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剛,安然還有其他的婉淑琴的童子軍都在這時驚訝的大叫起來,簡直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扯着嗓子在大喊着。
婉淑琴剛想要將林濤的胳膊抱起來看一看,但是自己剛一接觸到他那看起來通紅的手臂就被燙的直接縮回了手,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要知道自己是學醫學的,對於林濤現在胳膊上的熱量絕對是不能夠相信,實在是太詭異了,正常人的胳膊,在這樣的溫度下怕是已經變成了焦黑。
林濤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面前的牆壁,效果還是不錯的,自己也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墓室頂端的那個薄膜也因爲剛纔墓室的震動,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上面的水瞬間大量的衝擊了進來,很快都淹到了林濤胸口。
來不及了,林濤再次的閉上了眼睛,尋找着剛纔的那種感覺,對着牆壁再次的打了過去,同樣是強烈的顫動,但是卻因爲水流的原因沒有出聲響,不過自己的這一圈倒是把大家都救了,面前的水流像被吸進了牆壁,大量的向着裡面流去,而且水流也推着其他的人靠近到了林濤的身邊,最重要的就是水平面在不斷的下將,很快便露出了一個大洞,正是剛纔安然和大剛鑽出來的小洞,但是經過林濤兩下不同尋常的拳勁擊打,現在已經裂開了個大洞,至少有籃球大小,而且周圍還有這很多細密的裂紋,看起來絕對是鄰人靜心動魄。
林濤看了看自己紅紫的拳頭,太過驚心,沒想到自己的力氣居然也增加了,而且拳頭在如此之大的衝力下還能夠保持如此的完好,雖然紅紫但是卻沒有收到什麼傷害,要知道那可是能夠將石頭打爛的力氣,而且裡的作用是相互的,難道自己的拳頭現在變成了鐵拳嗎。
墓室上面流下來的水不斷的向着面前裂縫面流了進去,但是很快便滿了,水平面繼續的上升,不過好在墓室上面的水流好像只是一個小池塘,現在已經停止了流水,讓墓室裡面的水平面正好的保持在了幾人腰間的位置,但個頭相對矮點的婉淑琴卻被這水平面淹到了胸口,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話都說不上來了。
“大剛你們現在所有多都用撬棍將上面已經破裂的石頭砸碎,咱們抓緊進去。”林濤走到了婉淑琴的跟前,將她抱了起來,很是輕鬆,婉淑琴的個頭不高,而且體重也不是多麼的沉,一下就被林濤抱到了懷裡,瞬間使勁的呼吸了一口,纔看起來點色稍微的好點。
林濤換了個姿勢,將婉淑琴背在自己的身後,看着面前忙乎的童子軍,現在他們彷彿全然的變成了民工,奮力的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鐵撬棍,咚咚咚不停的砸進牆壁上的裂縫裡,使勁的一撬,一塊石頭就會被敲下來。
一小會的功夫,面前的石壁便被五個童子軍撬出半米高的窟窿,大剛當其衝,拿着手電鑽了進去,但是八年也沒有出聲音,急的大家都在外面不停的叫喊着大剛的名字,安然是待不住了,正想要鑽進去看看,但是這時大剛卻也伸出了頭,對着大家裂開了自己的大白牙:“都快點進來吧,這裡面是一條墓道,安全。”
見大剛沒事,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一個一個的鑽了進去,但是這個墓道之中全被水淹沒了個大腿的根部,林濤無奈也只能繼續的揹着婉淑琴走在這滿是水的墓道之中,之間前面的大剛和安然兩個人打着手電像是特務一樣在不斷的蛇形,每一步都走的非常仔細,就算是水下面的墓道看不見,只要有機關幾人也都能看出端倪來。
“他們還都還是不錯呢,一看真是專業啊。”林濤開玩笑似的說着,但卻被婉淑琴扭了把耳朵,就像是母親那般。
“你當我這都是爲了誰,還不都是爲了你準備的,我也是當時意外的現着這一點之後才確定所有的事情都將落到你和碧眼青蟾的身上,纔開始準備的這一切,我要像調查出事情的所有原因,就需要你和碧眼青蟾的幫助,而且我要不準備後備力量,誰來幫你。”婉淑琴說的非常忠懇。
聽了婉淑琴的話,林濤也是臉紅脖子粗的,非常的不好意思,現在自己可是非常不好意了,婉淑琴這些童子軍可都是爲自己準備的,這種無私讓自己感到無地自容,看來自己真的要和婉淑琴綁在一根繩子上了。
“小心點,我感覺下面的墓道有什麼東西,比較亂。”安然說着,蹲在水面上向着水下照了過去,卻並沒有現什麼,站起來搖了搖頭,向後面的林濤還有其他人打了聲招呼,讓大家現在原地等着,便和大剛小心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起來,但也不敢伸手進水裡去摸一摸。
婉淑琴也在林濤的後背上打開了手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婉淑琴尖叫了一聲,從林濤的背上掉了下來,直接的摔進了水裡,嚇得站在林濤後面的大地直接將婉淑琴從水裡拉了起來,剛纔他也沒想到事情那麼的突然,看到的時候婉淑琴已經掉進了水裡。
林濤扶起婉淑琴,將她頭上的水擦掉之後抓緊的問道:“怎麼回事,那麼不小心掉了下來。”林濤還以爲剛纔婉淑琴是因爲打開手電的時候,手滑了才掉下來的。
婉淑琴吐出口中的水,急忙的喊道:“大家快回來,快回來。”
前面的安然和大剛聽到婉淑琴的呼喚,抓緊的走了回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濤也感覺到了婉淑琴眼中的恐懼,想起來當時婉淑琴好像是因爲看了墓室的頂端才掉下來的,拿着手電向着自己的頭頂看了眼,瞬間自己也有點把持不住了,差點摔坐到水裡。
其他人也都跟着看向了墓頂,頓時就亂了,大家都不同的反應着,安然直接給嚇的坐進了水裡,但是很快所有人都從那一瞬間的害怕裡面恢復過來,輕撫着胸口,看來剛纔是嚇的不輕。
“婉淑琴,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林濤着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