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難道咱們要按照地圖上說的走下去。”胖子有些不快的說道。
香馨無奈的點了點頭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走那條捷徑,只是萬一碰到了我師父他們咱們可就凶多吉少了啊,而且還有趙鴻強的人,個個都帶着槍,比百毒門的人還要難對付,更可況……”
看着香馨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基本上都聽不到聲音了,林濤也開始發愁起來,香馨確確實實的是爲着三人着想,走捷徑是安全快捷,但是萬一碰到了她師父,到時候四人死的更快,而且毫無懸念,同時香馨與自己師父香馨那更加的尷尬,按照地圖上走下去,雖然說會遇到危險,但是現在有了香馨和自己,以她的本事應該不會出多大的問題。
“要不我們還是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走下去吧。”林濤在四人沉默之時做出了決定,通過剛纔在豎井裡的那一戰,林濤儼然成了胖子和張月兒心中的主心骨。
“快走吧,不然耽擱了時間,說不準會出現什麼意外。”林濤說着,對着香馨安慰的笑了一下,向着藏寶閣的門口走去。
“走吧,哎,放着好路不走非得冒險,這傢伙。”胖子見自己的兄弟已經做出了決定也只能說了一句跟了上去。
林濤剛走到藏寶閣的門口就看見鬼鼠和小白如膠似漆的躺在那輛小車上,真是太舒服了,如果它們不是蠱鼠,倒還真是像古代出行的帝王,衛兵、王妃一樣都不少。
“這傢伙還真是愜意啊。”胖子跟過來,看到它們的樣子羨慕的說道。
香馨也是沒辦法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這個傢伙最是好吃懶做,把自己當成小皇帝一般的慣着,肯定是在土府呆的時間太久了,手下無數的子孫後代伺候着,養成了習慣,要不是因爲它是四大毒物之一的鬼鼠,香馨也不會那麼的想要得到它。
但是現在得到之後卻發現自己整天除了把它供起來,吃好的玩好的,它切一點也沒有把自己當做主人的意思,好像把自己看作了一個伺候自己的僕人,讓香馨很是無奈。
“等一下,鬼鼠說剛纔小白鼠帶它了一個地方,那裡有很多的好吃的。”香馨突然的對三人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都決定要按照地圖上的路線離開,我剛纔看了下,按照這裡複雜的情況,那路程至少也得走個是幾個小時,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胖子反駁的說了一句,但是卻被香馨突然間的一句嬌柔的聲音酥麻的說不出話來,羞紅了自己的胖臉。
“海運哥哥,咱們就去看一看,說不定真的有什麼珍貴的丹藥呢,鬼鼠着傢伙非常的好吃,而且一般的東西都不屑去碰,既然來了,我們就是看一看嘛。”香馨突然在胖子的耳邊撒嬌的說道。
林濤看了眼,雖然香馨沒有施展魅術,但是卻展現了自己那迷人的魅力,直接讓胖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求救似的看着林濤。
“要不我們就去看一下吧,希望別有什麼危險。”林濤說着沉下了臉。
香馨一聽林濤也同意了,那麼基本上胖子和張月兒也不會反對,立刻變了臉,對着胖子腰間的肥肉使勁的擰了一把。
胖子原本還想配合的慘叫上兩聲,但是卻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痛,這才愣了一下,怎麼回事啊。
胖子又扭了把自己臉上的肉,居然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不過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扭了。
還想繼續的研究下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卻發現前面的三人和鼠羣已經沒了身影。
“等等我啊。”胖子大喊了一聲,抓緊的跟了過去,剛纔突然一人那種恐懼的感覺讓胖子瞬間將剛纔自己不痛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見到林濤他們跟在鼠羣的後面這才鬆了口氣。
跟着鼠羣像是走到了這裡人居住的地方,每個房間的門早已經爛掉,躺在一旁,裡面到處都是老鼠屎,估計他們是把這裡當成了廁所。
大老鼠拉着小車將鬼鼠和小白鼠拉到了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房門大敞着,裡面看樣子就是小白鼠的老巢了。
地面和桌子上都是一塵不染,四人都有些驚奇的看着這一切,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這裡長期有人居住呢。
“這裡好像是剛纔死在藏寶閣裡的乾屍生前主的地方,你們看,一切都是那麼的上檔次。”胖子摸了摸旁邊的一個銅臺子,這要是搬出去,那可就是上千萬的傢伙。
這件屋子及其的寬敞,中間有一道布簾遮擋。
四人繞過布簾之後就看見一個巨大的銅鼎擺在最中間,上面同樣是一塵不染,繁複的花紋,彰顯着這個銅鼎的不凡。
香馨圍着這個足足有自己兩個高大巨大銅鼎轉了一圈才確定的說:“這應該是一口丹鼎,看來那個死去的乾屍還是個煉丹師。”
香馨說着突然聞到了一股藥香,急忙的大喊:“不要亂動。”
突然的大喝把從旁邊架子上拿下一個瓷瓶的胖子嚇了一條,將手中剛打開的瓷瓶掉落在地上。
啪的一聲,瓷瓶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變成了碎片,裡面那香噴噴的東西露了出來,居然是一隻透明的大蜈蚣,身上不知道怎麼弄得,奇怪的香氣頓時瀰漫了整間屋子。
“你手怎麼那麼欠呢。”香馨生氣的訓斥起胖子。
胖子也是很後悔的站在她的跟前,被說的擡不起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突然,林濤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急忙的向其他的三人問道:“你們有沒有感覺頭暈。”
林濤的話瞬間讓其他三人警覺起來,快速的捂住了口鼻,雖然吃了香馨給的解毒丹,但也說不準這裡有沒有更厲害的毒物。
片刻的功夫香馨才率先放下的手,奇怪的說:“我沒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啊,而且應該不是毒物。”
張月兒和胖子也鬆開了手,確定沒什麼不適,但是此時林濤卻感覺更加的難受,彷彿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有點不受控制,慌張的向三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