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我像乞丐?”老雷就糾結了,他玉樹臨風一小夥,怎麼着也不像一個乞丐呀,況且昨天他刮鬍子了,不是沒刮鬍子。
懶得去管別人把不把他當成乞丐,老雷就軟綿綿的朝銀行一角一靠,然後掏出香菸吧嗒吧嗒抽了起來,樣子極爲落魄。等到香菸抽完之後,老雷抓起面前的幾個鋼鏰買了兩根油條塞進肚子裡面,然後走走逛逛跑到一天橋下面,全身痠軟無力的一屁股坐在那裡,眯起眼睛繼續睡覺。
雷蕭是累了,累的什麼事都不想去想了,什麼事都不想去問了。不僅累了,他也到開始檢索自己的時候了。生活這個東西跟戰場上絕對不一樣,總有那麼多的不盡人意。
“喂,哥們,這是我的地盤!”一個乞丐走到雷蕭身邊,拍拍雷蕭的肩膀,很不友好的衝雷蕭說着。
聽到喊聲,雷蕭睜開了雙眼,看到這個鬍子邋遢,渾身骯髒的乞丐,眉頭一皺道:“草,怎麼是你的地盤了,沒看我都佔着了嗎?”
老雷就操蛋了,自個安安穩穩睡一會都他孃的睡不安穩,竟然還被人說佔了別人的地盤?大爺的,自個有的是錢,至於占人家的地盤乞討嗎?
“哎呦喂,哥們,耍橫是不?信不信老子一吹號子,立馬來上二三十兄弟把你剁碎信不?”乞丐將自個的打狗棒朝地上一頓,掏出電話就要吆喝人馬。
“他孃的,你信不,昨天晚上帶着一支部隊跟□□幹仗的就是我,信不信?”老雷眼睛一瞪,跟這個乞丐槓上了:孃的,你還吆喝人呢,老子隨便就能吆喝上百號人,還不用吹號子,吹號子都嫌累。
“嗤”的一聲,乞丐停下了打電話的動作,瞅瞅雷蕭的衣服,很是不屑的說道:“哥們,別以爲穿着一身民工服就是昨晚整事的主了,丫的,那是你能幹的事?”
“老子咋就不能幹?”老雷眼睛一瞪,衝乞丐揮揮手道:“大爺,別他孃的在這磨磨唧唧的,老子得睡覺呢,想他娘叫人就叫人去,老子沒心思跟你鬧騰。”
說完之後,老雷直接躺下眼睛一閉睡了起來,不一會呼嚕聲就響起來了,進入了深度睡眠。
乞丐像是看待一個神仙一樣的圍着老雷轉了兩圈,然後樂了,一屁股坐下來,掏出一塊寫字用的白板,又掏出一個白板筆唰唰的寫了起來,而後跪在雷蕭身邊,將白板面朝道路放下,開始自己一天的工作。
至於沉睡中的老雷則根本不知道身邊的事,他就是做夢,反覆的做夢,具體做什麼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總之就是亂七八糟的,腦袋都像要爆炸了一樣。
這一覺昏昏沉沉的睡了整整一天,開始還打着呼嚕呢,後來也聽不見呼嚕聲了,變成了短促的呼吸。等到老雷再次醒來了時候,發現天色已經暗下來,路上的行人變的稀少了,不過身邊的乞丐還在。
“呃……”雷蕭發出一陣呻吟聲,他感覺渾身上下像是着火了一般燒的難受,尤其是嗓子眼更是灼熱灼熱的,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擡不起來,四隻痠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