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壓榨勞動力啊,一天假都沒有?”孔沐風罵罵咧咧道,教職工不配雙休嗎?
“叮咚,任務:一年之內升級爲銀牌教員,獎勵:???”
“等會兒?獎勵仨問號什麼鬼?要不要這麼敷衍?還有銀牌教員基本都是武脈境巔峰了吧?”
武脈境三重四重也就是個木級教員,強如梅本師也纔是銅級教員,而且梅本師是靠混了十幾年才混上的。
“你直接別叫任務了,直接該叫:弄死宿主的一百個理由得了。”
正在孔沐風抱怨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是孔教員吧,請你去開教職工大會呢。”門口是一個學員。
“好,你帶路吧。”孔沐風隨意收拾一下,便隨着那弟子出去了。
那弟子也是漫不經心,邊走還嘟囔着:“真搞不懂,這農村人怎麼也能來當教員,看不起誰呢?”
“你說啥……”
“沒啥。”那少年連忙矢口否認,畢竟還是個教員,能不惹就別惹。
兩人很快就來到一座裝潢還不錯的大廳中,這大廳之上早已坐滿了人。
要說這錢家學府的教員還真不少, 得有個七八十個,畢竟學員都有千八百個。
坐在首席的是 學府府主和副府主等四個金牌教員,下首部分則是坐着九個銀牌教員,再往後銅牌、鐵牌依次落座,鐵牌是人數算多的,得有二十。
木牌教員最沒地位,跟打雜的一樣在最後面站着,得有二十多,當然也是幹一些雜事瑣事的。
這所謂大會跟孔沐風在華夏開的全校教師大會一個性質,無非就是校長講一些廢話,然後安排下這一學期的工作。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孔沐風倒也舒服,靠着牆角就睡着了。
好容易那府主才絮絮叨叨把有的沒的說完,孔沐風也醒了過來。
“好,就這樣了,大家準備後天的迎新大會吧,各位新來的教員也去自己的崗位熟悉一下。”府主說罷,衆人散去。
懵懵懂懂,孔沐風這才反應過來,便詢問身邊的人道:“大哥,這府主講了啥啊?”
還不等那人回答,梅本師就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對着孔沐風招呼道:“走吧,跟我去你的新崗位。”
“新崗位?幹啥?班主任還是任課老師?我可以。”
梅本師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多了,你剛纔沒聽?”
孔沐風尷尬的撓頭道:“內個……我溜了會兒神,具體我是幹啥啊?”
這時,一旁的陳世德等人走過來也是一臉鄙夷的過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梅本師說了一聲,便帶着孔沐風出去。
孔沐風心存疑惑跟着梅本師兜兜轉轉,孔沐風就發現這是往外邊走,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門口。
“等會兒,梅長老,你這是要送我走?”孔沐風疑惑道。
梅本師一臉鄙夷道:“送你走還用得着我?看到沒,那就是你的新崗位。”梅本師腦袋一撇,指向一個方向。
孔沐風順着看過去,兩扇兩米多高的黑鐵門,其上掛着錢家學府的牌匾,邊上有個小班房。
班房是個小屋子,倒是也不太破,。比較簡單,門口還站着倆六十來歲的小老頭。
還沒等孔沐風反應過來,梅本師就把孔沐風推出去,對那兩人招呼道:“以後你二人便跟着他幹了。”
“孔沐風,你以後就負責門口的安保和通訊工作,擔任守門官一職。”梅本師撂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哎……梅長老,我住哪兒啊?”
“就湊合住這裡吧。”
孔沐風這才反應過來,這所謂守門官,不就是看門老大爺嗎?
得了,看門就看門吧,既來之則安之,孔沐風招呼那倆老頭進屋。
屋裡塞進三個人滿滿登登,本來就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張牀。
孔沐風坐在椅子上,那倆老頭擱他面前蹲着,一 左邊那位還叼着大煙袋一圈圈的吞雲吐霧。
“老二位怎麼稱呼啊?”孔沐風寒暄道。
左邊那老頭率先開口道:“老頭兒我叫張老三……”
右邊那個也說道:“俺叫李小四。”
孔沐風汗顏道:“喝,這名字跟長相 一樣草率。”
這二位,你說他們是刨土豆的時候從土裡刨出來的,估計以爲沒人不信。
這張老三瘦的只剩下骨頭,頭髮能數的過來,滿臉褶子笑起來跟肉包子一樣,還露出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李老四長得好些,身材什麼的都正常,就是腿腳不利索,據說是年輕時候跟人偷情讓人給打折了。
老二位也是給孔沐風說了些規矩,什麼人該開門,什麼人該通報,學生沒令牌不讓進之類的瑣事。
聊了半晌,張老三,沒忍住率先發問道:“長老,您是哪兒得罪了大人物?怎麼給您分配到這兒來了?”
這一說,孔沐風心裡頭也煩愣,他哪兒知道自己咋就給分配到這裡來了?
“咳咳,實不相瞞,我是主動要求來這裡的,就是爲了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孔沐風搪塞道。
正在說話的功夫,門口來了一個少年。
“看門的,出來開下門。”那少年趾高氣昂,好像高傲的不得了。
“哎,這就來。”孔沐風帶着兩人出去,那倆老頭一邊一扇將門打開。
那少年帶着個隨從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孔沐風卻攔下來道:“同學,出示下你的身份令牌,而且學生是不能帶隨從的。”
他吃過看門大爺肉,看沒見過看門大爺跑嗎?也是學的有模有樣,可那老二位卻緊張了起來。
那少年一腳將開門的李大爺踹開,啐了一口濃煙:“忒,你算什麼東西?你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乃是錢家學府的二公子。”
“哦哦,原來是二公子啊……所以,你令牌呢?”孔沐風倒是不識趣。
“我擦,頭回見你這麼不懂事的看門大爺……”
二公子脾氣暴,一頓拳腳就是迎了上來。
“哎呦……”
結果,被孔沐風一個小拳拳打的連滾帶爬喊媽媽。
“哎喲,長老,你可闖禍了。”張老和李老叫苦道。
孔沐風卻輕笑道:“哼,有什麼可豪橫的。”
當老師的如果怕這些關係戶的話就別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