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故發生的太快,誰都沒反應過來。
望着周圍殺氣騰騰的兩千仙兵,童樂樂杏目圓瞪,冷冷盯着胡狂雲:“好啊,原來你們是假投奔,一羣大騙子!”
“我……這……”
胡狂雲額頭涔涔冒出了冷汗,擺着手急忙說道:“秦夫人,您誤會了,我們……我們……”
這時,旁邊的祁山似乎明白了一切,銳利的目光直盯着趙鳳兒,冷冷說道:“五王妃,你在利用我們!”
趙鳳兒脣角翹起,譏誚道:“沒錯,你還真以爲我對秦揚那垃圾一片情深?呵呵,也就你們這些蠢貨願意跟隨他!今天,你們都得死!”
祁山緊攥着拳頭:“五王妃,你莫非只想憑這些人就來對付我們?”
“這些人足夠了!”
趙鳳兒淡淡道,“本王妃已經打聽清楚了,這玄天盟除了白雲仙府幾個仙者,剩下的都是古武修士,不堪一擊!至於你們,也不過一羣烏合之衆而已。
即便這些人拿不下你們,我手中的這瓶千魂散,一樣讓你們嚐到死亡的味道!”
趙鳳兒拿起手中的黑色玉瓶,神情說不出的倨傲。
千魂散!?
胡狂雲臉色一變,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駭然道:“這是上古魔界流傳下來的毒藥,據說可以吞噬人的魂魄,你怎麼會有。”
“喲,有點見識嘛。”趙鳳兒不屑。
“這位姑娘,你和我夫君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等一會兒他來,解釋一下。”孟雨彤輕聲說道。
她看到這五王妃長得很漂亮,心想會不會是秦揚在外面招惹的新女人,兩人產生了什麼誤會,才讓這女子因愛生恨。
如果能調解一番,自然再好不過了。
“等他來?”
聽到孟雨彤的話語,趙鳳兒和八王妃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甚至八王妃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她用無比憐憫的目光望着孟雨彤與其他幾女,嘖嘖搖頭:“多天真啊,只可惜你們的夫君永遠回不來了。”
“這話什麼意思?”孟雨彤不解。
趙鳳兒輕撫着自己的秀髮,淡淡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你們的夫君秦揚,已經死了,他永遠都不會來陪你們了。不對,你們很快就會去陪他的,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對吧。”
“啊?秦揚死了?”
孟雨彤懵逼了。
穆思雪她們也是一頭霧水,面面相覷,搞不清楚這眼前這情況究竟怎麼回事。
“怎麼?不相信?”
趙鳳兒臉上笑容濃郁,指着胡狂雲,“你可以去問他們,本王妃很期待看到你們悲傷的一面,那估計是最美妙的一幕。”
胡狂雲內心苦澀,拱手道:“幾位夫人,秦先生他……他的確已經死了,請你們節哀。”
說完之後,他原以爲會看到孟雨彤她們悲痛欲絕的情景,然而卻看到孟雨彤她們憋着笑意,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麼。
什麼鬼?
難道秦先生死了,她們不傷心?
趙鳳兒也一臉納悶。
她都已經想好了,等孟雨彤她們悲痛無比時,便開始嘲諷,然後進行屠殺,那場面會讓她感到無比的興奮。
可現在秦揚的這些女人竟然不傷心,這你妹的什麼情況?
難不成她們對秦揚沒什麼感情?
“你們還不相信?”趙鳳兒冷冷說道。
鍾靈萱咳嗽了一聲,臉上帶着笑意說道:“這位叫五王妃的姑娘,真的不好意思,下次麻煩你們來的時候,能提前打探一下情況,免得……鬧了笑話。”
“鬧了笑話?”
趙鳳兒與八王妃對於這樣的話語疑惑不解。
不知爲何,此刻趙鳳兒心內升起一股煩躁感,她冷冷說道:“算了,懶得跟你們磨嘰,反正等你們下地府,就會看到你男人在那裡等着你們。”
“哎呀,我好怕怕啊。”
童樂樂做了個害怕的表情。
孟雨彤她們算是明白了,明顯趙鳳兒他們不知道秦揚還活着,便冒然前來挑釁報復,這智商真是堪憂啊。
“現在害怕晚了。”
趙鳳兒擡起玉手,美眸中盡顯殺機與癲狂,“我會一個一個的把你們殺了,到時候你們求饒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們!”
胡狂雲擋在孟雨彤幾女面前,拿出一把長刀:“五王妃,你別欺人太甚,想要對付秦先生的家人,就先——”
話語說到一半,聲音嘎然而至。
他彷彿看到了鬼似的,直直望着趙鳳兒的身後,目瞪口呆:“秦……秦先生?”
“呵,別用這麼幼稚的行爲來嚇唬我。”
趙鳳兒不屑道。
不過她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這一眼,卻瞬間冰凍住了她似的,嬌軀僵在原地,神情滿是不可思議,美麗的臉頰也褪去了血色,蒼白一片。
而旁邊的八王妃也傻眼了,宛若木雕。
“你……你不是死了嗎?”八王妃望着緩緩走來的秦揚,嚥了口唾沫,大腦嗡嗡一片,真的以爲自己見了鬼。
秦揚手中拿着一瓶紅牛,一邊喝着,一邊走了過來。
他圍着兩女轉了一圈,嘖嘖道:“不錯嘛,雖然我早料到你們兩個女人不安穩,但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讓我刮目相看。”
“你究竟是不是秦揚!”
趙鳳兒說道,因爲極度的震驚與恐懼,聲音一片嘶啞。
“你說呢?”
秦揚拍了拍她的皮膚,笑道,“你真以爲我會那麼容易就死啊,太智障了吧。”
趙鳳兒一個激靈,忽然退後一步,打開了手中的瓶蓋。
在瓶蓋開啓的剎那,無數黑色的怨靈惡鬼鑽了出來,帶着濃濃的血腥味與腐朽氣息。
“秦先生小心!”
胡狂雲和祁山神情大變,厲聲提醒道。
然而那些怨靈還沒來得及發威,秦揚胸口的軒轅龍魂忽然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咆哮了一聲。
就這一嗓子,那些怨靈惡鬼驚呆了,嚇得它們連忙鑽回了片子裡,簌簌發抖,再也不敢出來。
趙鳳兒張着紅脣,徹底懵了。
“唉,愚蠢的女人啊。”
秦揚搖了搖頭,從系統空間拿出一把毛筆和一瓶墨水,在呆站如木頭的兩女臉上,分別寫下了四個字——
“宛若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