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這裡好像有什麼古怪,我必須要調查清楚。〔〕”胖子看着躺在牀上的夥計,還有之前那幾個死去的夥計,心裡頓生殺意,這些夥計都是實打實的在店裡打點,幹活下地也都是能手,沒想到栽在這裡,他們也都是有家有女的人,不調查清楚,對不起他們的家人,更對不起自己。
看到胖子如此決絕,華旦也走了回來,站在胖子的身後幫他警惕着周圍的環境。
胖子檢查了下週圍的環境,確定沒什麼危險之後,纔開始在這些堆積的東西里翻找着能派上用場的物件。
這時一個黑色的小夾子出現在牀下,胖子使勁的從牀底把夾子勾出來,打開之後居然是一部手機和充電寶。
打開手機後,裡面還存儲的短信讓胖子開始感覺這幾個人死的很是冤枉。
上面短信正是和劉青山溝通的,估計就是自己父親的意思,當時自己父親和他們一起到的這間道觀,留下了多餘的東西讓他們幾個在這個道觀留守,最爲後援,隨即而動,但是後來就聯繫不上了,只能在這裡等着,之後就出了問題。〔〕
短信上發來的信息寫着:山哥,你們剛走第一天晚上我們就丟了一個人,現在其他人都出去尋找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該怎麼辦。
劉青山回覆說:跟五爺說了,五爺讓你千萬不要出去,在你的周圍撒上些石灰,可能有問題,等他們回來你們就待在一起,等着我們,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山頂,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會聯繫不上,你們一定要堅持住。
胖子看完之後,知道劉青山和自己的父親沒事這才談了口氣,看着死去夥計的牀邊,果然有一些石灰的痕跡,但牀邊卻沒有,怕是那些蛆蟲怕這些石灰,但從牆上爬到了他的身上,這才讓他死去。
這些蛆蟲到底從哪裡來的,爲什麼自己從剛纔發現屍體的那些地方和這個道觀裡面都出現了,一定是在什麼地方集中沉睡,直到有人來了才攻擊人,將人體全部吸收之後再進入沉睡,等待着下一批養料的來臨。
肯有可能,那些蛆蟲就是來自這個道觀。〔〕
胖子想着,從附近的包裡找到了半包石灰,還有幾瓶酒精,既然他們害怕這些東西那就用這個方法消滅他們,給自己家的夥計報仇雪恨。
把自己的想法和華旦說了一下,見他也憤憤的點頭同意,這纔將石灰分了他一些,兩人不一會就將道觀內不大的地方灑滿之後便開始四處的找起蛆蟲。
“這都找了好幾圈了,連個蟲子皮都沒看到。”華旦上躥下跳的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蛆蟲的蹤跡。
“別急,肯定在這裡有它們的母蟲,我剛纔用酒精燒那些蟲子的時候發現,只要是他它們的母蟲死了,其他的其中一隻就會很快的發育成母蟲,繼續的繁殖。”胖子躲在中間的龍頭石像石臺下面邊找邊說。
聽到胖子說的話,華旦嚇得大喊道:“那豈不是永遠都殺不完?”
胖子搖着頭說:“應該不會,這種蛆蟲不僅能夠發出怪異的聲音,就像你聽見的那樣,時間長了會使人變得癡呆,還有可能會控制人的心智,我猜這些死掉的夥計很有可能就是聽這種聲音聽多了才上吊死去的,而且我從一個朋友那裡聽說過蠱術的存在,這種蛆蟲我感覺很像是蠱術中使用的蠱蟲,是人專門培養出來的,如果是人養出來的話,那麼如此大量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一隻最大的母蟲在操縱着其它的蛆蟲,我感覺很有可能就在這個道觀的某個地方。”
“你確定,我都找了好幾圈,確實沒看到什麼蠱蟲啊。”華旦說着跟在了胖子的身後,小心謹慎的四處看着。
兩人找來找去找了很多錢都沒有找到,正當胖子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從龍頭石像下面的石臺中發出了一道詭異的聲音。
“就在石臺裡面。”胖子說着,上去對着石臺就是一腳,疼的自己抱着腳哭爹喊孃的叫了半天,而石臺卻紋絲未動。
“華旦,快想辦法,那母蟲估計就是在這裡面。”胖子喊着看到華旦不知道從哪裡抱來了一截木頭,飛快的衝了過來。
嘭的一聲木頭撞上了石臺,震的破舊道觀都開始顫抖起來。
胖子急忙跑到石臺跟前,看到上面的磚石被撞的凹陷下去,抓緊跑到華旦跟前拉起他來,兩個人剛抱起木頭,那詭異的聲音再次從石臺裡面傳出來,但是這次卻非常的急促。
胖子想了一下大喊:“不好,這母蟲一定是在求助,咱們得抓緊把它弄出來,不然等那些小蛆蟲來了,咱們可對付不過來啊。”
兩人抱起木頭對着石臺一次又一次的撞過去,眼看着石臺就要塌進去了,這時外面也傳來了一陣陣詭異的聲音,胖子轉頭看去,正是那些小蛆蟲蜂擁而至。
“不好,那些小的來了,不管怎麼樣,咱們必須先把裡面那個大的搞死。”胖子說這扔給華旦一瓶酒精,讓他在門口和窗戶上都灑了不少的石灰和酒精,希望能夠拖延下時間,而自己則抱起木頭再次撞向石臺。
“快點啊,這邊快撐不住了。”華旦大喊着,那些蛆蟲已經爬過了外面撒下的石灰,就連正在着火的酒精起到的作用也不是太大,而華旦也不停的從門窗上拍下一隻只蛆蟲。
“再堅持一下。”胖子大喊,再次抱起木頭迅速的衝了過去。終於在厚實的石臺上撞了個大洞。
頓時被撞開的石臺裡面傳出了異常刺耳的尖叫,聽到如此之大的分貝,不僅是胖子和華旦被震得耳鳴出血,就連外面正在向內擠進來的蛆蟲也停止了移動。
胖子捂着耳朵,看到掉到地面酒精瓶子,腦袋裡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是嗡嗡的不停響着,彷彿整個世界都是這種聲音。
這時胖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一疼,華旦使勁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表情猙獰的對着自己大喊,像是在說什麼,可自己怎麼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