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流氓無恥的用激將法讓景麝受不了開始主動投降的時候,我開始裝純了!
俗話說,裝B遭雷劈,裝純遭人輪。我喜歡被人輪,尤其是喜歡被一大羣美女輪,那樣我會體會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真諦。
“景麝學姐,你這什麼意思,我王若是那樣的人嘛?我其實是一個非常非常純潔的男孩子,你不要讓我誤入歧途好不好?”
我的瞬間轉變讓景麝有種大跌眼鏡的感覺,她詫異的看着一本正經的我說:“你……你還純潔?你羞辱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純潔?”
“我……我羞辱過你嘛?學姐,你不要睜着眼睛說瞎話好不好?”我調侃的看着眼前着這個被我突然的轉變搞得暈頭轉向的女人說:“好吧!就算我羞辱過你,但是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那時候我還是處男,而你已經不是**了,算起來還是我吃虧的啊!”
本來臉皮已經夠厚的景麝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頰竟然不由得變得滾紅了起來:“你是處男?”好像意識到有點跑題的景麝不等我的回答就糾正話題:“我不想和你廢話了,你到底有什麼事,趕快說完,我還有事要忙……”
嘴角顯露邪惡無恥笑意的我悠悠的說:“不知道學姐的口技功夫有沒有長進呢?學姐你能不能用你的實際行動來告訴我呢?”
聽到我悠閒自得的話語,景麝頓時就惱羞成怒了:“王若,你休想在侮辱我,如果你只是爲了想和我***的話,或許我可以閉着眼睛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如果你還想讓我忍受你的胯*下之辱的話,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打了哈哈,繼續把我的無恥傳統發揚光大:“景麝學姐,此言差矣,不過就是一個胯*下之辱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昔年韓信不是也曾受過胯*下之辱嘛?我的景麝學姐,你何不想開點呢?”
“我沒有理由受這樣的侮辱,我告訴你王若,你可以侮辱我的身體,但是我不會讓你i侮辱我的靈魂和尊嚴……”
我邪笑着撫弄着她柔軟飄逸的長髮,一臉輕薄的說:“學姐,你這是什麼話呢?你怎麼能把我說成那種人呢?我是那種人嘛?做人啊!不能一直過去的陰影裡,我們應該把眼睛向前看,不是嘛?還有美好的未來等着我們去開創呢?不是嘛?不要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越是害怕的東西,你就更應該接近他,瞭解他,然後找出他的弱點,不是嘛?”
我的話似乎令景麝很動容,她略微的遲疑了一下,然後那飄忽的眼神裡忽然閃過一抹凌厲的神色:“你真的想讓給你那個?”
我微笑着說:“當然……”嘿嘿,小妞兒,你以爲你心裡打的什麼歪主意,我會不清楚嘛?只不過,你這個陰謀恐怕是要泡湯的。一瞬間,凌厲的眼神閃過,嫵媚多姿的景麝流露出來的媚人笑意勾魂奪魄,令人春心蕩漾啊!“那好,我就讓你深深的體會一下我的口技功夫是不是有長進了……”
說着,景麝整個人立刻從一個貞潔烈女變成了淫蕩***的不折不扣的婊子,這種
極大的反差帶給了我不小的震撼,不過,既然景麝主動了,我心裡當然也產生一種極大的快慰,手感輕膩溫柔的景麝那纖纖玉手靈巧的伸向了我的腰間,嫺熟的解開我的褲帶,然後溫柔的將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下去……
古人云:爲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古人還雲: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wар.ㄧбΚ.Сn
女人是一種比小人還有報復**的種類,一旦她想要報復一個人的時候,是絕對令對方防不勝防的。不過,女人的伎倆千百年來也的確是層出不巧了,說話,再愈演愈烈,而已不過是翻來覆去那幾樣。天下文章一般抄,就看你回抄襲不回了。而女人的報復也是那麼幾樣,翻來覆去不過就是換一換形式而已,如果你小心一點,也不難察覺出來。對於有報復**的女人,一定要小心一點才行。
雖然我不是景麝肚子裡的一條蛔蟲,但是她瞬間的凌厲眼神還有那出人意料般的態度轉變,還是瞞不過我的眼睛的。
景麝那張嬌豔欲滴的嘴巴小巧溫潤,動作輕柔,那張原本可以發出天籟之音的嘴巴此刻正對着我用來“放水”的工具做着某種令人血脈膨脹的事情。
動作輕柔而緩慢,可以看出來,景麝雖然不常做這樣的工作,但是並不是說她沒有做過,直只能說,靈活的舌頭和巧妙的吐納功夫確實令我感覺很High。
景麝不時的瞟我一眼,我欣慰的看着這個暗藏殺機的女人收斂了殺機的溫柔和嫵媚,那一刻,她流露出來的萬種風情足可以顛倒衆生啊!
