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特工得到沒有得到無從可知,但雷蕭卻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自己所有的一切已經被這些人盯死了,晚上絕對不是偶遇,而是故意的安排。
當然了,這還得分析一點:這個年輕一點的特工到底是心機深沉面相天真的故意說出這麼一番話,還是脫口而出的。對於這一點,雷蕭打算再次進行試探一下。
“小二,上酒!上最好酒!”雷蕭嗓門洪亮的叫着酒保。
“來了,雷老師。”酒保又端着兩瓶酒小跑過來。
“咦?怎麼上的是這個一萬八的酒?我們現在喝的這種五萬八的沒有了嗎?”雷蕭一臉生氣的問着酒保。
“雷老師,那是最後兩瓶了,要是還要好的話就是五十八萬一瓶的拉斐了,那是我們酒吧最貴的了。”酒保一臉的爲難。
“好,就喝五十八萬一瓶的,給我上!別怕給不起錢,看到這位是誰了嗎?這位可是京師重地來的大哥,得罪的話咱們可誰都擔當不起!”雷蕭大氣的指着對面的國安特工,衝酒拉着一張黑臉,似乎在批評他別有眼不識泰山。
“哎,別上了,咱們還是喝茅臺吧,那個白酒好,洋酒沒勁,得支持國產!”雷蕭話剛說完,就聽見年輕一些的特工站起身急急說着,同時他還看到另一個被自己揍了兩次的特工,衝那名年輕特工投去讚許的眼光。
“那就換茅臺吧,聽咱們京師大哥的話,唉~~~”雷蕭一臉的遺憾,似乎在抱怨沒能喝上五十八萬一瓶的紅酒。
“好的,稍等。”酒保笑着點頭離去。
說話間,雷蕭用眼睛的餘光把兩個人的神色全部收到眼底,心裡笑了,他想要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不用在繼續裝模作樣了。
呆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落落,也把兩人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雷蕭什麼意思她是最明白的,否則她也不可能是什麼時候都能逮住老雷三寸,將自家這個老公壓的死死的。
“我困了,你們幾個男人在這喝酒吧,我得去睡覺了,不好意思。”落落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朝裡面走去,走的時候看都沒看兩名國安特工一眼。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賤內實在被我慣的不成樣子,對不住,對不住了。”雷蕭哈哈一笑,顯得特別的真誠,向兩名特工抱拳賠罪,嘴裡打着哈哈。
對面的兩個國安特工當然能從落落的表現看出一些東西,很明顯,這個範將軍的寶貝閨女還在生氣中。至於雷蕭嘴裡的賤內、慣得兩個詞,很明顯就是扯淡。雷蕭這小子怕老婆的事實,下午早就整理的清清楚楚彙報上去了。
“雷老師,雷老師!!”就在三人抱着茅臺痛飲的時候,一個人猛的推開二樓的門跑了進來,嘴裡大聲叫着雷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