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從部隊滾出來後就回到老家殺豬賣肉,除了殺豬刀刀致命以外,更是對骨骼鏈接的關節瞭解深入。此外他愛上了一個活動,就是用鋒利的裁紙刀進行片肉,片到最後就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據他說,這是因爲看了某部電影受到的啓發,然後再加上一點點凌遲的味道,就是從來沒有嘗試過在活人身上片該是怎樣的感覺。
不過從活生生的生物身上片應該更好片一點,畢竟肉還處於一種緊繃狀態,容易下刀。不像是死豬肉一般軟作一團,刀口子難下。
“嘿嘿,我說兩位老兄,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就痛痛快快的說你們是從哪來的,想要幹什麼吧。”吳雪陰笑着詢問兩個國外傭兵。
可兩名傭兵卻非常的硬挺,就是不說話,表現出一種硬骨頭的風範,根本就問不出個什麼頭緒。
這些傭兵自然知道落在對手手中究竟會是個什麼下場,說與不說都是一個死。但是說了與不說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儘管說了會免受皮肉之苦,可說了以後自己的名聲算是全部毀掉了。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像是這種刀口子舔血的傭兵,根本就不在乎生死,在他們心中,死也得死的爺們一點,不能讓人瞧不起。再者說了,自己什麼都不說的被幹掉,起碼家人會得到一筆不菲的撫卹金,否則的話都還有可能牽累家人。
“其實,我是個殺豬的。”虎子開口了,蹲在兩名傭兵身前輕輕的說道:“豬殺的多了,就越來越香殺人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我還自學了廚藝。”
“最喜歡吃活驢和猴腦。”虎子轉着手中的刀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肯定沒吃過的,這個活驢嘛就是用麻袋在開水裡面煮,然後撈出來一朝驢身上蓋,一塊接着一塊的,最終把驢肉燙熟,然後用刀子片了端到餐桌上。至於後腦嘛,那就更簡單了,把腦袋固定住,拿着錘子一敲,天靈蓋敲碎,就露出了裡面完整成型的腦漿,最後澆上一勺滾開的清油……哦……太他孃的享受了!”
虎子一邊描繪着那種場面,一邊享受的重重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眼睛裡閃爍着幽幽的綠光,一副變態的模樣。
這個樣子把吳雪都看噁心了,但他還是積極配合的打開衛生間的門,讓倆傭兵看到裡面的電熱水器,表示開水這玩意咱有。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無盡的折磨。
兩名傭兵已經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等到接下來的酷刑。在傭兵圈子裡面混的時間長了,他們很清楚傭兵當中的變態極多,用起刑罰來一人一個風貌。但本質卻完全一樣,保證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將人的心智徹底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