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棺材炸碎之後,從裡面竟然出來了一個渾身通紅的傢伙。
“這個老東西終於走了,鎮壓我的符咒也被毀了。”這個紅色的人兒頓時開心不已。
隨即這傢伙竟然消失在魯班山上。
這時候在心魔宮內似乎也是氣氛極其壓抑。
心魔宮的宮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去了三個魔王已經回來了。
而且據說是接到了天聖教進攻心魔宮的消息纔回來的,這讓心魔宮的宮主更加是憤怒不已。
“你們這羣飯桶,難道就不知道這是假消息嗎?”
三個手下大氣都不敢出,畢竟他們也是好心怕宮主出現任何的閃失,這才火速的回來,卻沒有想到竟然中了天聖教的計策。
這樣他們也是憤怒不已,既然不敢和宮主耍什麼脾氣,那就找機會一定要滅了天聖教才能出這口惡氣。
心魔宮的宮主心內也是愁緒萬分,就在剛纔已經收到的消息,說腐靈已經被顧長卿殺死了,而且竟然連一塊骨頭都沒剩下,被壓成了肉餅。
想當初心魔宮高手如雲,如今這二十名高手似乎就只剩下了幾個。
絕大部分都是被顧長卿所殺,這個傢伙一天不除去,心魔宮就沒有辦法重新恢復在天機大陸的地位。
心魔宮的宮主當然也不肯善罷甘休,就在他想親自率領所有的弟子和天聖教決一死戰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這傢伙的到來讓其他三個魔頭都嚇了一跳,這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渾身都是血紅色的。
這究竟是哪裡來的貨色呢?
這三個魔頭甚至已經拔出了兵器,準備殺死對方。
可是對方似乎根本就不當回事,三個魔頭兵器剛剛接近對方的身體,就見對方已經變成了一條蜥蜴的形狀。
不過即使是變成蜥蜴,它的渾身的顏色依然沒有改變,竟然快速的挪動着身體。
這讓三個魔頭頓時嚇得目瞪口呆,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可以變成動物的形狀,而且還在不停的移動着。
隨即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三個魔頭的身後,還沒等他們三個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對方直接點中了穴道。
三個魔頭傻眼了,這傢伙的功力還實在是厲害,差一點兒就要了三個人的命。
這時候血紅的蜥蜴立刻再次恢復了人形,頓時狂笑起來。
“就憑你們這樣的實力,還敢在宮主的手下賣命嗎?”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的看不起我們?”幻靈憤怒的問道。
“我的大名難道你們三個都不知道嗎?”
其實不但是三個魔頭就連宮主似乎有點糊塗了,這傢伙究竟是誰呢?
“難道說宮主也不知道我是誰了嗎?”血紅色的傢伙直接問道。
“難道你就是當年失蹤的血靈?”宮主猛然間想起來了。
“還是宮主比較的厲害!”血靈再次發出了狂笑聲。
三個魔頭一下子傻眼了,這個血靈又是什麼來歷呢?
宮主似乎從來沒有提過,難道說這是一直隱藏的一個高手嗎?如今到了最危急的時候要出來爲心魔宮出頭了嗎?
不過這傢伙似乎十分厲害的樣子,如果真的能代替這三個魔頭出去戰鬥的話,那豈不是就有了炮灰了嗎?
這樣三個魔頭就不用親自出馬,當然就少了很多危險。
不過這個血靈似乎真的是有點本事,它竟然能變成動物的形狀,而且如此的速度驚人,這究竟是什麼本領?
“你當年消失到底是去了哪裡?”
“實不相瞞,當年我練化形大法,不料走火入魔,不知被何人推下了山崖!”
宮主心裡也是震驚無比,這傢伙被推下了山崖都沒摔死,看起來還真的是命大。
不過這個化形大法據說最厲害之處就在於它可以隨意變換出各種類型的形狀,甚至於說即便是被斬斷了身體的某個部位,還能迅速的變出來。
這纔是一種比較厲害的怪異的本領。
沒有想到的是這傢伙不但沒有死,現在估計是已經學會了化形大法。
“看來你還真的是命大!”宮主感慨萬分。
“掉下山崖之後竟然被人當做屍體給安置在了一口棺材裡面,但是最可惡的是這口棺材竟然被人給死死的插進了巨石中心!”
“那你爲何能多年不死呢?”
“這個插入棺材的高手還是在棺材的一個部位留下了出氣孔,天空掉落下來的雨水都是我賴以生存的寶貝了。
如果沒有這些雨水,估計我早就渴死了。”
“可是爲何你不變成動物的形狀逃出來呢?”
“可惡的就是那個高人,竟然用一道靈符鎮壓了我!”
宮主似乎是有所領悟,這天機大陸據說有一個一氣道人擅長使用的就是用靈符鎮壓練習邪門武功的人。
或許就是這個一氣道人用了特殊的手法來鎮壓住了血靈。
看起來這傢伙能逃出來實屬不易。
“可爲何現在你能脫身而出了呢?”
“幸運的是有人來到魯班山,竟然破解了魯班山所有的機關,而且還把能工給帶走了!”
宮主頓時站了起來,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
這個能工可是心魔宮多次派人想要搶過來的人物,可是這傢伙神出鬼沒,而且防範意識十分強,根本找不到任何機會。
如今竟然歸順了天聖教,所有心魔宮得不到的人絕對也不能讓他活着。
宮主當然是內心更加憤怒了,隨即就把眼前的桌子給掀翻在地。
這一切看起來也只能如此了,一定要親自出馬,把天聖教給滅了。
血靈頓時就哈哈大笑。
“宮主何必如此動怒呢?只要再給我些時間,讓我徹底的恢復我的化形大法,我就可以把天聖教滅掉了!”
宮主看到對方說話的語氣十分的自信,看起來這個血靈的化形大法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一旦說這傢伙出馬的話,估計可以達到突襲的目的,甚至於說可以殺對方個措手不及,因爲他的身形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簡直是太好了,這一切我可就仰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