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春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了,不斷衝擊着雷蕭的耳膜。他知道,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可這個女人叫春,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在用手自己給自己那個……
會不會是香皂?也許是黃瓜呢?雷蕭邪惡的想着,恨不得當即跳出來大吼一聲:需要幫助嗎,我這裡有二十七年的大香蕉!
聲音越來越急,聽得雷蕭心神盪漾,高高的起了反應。他感覺到鼻頭有種溼潤的感覺,似乎某種液體不受控制的想要留下來。
煎熬,裸的煎熬。春宮在此,卻無法去吃,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忍了!忍了!
雷蕭的屁股使勁往回縮着,擔心自己會把簾布挑起突兀的一塊,那樣就有些太不雅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電話鈴聲傳來:“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這是雷蕭專門爲落落設置的來電鈴聲,以顯示自己對老婆的愛。
對於落落的電話,雷蕭從來都不敢不接,於是,一聽到電話鈴聲,他立馬條件反射掏出電話放在耳邊說了一聲:“喂,老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