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的風氣真的變了,變得無的。
看着呂晨這噁心的舉動,秦揚心裡竟產生了一絲悲哀,這世間的有些陋習,凡界免不了,仙界也逃不開。
“不好意思,我沒多餘的仙玉了,全買房了。”
秦揚淡淡道,想看看對方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沒錢?
呂晨笑了笑,臉並未有失望之色,而是摟住秦揚的肩膀,很親密的說道:“秦兄弟啊,聽說前些日子慕容仙子被逐出了師門,加入到你們門派了,是嗎?”
“被逐出師門?看來這瑤池的公關做的不錯。”秦揚詫異道。
“難道不是嗎?”
呂晨舔了舔嘴脣,繼續說道,“兮瑤仙子實力不在,一個弱女子在外面闖蕩的確有些可憐,秦兄弟能收留她,也是對的。
而且我還聽說,你和兮瑤仙子已經結爲情侶了,昔日的瑤池聖女,即便風光不再,也是多少人心目的神女啊。”
“你想說什麼?”秦揚眼睛微微眯起,笑着說道。
呂晨並未看到秦揚的異常,搓了搓手指,說道:“秦兄弟,這造房子一事呢,說來難,也簡單,只需要稍微的付出點代價可以了。
不如讓兮瑤仙子今晚過來,我和她談談關於購買材料一事,或許要容易一些,你說呢?”
“不錯嘛,這個主意挺好的。”秦揚點頭說道。
“哦,秦兄弟莫非同意了?”呂晨眼眸一亮,語氣急促起來。
“同意啊。”
秦揚同樣摟住對方脖子,笑着說道,“既然呂仙友都看我老婆了,那是我的榮幸啊,對吧。”
“秦兄弟,你很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呂晨拍着秦揚肩膀笑道。
對面江春兒,滿臉鄙夷的看了眼秦揚,喃喃道:“廢物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活該被人踩在腳下。”
砰!!
一道人影忽然砸了過來,將整張桌子給砸的分裂,嚇得江春兒從椅子跳起,倉惶後退幾步,臉色煞白。
江春兒呆呆的望着趴在桌子的呂晨,腦袋有點懵。
這……怎麼回事?
秦揚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呂晨的頭髮,往地狠狠一掄,完全沒有防備的呂晨像是一個沙包,重重的砸在地,噴出鮮血。
“你幹什麼!!”
江春兒反應過來,身形一動,朝着秦揚一掌拍來!
然而僅有三品仙人境界的她哪裡是秦揚的對手,還未到對方身前,被秦揚一個巴掌抽了過去,白皙的俏臉頓時紅腫起來,整個人也飛了出去。
“你……你瘋了不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從懵逼反應過來的呂晨,驚駭的望着面色冰冷的秦揚,顫聲說道。
這裡是材料廠啊,便是九重天一些仙者都不敢惹事,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秦揚火氣這麼大,竟然敢打他,不怕死嗎?
“老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特麼是想打你,你說怎麼辦?”
秦揚露出一抹嗜血笑容,朝着對方的褲襠裡,狠狠一腳踢去!
呂晨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再次重重的跌倒在地。抱着下體,身體弓成蝦米狀,殺豬般的慘嚎聲,格外刺耳,也讓人膽寒。
慘叫聲,引起了外面守衛的注意。
幾個守衛跑進來,看到眼前一幕,呆了幾秒,急忙朝着秦揚攻擊而去。
他們平日裡雖然負責保護工人的安全,但實力並不是很高,再加這裡鮮有人鬧過事,自然也放鬆下來,沒有多少實戰經驗。
如今面對秦揚的發狠,全然沒有了抵抗之力,不到十秒鐘,全被打趴在地了。
“轟——”
在這時,一道掌風赫然襲來。
整個房間的溫度彷彿被抽離了似的,瞬間變得一片冰冷。
秦揚扭身一轉,揮出拳頭:“天馬流星拳,我最強!!”
轟——
兩股強大的能量撞擊在一起,爆裂聲陡然憑空響徹開來,可怕的勁風,直接是讓屋內地面龜裂開來。
秦揚退後幾步,望着襲擊之人,眼寒光閃爍。
對面是一個藍衫年模樣的男子,身材高大,胸口處繡着一個金色的圖案,閃閃發亮,估計此人是材料廠的一位‘領導’級別人物。
“董長老!”
看到這男子,呂晨臉一喜,忍着雙腿間劇痛,指着秦揚說道:“這人鬧事,董長老快抓了他!”
“閣下是何人,爲何在我材料廠鬧事!”
董長老打量着秦揚,冷冷問道。
秦揚隨手將前幾天寫好的玉牌丟了過去,淡淡道:“聽說這材料廠背後的主事是古趙家,原以爲很誠信,可惜啊,原來名氣越大的家族,越是無賴至極。”
董長老接過玉牌,探查了一番,目光掃過惴惴不安的呂晨,落在江春兒身,問道:“怎麼回事。”
“我……”
江春兒捂着臉頰,怨恨的盯着秦揚,低聲說道,“這位客人訂購了一批材料,但是因爲材料出了點問題,所以……需要拖延幾天。但是這人卻蠻不講理,不聽我們解釋,還毆打了我和呂前輩。”
“材料出什麼問題了?”董長老問道。
“這個……”
江春兒張了張嘴,說不出來。
看到這情況,董長老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無奈一嘆,暗惱這些下人的胡作非爲。
他將玉牌檢查了一遍,朝着秦揚拱手道:“秦小友,這件事是老夫監管不嚴,向您道歉。
你放心,今天把材料運送過去,並且請一位二星造房師一同過去。另外,爲了略表歉意,費用減免二十萬,當是我們趙家給您的賠償,希望秦小友見諒。”
說完,他又瞪着呂晨,喝道:“還不快給秦小友道歉!”
此刻呂晨內心有些不解與委屈,畢竟眼前這個董長老平日裡對他還是頗爲照顧的,今天卻爲了一個外人,讓他丟面子,也不知爲何。
但既然長老發話了,呂晨也不敢不從。
他從地爬起來,忍着身劇痛,朝秦揚拱手行禮道:“對不起,秦仙友,這件事是我的錯,在下向您道歉,希望您能諒解。”
這麼好說話?
秦揚看向一臉誠懇的老者,心裡略爲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