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拼命的向前跑着,身後十幾只大洞螈在不停的跟着。
林濤和胖子憋着一口氣趟着水流衝進了洞中,還不停的回頭看着追來的大洞螈,但卻發現他們都停在了洞口沒有進來。
“等下,等下,你看,他們都蹲在洞口了。”胖子拿着林濤回頭看着洞口的洞螈,全部都焦躁不安的朝裡面看着不敢入內一步。
“這是怎麼回事,它們怎麼不追進來。”林濤也是不解的問向胖子。
“這我哪知道。”胖子無奈的聳了聳肩,突然發現了洞口的一個東西。
“大濤你看。”林濤被胖子頂了下,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一個大石碑佇立在洞口的黑暗裡,而那些洞螈像是因爲那塊石碑的原因不敢入內,但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石碑上刻着一個字:秦。
胖子拉着林濤就要過起看看,但林濤還是站住了說:“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抓緊想辦法離開吧,現在咱們只能順着這裡繼續朝下走了,洞口都被圍住了,沒辦法。”
“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胖子對着林濤說道。
“嗯,我感覺也是,但就是說不出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
兩人蹲到了水流邊觀察這裡,除了剛纔入口處挺小,此時的這裡卻很是寬敞,腳下全是磨的圓滑的巨大鵝卵石。此時水流像是從石縫間滲了下去,僅有一絲水流在石間流淌。
胖子走到水流邊挨個石頭翻看着,不知道想要找些什麼。
“胖子,你在幹什麼呢。”林濤不解的問道。
“我在找找看好有沒有小洞螈,反正那些大的不敢進來,而且我還沒吃飽。”最後一句胖子尷尬的小聲的說着。
林濤也被胖子這句話雷的外焦裡嫩,不由的笑了起來。
“大濤快過來,你試下這水溫。”
林濤看胖子臉色微變,抓緊走過去試了一下:“怎麼會是熱的。”相比在洞外林濤用來澆醒胖子的冰水溫度要高了很多。
“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胖子蹲在邊上思索了半天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看來這附近應該有溫泉或者地熱,不然這冰川之上不可能存在這種水溫,而且洞螈的生存環境中也必須要有一定的溫度,不然肯動被凍死。”胖子詳細的分析着。
“大濤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雪人,雪蠍子,還有哪些怪物都是有人刻意圈養的。”胖子冷言道。
聽胖子這麼一說,林濤突然也發覺到自己從下到裂谷死城到這底下丹殿,一路上遇到的全都危險,的怪物都是成批成批的,尤其是那無數關着血奴的棺材最是危險,好在只被開出來兩隻,不然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難道是那個老者朱海樓的圈養的?但是這裡的一切全都是與丹有關,又怎麼會出現像雪人那樣專門針對蠱術師的蠱蟲。而且這裡存在的時間明顯比裂谷死城裡的朱氏家族在更久之前就已經出現,兩者之間又有着什麼關聯。
胖子在石間翻找了半天一個小洞螈也沒發現,咦的怪叫了一聲,像是發現了什麼,從底下的石縫間拉起了一個鏽蝕很厲害的東西。
“這是什麼?”林濤看着這個黑乎乎還不停滴着紅水的古怪東西向胖子問道。
“這是個頭盔”胖子拿着這個鏽蝕的頭盔仔細的看了會就這說:“應該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東西,可惜鏽成這樣,已經沒了任何價值。”胖子搖了搖頭將那頭盔甩到了一遍。
兩人順着水流繼續朝着向前走去,漸漸的原本就窄淺的水流消失在了石間。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這會一直在走上坡路,雖然不是很明顯。”胖子邊走邊說着。
潮溼陰暗的洞道中開始變的乾燥起來,沒多會倆人就走到了一個空曠的石室,讓兩人看的心驚膽戰。
石室中遍地堆滿了穿着戰甲的枯骨,中間一個高大的梯形石臺通向了頂端。
“這是怎麼回事,那麼多死人。”林濤小心的躲過枯骨走上了石臺的臺階。
“這些人全部都是被斬首致死,而且好像是自願被砍下腦袋,但是頭都去了哪裡?”胖子檢查了成堆的枯骨後也跟着走上了石臺。
“頭全部在這裡。”林濤站在石臺上看了眼中間,中間凹陷的地方有着一小團火焰在不停的搖曳着,周圍許多未燒盡的頭骨隊在邊上。
“看來這裡應該是個用來祭祀的地方,但是這個石臺爲什麼對的這麼高,都通到頂上了。”胖子伸手摸了摸頂端已經被燻黑的石壁說道。
“不對,這頂上有問題。”胖子又推了推石壁,居然升上去了點。
這時墓道里突然傳出了幾聲怪叫,林濤立馬反應過來是那種長着人臉的雪蜥蜴。
“想辦法離開,雪蜥蜴來了。”林濤着急的喊道。
胖子拿着手電四處的照了下,果然在枯骨堆裡,爬出了一隻只雪蜥蜴正朝着自己爬開。
“我去,這麼多。”胖子說完開始拼命的推着頭上那塊被燒黑了的石壁。
“大濤,快,爬到我背上來推,我夠不到了。”胖子說着蹲在了地上,讓林濤站了上去。
林濤站在胖子的背上使勁的推着燒黑的石壁,就在雪蜥蜴爬到胖子身邊的時候,林濤終於推開了一絲縫隙。
“啊。”下面傳來了胖子的慘叫,林濤低下頭看了眼,一隻先爬上來的雪蜥蜴一口咬住了胖子的小腿,鮮血瞬間噴到了那雪蜥蜴的臉上,讓原本像人的臉變的猙獰無比。
“別管我,快推開那石壁。”胖子忍着痛喊道。
林濤一狠心,扭回頭推開了石壁,順着縫隙爬了上去。
“胖子,快點把手給我。”林濤爬上去移開了石壁,伸出手遞給胖子。
胖子抓着林濤的手扒到的洞口,但身下還掛着一隻咬着自己小腿不放的雪蜥蜴。
“我去你的。”胖子見甩不掉那隻雪蜥蜴,從腰間掏出槍狠狠的連開了幾槍,打光了子彈纔將那雪蜥蜴從自己小腿上打了下去,而自己的小腿也爲此奉獻了一小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