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四方城,孃的,就是在郊區,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看到哨兵睡覺,老雷自然不樂意了。
兩個昏昏欲睡的哨兵,根本都沒有來得及在聽到跑車飈過來之後調整好自己。剛剛睜開眼睛,就被跳下車子的老雷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
“媽勒個巴子的,睡,使勁的睡,老子他孃的就養了你們這羣吊兵啊?老子要是恐怖分子的話早就把你們給崩了!孃的,中隊長是誰,排長是誰,哪個突擊隊的?老子非把你們的皮給扒下來一層!”
聽到雷蕭的破口大罵,兩個哨兵愣了一下,繼而一下反應了過來。其中一個更是看到雷蕭之後眼冒精光,從哨位上蹦下來衝雷蕭咧嘴。隨後這小子從自己衣服裡面摸來摸去,摸出了一盒香菸,點燃兩根給老雷遞過去一根對老雷道:“嘿嘿嘿,雷老大,老狐狸頭和狼頭都可想你了,時常在嘴裡唸叨着你,唸叨着你啥時候能回家看看。他們說了,啥時候你雷老大回家看看,啥時候大隊上殺豬宰羊,大喝三天!”
聽到這句話的老雷,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仔仔細細的盯了半天眼前的這小子,一眼就看出這小子的臉是被西北的風沙給吹出來來的。明明他孃的二十來歲,可偏偏像是三十大幾的人,跟自己一模一樣。他孃的,不用說,這是血狐大隊的過來的人,孃家人。
“大爺的,跟誰的?”老雷將香菸朝嘴上一叼,問着對方。
“獵豹,嘿嘿……”哨兵嘿嘿一笑,頗具流氓氣息的將香菸叼在嘴上美美的抽了一口。
“啪”的一聲,來自血狐大隊的哨兵被老雷重重扇了一巴掌,香菸也掉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一種委屈的神情。
“媽勒個巴子的!”老雷破口大罵道:“獵豹的小弟也敢在老子跟前叼着煙把子?他孃的,反天了是不?知道你啥身份不?”
捱了老雷一巴掌的哨兵愣愣的看着老雷,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趕緊跑到自己的崗位上,腰桿挺得直直的在那裡站崗。另外一個哨兵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也跟着站的筆直筆直的。
“草……”看到這小子變成這幅認真的模樣,老雷又罵了一聲衝其大聲道:“大爺的,別在那跟老子裝模作樣的,老子的車在兩百米開外你就能看清楚是老子。孃的,吊兵!記住了,你的身份是老子小弟的小弟!”
別人不知道,老雷可是知道的。他們這些人別看是在那昏昏欲睡呢,可百米之外有個風吹草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別說法拉利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了。
老雷揍他是因爲老雷的另外一個身份,他說到底還是這家特種部隊的首長呢,看到自己手底下的兵上哨抽菸,自然得做出一番動作,否則他這個首長的領導威嚴可就一絲不剩了。
“是是是,雷老大,你放心吧,我一定清清楚楚的擺正自己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座標,認清自己的航向!”哨兵將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直響,向老雷做着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