只不過,見識了太多美人的我對她並沒有什麼令人不一樣的感覺,更何況,她這種很多男人都享受過的女人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更大的誘惑,唯一能夠讓我產生興趣的就是她的聲名鵲起和她對我的反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越是對你反感對你不理不睬的女人,你越想看到她溫柔的用自己的嘴巴乖順的滿足你的淫慾的場景。
“唔唔……”我一邊享受一邊發出滿足的呻吟,那猥瑣的樣子,對於正在極不情願給我服務的景麝來說,那真的是極大的侮辱。
不時的擡頭瞟我一眼的景麝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流露出來的羞憤神色讓我的心裡更加升騰起一種美妙的快感,本來就已經感覺很刺激的我簡直就能夠感覺到飄飄欲仙欲仙欲死了……我越是表現出一種極其享受的神態,景麝的心裡就越是不爽,心裡極其不痛快的景麝狠狠的動作着……
“唔唔……學姐的口活真的是太美妙了,我太喜歡了……”
景麝突然停下來狠狠瞪了我一眼說:“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叫?”
“我忍不住啊!你們女人高*潮的時候不也忍不住的會叫嘛?”
“可你是男人,再說,你高*潮了嗎?”
“誰規定只准女人高*潮的時候可以叫,男人就不可以了?我雖然沒有高*潮,但是我感覺自己的高*潮快要來了……”
無語的景麝再次俯下手來口舌並用,靈活的挑逗讓我的**洶涌到了一個極致,我能夠感受到一股氣流想要衝破我
的身體……
終於我忍不住的閉上眼睛仰起頭更加淫蕩的呻吟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也會這樣的呻吟,也許是故意做給景麝看的,但是我沒有想到將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呻吟出來竟然會更令人感覺到暢快……
也許是景麝停頓了一下,美妙的感覺更加的刺激了,很快我就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景麝狠狠的一下子咬了下來,雖然沒有沒有要到根部,但是牙齒咬在冠溝處依然生出了些許的痛意……
然而,同樣得到了摩尼液滲透的“排水管”沒有讓我感覺有多麼的疼痛,輕微的痛感反而帶來了一種不一樣的刺激,就在那一剎那,我一瀉千里,而且還是更爲猛烈的噴發……
沒有想到這樣我都能發泄的我景麝有一種受挫的感覺,她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後放開我唾棄口裡的***,用陰冷的眼神瞪着得意而猥瑣的我說:“你感覺很得意嘛?”
我微笑着說:“是有那麼一點吧?學姐你是不是感覺很失落很鬱悶呢?”
如果我是景麝,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景麝本來想痛下狠心將我廢掉的,只是當她真的下定決心要咬掉我那個讓她“刻骨銘心”的部位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還是心軟,下不了口……
其實景麝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只不過以前在學校養成了一種清高,甚至還有一點自以爲是了。如果不是她的那個巴掌,我和她之間或許不會生出如此之多的事情來。
“學姐,你下不了狠心的,對不對?”
景麝委屈的咬着嘴脣,很用力的,嘴脣慢慢的沁出了血絲,然後那雙充滿幽怨和委屈的美眸頓時就水霧迷濛了起來,很快,淚水就奪眶而出,此時此刻的景麝竟然生出一種我見猶憐的美來。
景麝捂着自己的臉坐在沙發“嗚嗚”的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我沒用,我真的好沒用啊!爲什麼自己會下不了這樣的狠心呢?爲什麼……爲什麼我會變得這樣的軟弱,爲什麼我會對自己的仇人這樣的善良呢?我真的好恨我自己,竟然自己下不了狠心,有爲什麼要答應給他做這樣骯髒的事情,嗚嗚……我真的好沒用……”
原本只是爲了捉弄景麝的我現在看到這個樣子她,竟然也會不由自主的生出憐憫之心疼惜之意,看來我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絕情絕意啊!這樣的女人還是會讓男人在不知不覺中產生憐愛之情的。
我忍不住輕輕的抱住了景麝說:“爲什麼要恨自己呢?這不是你的錯,是上帝的錯……”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抱着景麝說出這種幼稚的話來哄她!
景麝撲進我的懷抱裡,她的確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可是這個時候能夠給這個堅實臂膀的人只有我這個害的她失魂落魄傷心欲絕的猥瑣至極的傢伙了。
而我也悠悠的擁抱住她,輕聲的說:“既然感覺累,就放下心裡的包袱,我其實也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傢伙,不是嘛?我們爲什麼不能夠放下對彼此的不愉快而交個朋友呢?”
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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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