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素衣說完,見到自己的父親此時完全陰沉着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己也是非常的鬱悶,要知道自己解除了詛咒可是一件好事,但是爲什麼父親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趙素衣剛想要再說些什麼,但自己的父親卻在這時擡起了自己的手示意了一下:“行了,我知道了,你再去詢問一下林濤,你的詛咒到底是怎麼解開的,然後回來告訴我,同時他要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也一併與我將來。”
趙世醫說完揚了揚手,示意讓她出去,但是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在趙素衣即將離開的一瞬間,再次的說道:“堆了,這幾天你就和林濤住在一個房間裡,我過會讓人把你的東西搬過去,你就好好的照顧她,其他的什麼也不用管了。”趙素衣嗯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卻沒看到父親在後面那有些差異的眼神中充滿了一樣的眼神。
趙素衣雖然很是不願意父親的安排,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別人伺候自己,從來沒有過自己伺候別人的經歷,但是現在父親卻讓自己的伺候林濤的起居,不過自己居然不可思議的答應了,直到自己走出房門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回答的是那麼的順口。
“我這是怎麼了。”趙素衣捂着自己的臉站在走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小臉燙燙的,急忙的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在一陣噪雜聲中林濤睜開了眼睛,這一覺睡的真是安穩,看了看周圍,好多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將一張牀搬到了自己的旁邊,同時進進出出的有搬進來很多傢俱,梳妝檯、衣櫃什麼都有,一小會的功夫就將房間填的滿滿當當。
“請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林濤靠在牀上向着旁邊的幾個人問道,但是他們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的忙乎着自己手上的事情,完全沒有在意林濤的話,搬完東西后有很快的離開,沒有絲毫的停頓,彷彿林濤和他剛纔說的話像是空氣一般。
奇怪了,這些人怎麼都不理我啊,林濤想着看了看這些東西,全都是女人用的,牀、梳妝檯,全都是清一色的粉色,女人的東西,搬到這個房間來幹什麼。
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正是和自己共度悲慘一晚的趙素衣,此時她端着一個小碗走了進來,坐到了自己的牀前,將小碗放到了櫃子上,裡面白白的稀粥散發着香氣,頓時讓林濤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吞了口口水,看着那晚稀粥,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吃東西了,在看到吃的後,自己的肚子簡直都快要支撐不住了,但是趙素衣卻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看着自己。
“餓不餓。”趙素衣不動聲色,冷冷的說道。
餓,當然是餓了,我都快要餓死了,林濤在心裡吶喊着,但是嘴上卻沒有那麼說:“是有那麼一點,畢竟有段時間沒有吃飯了。”
林濤正經的說着,而且趙素衣也在這時突然的說道:“那我來餵你吧。”
林濤驚訝的“啊”了一聲,以爲自己聽錯了,直到看見趙素衣斷氣了小碗,小心的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了自己的嘴邊。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怎麼感覺趙素衣像是有陰謀的樣子,一般情況下,一個女孩子被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輕薄了之後,還能夠這樣子溫柔的對待他,只能說明這個女人愛上了那個男人,但是對於趙素衣來說,一個富家女子,怎麼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動情,就算是昨天晚上發生了點意外,但也不至於愛上自己,所以肯定有陰謀。
林濤閉着嘴沒有吭聲,也沒有張嘴去吃,只是盯着趙素衣甜蜜的笑臉,但當她發現自己不吃的時候臉色又變了,直接的沉悶了下來,陰沉着臉,將小碗朝着桌子上一放,啪的一聲,嚇得聽到也跟着心臟一緊。
“張嘴。”趙素衣冷冰冰的再次將勺子遞到了林濤的嘴邊,卻見林濤使勁的搖了搖頭,明擺着不吃的樣子。
趙素衣見了也沒有辦法,像是鬆了口氣一般,然後做了個深呼吸,一手直接的捏住了林濤的嘴,將勺子塞了進去,頓時,溫和的稀粥便順着林濤的嘴流淌了進去。
味道還不錯,林濤嚐了嚐,自己那麼長時間沒有吃東西,直到現在終餓的受不了了,啪嗒了下嘴,看向了趙素衣,看着她溫柔的對着自己笑了笑重新的端過碗來,把剩下的稀粥全都餵給了自己,這才感覺身體充實了很多。
“謝謝啊。”林濤在吃飽了之後有些尷尬的說道,因爲自己之前誤會了趙素衣,以爲她會在稀粥裡面放上什麼東西陰自己一把來報仇,不過現在看樣子,應該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錯怪了她,但是就在自己滿心歉意的時候,卻突然的發現趙素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不好自己肯定是上當了,林濤臉色也在這一瞬間暗淡了下來,仔細的感受着身體內的變化,但是半天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到底在碗裡放了什麼。”林濤緊張的問道,因爲自己從剛纔趙素衣臉上的表情能夠確定,她看定做了什麼手腳。
自己剛說完就看見趙素衣大聲的笑了起來,轉進的跑到了門口,向着外面看了看,然後死死的把門關上,同時鎖住,讓外面的人進不來。
當趙素衣轉過身來的時候,林濤才發現趙素衣的真是面目,她臉上的可愛和溫柔在這個時候全然的消失,留下的全都是猥瑣的笑容,笑呵呵的說道:“林濤你這個大變態,叫你輕薄我,這次我看看你要怎麼辦,跪在本姑娘的面前求饒。”
林濤這下真的是急了,不知道趙素衣到底給自己喝的稀粥裡面下了什麼藥,心虛的問道:“你到底給我喝的碗裡面下了什麼藥。”儘管現在自己還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看她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素衣此時一臉傲嬌的樣子走了過來,坐到了林濤旁邊自己的粉色牀上,翹着腿等着看好戲的樣子盯着林濤,就是不說給自己下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