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飛快。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
經過第一次的傷亡後。
蒙宇和顧武都開始大力整軍。
整個軍隊的氣質提升了幾分。
其它的非軍隊人員,全部暫時編入路如曼的城防軍。
訓練,戰鬥,訓練,戰鬥。
除了每半個月的一次大戰。
小的衝突也不斷。
蒙宇和顧武還組織了多次小規模的進攻。
直接派一小隊人馬越過石拱橋衝到對面去。
這可把天角馬和火焰獅兩族嚇壞了。
要知道幾千年來,他們一直是被動防守,還從來沒有進攻過。
可這些人類剛來沒多久,就開始了進攻。
而且好幾次進攻,蒙宇他們還都全身而退了。
這讓天角馬和火焰獅兩大族羣,信心大增。
同時,也對這些人類更加有好感。
路如曼更是在屢次的戰鬥中,作戰勇猛。
同時被多隻天角馬和火焰獅選中。
它們都想和路如曼締結契約。
最終,他選擇了一隻雄壯的火焰獅。
她認爲火焰獅,更加符合她狂暴的性格。
有了坐騎的路如曼,更加的威風凜凜了。
活脫脫一個女將軍的形象。
讓衆人眼睛一亮。
不過。
大家都知道這個路城主,可不是什麼好招惹的角色。
可不過隨便開玩笑。
顧武望着空中猶如火焰一般,飛向遠處的火焰獅。
眼睛裡充滿了羨慕。
他兩腿一夾,座下的天角馬,撒開腿就跑。
可在地上跑,再快,也快不過天上飛的啊!
“哎,你啥時候才能長出角,啥時候才能覺醒飛行的能力啊?”
天角馬東方,感受到顧武的鬱悶,四腿齊蹬,速度飛快。
“好快啊!”
“這也太快了。”
人們都忍不住驚呼,此刻的東方那速度真的就像一陣風,眨眼間就消失在遠方。
三個月的時間,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林逸帶着墨蘭玉竹等一小部分人,先行離開了。
剛到王城,林逸就接見了留守在家的未央。
“怎麼樣?那些傢伙露出馬腳了沒?”
“稟告我王,抓獲了八人,都是當初投毒的烏託城奸細。這些人,本王帶着一衆人都離去了,就好像又接到了新的命令。
在王城的各大酒坊投毒,多虧了咱們早有佈局,才把這些人第一時間控制住了。”
說到這裡,未央還是心有餘悸,要知道,他們一開始關注的目標,根本沒有酒坊。
還是在和黃閱殿下閒聊的時候,在猛然想到此處。
黃閱說他們中山國曾經就招收過一次酒坊投毒事件。
那次王國多人中招,損失慘重。
所以,如果要預防他國間諜的話,像酒坊這種雜亂的地方,就不得不防。
林逸用手輕磕着桌子,凝眉問道:“丞相以爲,這黃閱怎樣,能否重用?”
未央笑了,“王,莫非忘了,你爲何千里迢迢去中山國救他們回來了?”
轟。
林逸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巨響。
是啊,我當初受系統的提示,去救他們回來,不就是來讓他們幫我治理夏國的嗎?
怎麼事到如今,卻變得猶豫了?
他們都已經來到了夏國,而且在瘟疫中,也表現出了他們的忠心。
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難道我害怕有人在我的手底下反叛不成?
這一剎那間,他突然想通了。
“感謝丞相教我,我懂了。”
“王,言重了,爲王分憂是我們作爲臣下應該做的。”
“丞相我準備把衛夏城,交給黃閱,你覺得怎樣?”
未央沉吟道:“可以,不過得把黃閱的手下,分一半出來。一半跟隨他,一半留着爲王所用或者支援路城主。”
“好,就這樣辦?”
兩人達成了一致,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這天林逸單獨召見了黃閱。
兩人到底聊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只知道黃閱離去後,立馬召集手下人開了一個會。
會上黃閱端坐在主位。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剛剛講的,王有意讓我擔任衛夏城城主,但是你們這些人,必須有一半人分流出去,爲王城服務,或者是爲寧夏城出力,大家議議吧!”
很快,下面衆人就議論紛紛。
“夏王,這是忌憚殿下,給個小小城主,還要分走我們一半的人馬,其心不善啊!”
“殿下,我們人本來就少,再分開,你的勢力就太單薄了,一旦有什麼事,殿下安危都難保啊?”
這時在王城瘟疫中發揮重要作用的玄通站起來,正色道:“我倒是覺得夏王,此舉情有可原。王城本身就缺管理人員,寧夏城更是缺主持事務的官員,讓我們派出一部分人去支援,合情合理。”
“我也覺得夏國是不錯的國家,夏王也是一個明君。他做出此舉,也是爲了人盡其才。”
這時其中一個矮個子站起來,笑道:“不知道各位想過沒有,如果我們這些人,始終保持一個緊密的團體,別人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那會不會引起夏國人民的懷疑呢?如果引起朝廷懷疑,我想我們的下場是什麼樣,大家心裡應該清楚吧?”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是啊,他們現在的身份尷尬,他們不過是一羣被通緝的亡國奴而已,還能要求什麼呢?
“哈哈哈,你們啊,就是想得太多,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去修煉,修煉。”
聽到他說話,就是黃閱也連忙開口道:“葉老,您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殿下,老奴本來不願參與這些政事,只想守在殿下身邊,保護殿下的安全。既然您問了,我就多說兩句。”
說着葉老,站了起來。
他目光如電,掃了衆人一眼。
“敢問殿下,我們是如何來到這夏國的?”
“敢問殿下,如果沒有夏王,我們這些人會是什麼下場?”
“敢問殿下,此刻除了夏國,我們可有安身立命,施展抱負的地方?”
一連三個問題,問得衆人面紅耳赤。
黃閱更是走下主位,對着葉老深深的鞠了一躬。
“多謝葉老教我。”
接着他掏出一塊令牌。
舉劍砍碎,大聲道:“從此沒有中山國三殿下,只有夏國衛夏城城主黃閱。”
那被砍碎的令牌,赫然就是曾經的三殿下令牌。
葉老和玄通帶頭見禮道:“見過黃城主。”
一些人忸怩了片刻,也齊聲道:“見過黃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