清白似的站起來朝前一挺胯,大聲道:“這不好好的嗎?連褲子都沒有解……”
剛說完這句話,老雷就感到胯部一陣冰涼,小鳥在冷風之下縮成了一團,連小腦袋都不願意露出來。
雷蕭的眼睛轉向了火舞,試探性的問道:“火舞,剛纔是你把我的褲子給解開了?你也真是的,這會解我的褲子幹嘛,要是你想要的話還是可以商量的嘛。等咱們把落落救出來,你可以跟她好好談判的,咱不要急於這一時好不好?”
火舞搖搖頭,指着雷蕭依舊敞開的褲子,眼睛死死盯着老雷的小鳥對他認真的說道:“老公,剛纔是你自己把褲子解開的,然後拿着那根都是倒刺的劍要刺進去。還好我發現的快,不然我的小鳥就真的沒有了……”
聽到火舞親口說出來的話,雷蕭不再有半分懷疑了。這些人沒有基佬,即便基佬也不敢解他的褲子。火舞說不是她解開的就肯定不是她解開的,對於火舞他還是比較瞭解的,絕對是個幹了什麼就敢說出來的女人,那麼……
老雷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他感到一陣濃濃的恐懼傳來。他對自己一路上的異狀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會間歇性的失去理智,而且剛纔還把埃爾夫給打了。這些都沒什麼,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學着石頭上的血祭要把刺穿自己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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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老雷用力擦了一把額頭上因爲後怕流出來的冷汗,他有些緊張的快速掃了一眼滿是廢墟的王族祭壇,整個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心裡暗暗唸叨着:媽勒個巴子的,該不會這裡真有什麼古怪吧?要不、要不閃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