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終於到家了,老婆……”一進家門,我就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嬉皮笑臉的看着樑潔道但是樑潔卻不讓我講完話,而是直接繃着臉打斷我的,堅定的說:“請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婆……”
“嗯?”我故意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我有叫你老婆嗎?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好像叫你老師的吧?”我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由不得樑潔飯迷惑:“是嗎?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嗎?”
“對,肯定就是老婆聽錯了。”我笑嘻嘻的說。
但是樑潔就是死盯着嬉笑的我說:“這一次我肯定沒有聽錯吧?老婆?哼哼,這個世界上會佔便宜的男人不少,但是像你這樣會佔便宜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見啊!”樑潔用那種很怪很怪的眼神看着我,之所以怪,因爲那個眼神裡帶着些許的不屑和高傲。
“是嗎?我就是喜歡用事實說話嘛!”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說。
樑潔伸出纖纖玉指狠狠的在我的額頭上摁了一下說:“事實你個頭呀!事實上我是你老婆嗎?”樑潔媚聲質問。
“事實上……你不是,但是你心裡邊承認就行了。”
樑潔俏臉一紅:“承認你個鬼,我就是終生不嫁,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小流氓的,哼,我還沒有跟你算賬的,你老實說,你在公車上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在公車上?”我使勁兒的回想,但是我就是什麼都想不出來:“我在公車上啥也沒有幹啊?我在公車上就是不想讓你站着累,所以……”
“所以就佔我便宜是不是?”樑潔整個人帶着一種居高臨下審問犯人的氣勢。
“我哪有啊!”很委屈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新娘模樣的我唧噥道:“事實上是你佔了我的便宜纔對,你看,你那麼膘肥體壯,你看我,這瘦小,你知道你坐在我身上,我是多麼的痛苦嘛?比女人生孩子就痛苦呢!”事實上,真的是這樣的嗎?我想諸位的心中應該比我這個當時人還清楚吧?
“你……”樑潔氣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生過孩子嗎?你怎麼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痛苦?你這個傢伙……”
“我是沒有生過,但是我是我媽生的,我媽跟我說生我很痛苦的……”
樑潔徹底的捂着小腹坐在了沙發上,差點笑岔了氣,幾分鐘之後,她才直了腰身,然後無奈的看着我說:“你這個傢伙你想笑死我啊?”
“我沒有嘛!笑一笑,十年少,我想讓自家的老婆永遠健康美麗,青春永駐,永遠像現在一樣年輕……”說到這裡,我就發現我說不下去了,因爲樑潔的目光要殺人了。她突然伸手狠狠的擰住了我的耳朵,然後轉了一圈:“王若,不許叫老婆……”
“啊……”慘叫,殺豬……哦不,殺人般的慘叫:“老婆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老婆饒命啊……”這是在求饒嗎?嗯,是的,肯定是的……爲什麼她跟我表姐一樣就是要跟我的耳朵過不去呢?我的耳朵可沒有滲透摩尼液啊!你就是擰我那裡……我肯定不會有意見的,但是擰我的耳朵的話…
…我也不會有意見,哦不,應該說不是不敢有意見啊!誰讓我想泡她呢?哎,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居然想泡這個暴力女呢?
沒辦法,誰讓她是我的老師,誰讓她是美女,誰讓她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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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美麗的**老師……給你你會放過嗎?不,肯定不會的,請你不要口是心非好嗎?
“還叫,還叫,你再叫老婆,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樑潔咬牙切齒的說,彷彿我再叫下去,她不僅會擰下來,而且還會煮一煮,然後在油炸一下,當貓耳朵……哦不,無論她當什麼耳朵,那都是人耳朵,吃掉。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美女老……婆。”
樑潔氣的狠狠的拍大腿:“啊……我要瘋了,你……你真的太流氓了……”樑潔快要崩潰了。我“嘿嘿”的一陣賊笑,然後給樑潔倒了一杯水,一副諂媚的樣子說:“好老婆,不要生氣了嘛?不是說,莫生氣的嗎?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爲有緣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該去珍惜,爲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鄰居親朋不要比,兒孫瑣事由它去,吃苦享樂在一起,神仙羨慕好伴侶。”
樑潔把頭一撇,不理我了:“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我能不生氣嗎?”
看樣子,這個女人需要一個笑話,哄美女開心那是泡妞的必備條件。這對我流氓阿若來說,那可是小菜一碟啊!
