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師!”一名看場子的人員見雷蕭把這些人處理完後,快步走上來,滿是恭敬的叫着雷蕭。
“嗯?!”雷蕭喉嚨裡發出聲音,眼光如刀子一般的射向這名看場子的。
感受到雷蕭帶着殺氣的目光,這名看場子的頭目嚇得渾身一哆嗦,立刻向雷蕭道明自己的身份。
“雷老師,我們是東昇哥手下的。”頭目說完像是怕雷蕭不相信似地又接着說道:“上次在城南跟馬王爺那幫人砍架的時候,我見過雷老師。”頭目吞了一口唾沫,忐忑的看着雷蕭。
“見到一個十六七歲,長的特別漂亮的小姑娘沒?”雷蕭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問着這個名頭目。
“沒有。”頭目有些緊張的回答雷蕭,有些恐懼的看了看老雷的臉。
“沒有就沒有,怕什麼?我走了。”雷蕭話說完,順着走廊朝前走去。
音樂的聲音非常大,雷蕭暴打混混發出的動靜,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聽到,也沒有多少人看到。
老雷走到那名小腿被刺穿的混混跟前,一掌切向他的脖頸動脈將其擊昏,而後抽出自己的軍刀提在手裡。
就在他起身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無意間瞟進了一個半敞着門的包廂。透過門縫模模糊糊的瞧見一個身形跟含笑差不多的女孩躺在沙發上,一個男人正抱着女孩的雙腿使勁的動作着。由於女孩的臉是面朝沙發內的,讓雷蕭無法看清到底是不是含笑,只是覺得像,連頭髮的長度都像。
瞬間,一股難言的疼痛從雷蕭心底升起,疼的他踉踉蹌蹌的站不穩,只能用手扶着牆才能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雷蕭的心在滴血,他不希望裡面這個遭人蹂躪的女孩是含笑,但是腦子卻不聽使喚的硬把把包廂裡的女孩當成含笑。
疼痛過後,嗜血的味道從雷蕭身上慢慢涌出,越來越濃,濃郁的讓人透不過起來。
“轟”的一聲巨響,雷蕭本來搖搖晃晃的身子突然間爆射出去,用自己的身體將那個包廂的門生生撞碎。
時隔多年嗜血癥再次發作的雷蕭,在短短的時間裡再次發病。他血紅的瞳孔裡除了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正在女孩身上前後運動的男人,聽到門板破碎聲剛想張嘴大罵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隻手提到了半空中,而後一股巨力傳來,他面對面得與實木茶几狠狠碰撞在一起。
“譁”的一聲,實木茶几應聲碎裂,男子口噴鮮血的昏迷過去,只是身體在昏迷過後還在一抽一抽的,胯下的玩意軟綿綿的耷拉下去,上面還沾染着血跡。
這一撞之下,至少讓這名男子身上的骨骼斷裂一半,最嚴重的是經過如此暴力撞擊,怕是從今以後他都是一個陽痿了。因爲他軟下去的下體,被一根根木刺穿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