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接着開始不斷的摳着自己的手心,好像是很癢癢的樣子,而且還謹慎的看着黑山他們,不讓他們靠近:“小心石棺裡面的東西,好像有毒,我的手癢癢的快要堅持不住了。”男人難受的快要堅持不住的樣子,一雙眼睛都瞪的老大,而且林濤看見他的手心此時已經被摳破了,而且不斷的向着外面流血,但是他仍舊不停的摳着,彷彿不夠就非常難受的樣子。
這時林濤爲了救這個男人,一腳他出去,剛想要說自己的血說不定能夠解他手上的毒,但是卻直接的被他喝住了:“不要過來,說不定會傳染,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個男人說着又抓住了自己的腦袋,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很快便趴倒在了地上,狠了命的撓着自己的腦袋,而林濤也被黑山拉到了身邊,搖了搖頭。
林濤也很無奈的看着他,僅僅的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將自己半頭的頭髮全都撕扯了下來,不知道是他力氣太大還是因爲中毒的緣故,導致自己的頭髮脫落,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剛纔還是一個興高采烈的大活人,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着實讓自己心裡難受的很。
自己手足無措,而且有幫不上忙,明明知道自己有着能夠解毒的血液,但是卻無法去嘗試,看着他慢慢的在自己的面前掙扎着,消逝自己的生命。
黑山幾個人全都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平時朝夕相處的兄弟就那麼活生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儘管在最緊要的關頭他大喊着不要過去,但是他那痛苦,但是眼睛裡面全都是求生的渴望,無盡的痛苦大家只能看着,卻無法出手相助,實在是愧對多年的友情。
“大家都不要去碰他的屍體,等咱們結束之後再處理,現在大家帶手套把裡面的東西處理一下,等回去給去死的弟兄發撫卹金。”五爺說着再次的向着石棺裡看去,但是這次卻沒有了剛纔的神情,估計是因爲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害死了自己的一個弟兄的緣故。
黑山幾個人帶上手套,乾淨利落的將裡面的金器全部出來,裝進包裡打出來的密封袋,手法幹練,沒有發生向剛次啊那人的事故。
黑山四人揹着一個個裝進密封袋裡面的金器,向着休息的石洞內走去,很快的離開了墓室,這時候裡面也就是剩下了自己、五爺還有兩個守着墓道的夥計。
五爺像是心神不寧、若有所失的蹲坐在石棺的旁邊,使勁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五爺怎麼了這是。”林濤蹲到了五爺的身邊說道,自己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五爺這個樣子,在家的時候他一直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是現在卻愁容滿面,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他,到這裡來的一切原因都是爲了他,萬一他要是失去的鬥志該如何是好。
五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尋魂不成,返陷囹圄啊,奈何奈何。”五爺說完便嘆了口氣仰起頭看向昏暗的墓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林濤想了一下也沒有說話,但是看向五爺的眼神卻大大的變化了,不明不白,五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見周圍的人沒了,自己也就準備着向五爺問一問來這裡的目的,但是就在這時突然的聽見了那個塞滿雜物的墓道里面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像是有人在走路,又像是什麼東西拍打地面的聲音,但是這聲音如果是在現在的這件墓室裡面發出來的,那還沒有什麼事情,不過發出聲音的卻是被用雜物堵上的那條墓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五爺現在的臉色都變了。
“冠達,冠達。”五爺喊了兩聲,沒人迴應,但墓室中迴盪的卻都是五爺的聲音,接着五爺又喊了兩聲別人的名字:“大龍,大龍。”
“五爺,什麼事啊。”五爺喊完大龍之後便從來時的墓道邊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卻不見冠達迴應。
“沒事,你守好墓道入口,等黑山他們幾個過來,我去看看冠達,沒說話,可能出事了。”五爺說着站了起來,正要朝那個堆滿雜物的墓道口走去,就聽到大龍再次的喊道。
“五爺等下,我和你們一起去,免得除了什麼岔子。”說着像是就要朝這邊跑的樣子,但是卻被五爺被一聲喝住:“你別亂動,就在那裡等着黑山他們,然後一起過來,現在千萬不要動。”
“我知道了五爺,你一定要小心啊。”這個叫大龍的說着便退了兩步,靴子啪嗒啪嗒的聲音在墓室顯得非常的清晰。
“大濤,你跟在我的後面,萬一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就直接向着大龍的方向跑。”五爺說着,神情凝重的看了林濤一眼便向着裡面那條滿是雜物的墓道中走去。
林濤緊緊的跟在五爺的身後,看着向着墓道看去,儘管剛纔的探照燈把石棺的附近照的很亮堂,但是那個塞滿雜物的墓道附近卻根本沒照到,或者說是那邊的像是有着什麼東西的阻隔,讓所有的光線都被吸收了。
五爺打着手電向着前面走去,同時喊着:“冠達,冠達,你在前面嗎,聽見了抓緊回話。”但是前面仍舊是安靜的一片,只剩下自己和五爺的腳步聲。
走到了那個堆滿雜物墓道跟前,卻發現跟前根本就沒有剛纔在這裡看守的冠達,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五爺蹲在墓道的入口向着地面上摸了摸,確實找到了一對腳印,而且很明顯是剛纔踩上去的,五爺摸了摸站了起來,眉頭緊皺着向着裡面雜物堆走了走。
林濤也打着手電看了看,這才明白爲什麼剛纔五爺要皺着眉頭了,肯定是地面上的腳印根本就沒有顯示出離開的跡象,彷彿那個冠達在地面之上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從這裡離開過。
林濤也站起來看着走在前面的五爺,不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先前是那個拿着短槍的男人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沒有發現任何的死因,而且現在這個冠達也不明不白的消失,真是讓人費解,這個墓室裡面到底存在什麼樣東西,難道說是靈魂,根據自己所知道的,也只有靈魂能夠不知不覺的將人給殺死,不留下任何蹤跡,但是自己所見過的靈魂身上都帶着淡淡的光線,爲何現在卻一個也沒有,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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