“一個美麗的上午,天空晴朗無比,可是一個農夫醉熏熏地坐在門口,失魂落魄地。一個過路人好奇地上前問道:老鄉,今天天氣這麼好,你怎麼不去享受,反而在這裡喝悶酒啊。農夫回答: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過路人:發生什麼不幸了?農夫:今天我在擠牛奶,剛好擠了一捅,奶牛用左腳把通踢翻。過路人:是挺倒黴的,但是還不至於啊。農夫: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過路人:那接着呢?農夫:我用繩子把她左腿綁在了柱子上接着擠,結果剛好一桶接滿,她又用右腿把桶踢翻了。過路人哈哈大笑又問到:然後呢?農夫: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我把她右腿綁到了另外一根柱子上了,結果剛好接滿一桶,她又用尾巴把桶掃倒了。過路人:是夠倒黴的。算了,不要難過了。農夫:哎,一些事情,你永遠無法解釋。過路人:還有什麼?!農夫:這回我沒繩子了,就計劃用皮帶把她尾巴綁到柱子上。我把皮帶抽出來,把她尾巴抓起來。這時,我的褲子掉了,正巧我女朋友進來了……”
“撲哧”一聲,樑潔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且俏臉上瞬間浮現一摸豔麗的桃紅,然後狠狠的一把推開我,羞澀的叫道:“流氓,你真是個流氓……”
雖然樑潔很純潔,但是畢竟是成年女人了,她當然能夠聽到這個笑話的涵義。
雖然樑潔還繃着臉,但是畢竟剛剛有了笑臉,我也感覺很開心,真的,一種發自內心的開心,我現在開始發現,原來我並不是確實了林語彤就不能過了啊!
“老婆,你知道我是流氓的…
…”
估計現在樑潔快要氣死了,她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後柳眉倒豎,大有一副母獅子發春的樣子:“不要叫老婆……”
得了,在折磨下去,我們這位美麗的**老師……哦,外加**老婆估計就會人比黃花瘦了!“哦,我不叫,這一次真的不叫了……”
樑潔唧噥着說:“狗能改了不吃屎嗎?”
我微微一愣說:“哦,對哦!那麼……樑老師你是不是每天就是把自己的便便餵了你的小狗狗呢?”樑潔俏臉一紅,然後杏眼一瞪,冷冷的說:“是啊!每天早上我都把自己的便便放在盤子裡然後餵給阿若吃的。”
她只顧自己說了,哪裡看到了我臉上那陰險的笑容了呢?“那裡樑老師是如何把自己的便便放在盤子裡了的呢?或者說,樑老師你是把自己的便便放在盤子裡的嗎?還是直接讓那隻小狗狗……”
我的話沒有說完,因爲……因爲樑潔現在已經臉紅的無地自容了,她再一次將我撲到,然後捂住了我的嘴,不停的咒罵道:“王若,我求求你了,你可以不用這麼噁心嗎?”
我一副無比真誠的樣子眨了眨眼睛表示可以,樑潔這才放了我。
我聳了聳肩,然後委屈的說:“哎,這女人真是不講理,哪怕就是當老師,她不講理就是不講理……”樑潔當然知道我在說她,所以不滿的問道:“我怎麼就不講理呢?”
“你還說沒有?樑老師,剛剛是誰佔了誰的便宜呢?你可是清清楚楚的很哦!還一直說我佔你的便宜,哦,天啊!天理何在啊!”
樑潔氣的嬌脣直抖,然後咬牙切齒的說:“王若,你還敢說,你……你在公車上,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我沒有找你算賬,你反倒反咬我一口。”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大惑不解的說:“我在公車上幹嘛了我?我不就是抱了抱你,再說,我那不是尊敬市長嗎?你看,你陪我逛了一天的街,我好不容易佔了一個位置當然不希望你站着了,所以才抱你的嘛?如果你就是因爲這個的話,那會顯得你這個老師沒有風度的哦?”
“風度?”樑潔嬌軀直顫:“我……我一個女人我要什麼風度?再說,我不是計較這個這個,你……你說,你那個的地方幹嘛頂着我的屁股吧?”
我微微一愣,然後“嘎嘎”的笑了起來:“老婆大人,就爲這事,我……我那不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啊!你這麼漂亮,這麼性感……”
“少來哄騙我純真的感情,想一頓德克士就佔我這麼多便宜,沒門兒。”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給老婆大人洗澡的嘛!”我趴在樑潔的肩膀上一臉曖昧的看着他,笑嘻嘻的問道。
“你……你想的美。”樑潔憤憤不滿的叫道。
“那當然,沒事都是想出來的,既然老婆大人不願意讓我給她洗腳,那我還不是求之不得的嘛!”我的笑容越來越玩味兒了!
“你……你說什麼?到底是洗澡?還是洗腳?”樑潔的美眸彷彿發出了一種光亮!很亮很亮……那分明就是一種……破處的希望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