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總是讓你措手不及時才能發生的。就比如,沐青陽這死孩子送我情趣內衣;再比如,她故意和張棟林來俞墨的律所溜達一圈,提醒俞墨關於禮物的事情。如果還有比如,就是此景此景,不忍直視。
手都有點哆嗦了,我搶過俞墨手中的塑料袋子。餘光掃了一眼那內衣,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幾根繩子和薄的不像話的絲質料子組成的內衣褲,穿和沒穿能有什麼區別?
我咬了咬嘴脣,不知道俞墨懂不懂情趣內衣,編個幌子能不能矇混過關呢?又羞又躁的我心虛的對俞墨說:“那個,這個,它好像被老鼠啃壞了。聽說青陽最近養了兩隻銀狐,那個銀狐不是狐狸而是倉鼠的一種,我估計這個可憐的衣服就是這麼被咬壞了。”
我發現我不適合說謊話,因爲沐青陽是孕婦,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養呢。當我意識到我已經說錯話時,身體已經被俞墨壓在了沙發上。
“宋宋,我知道這是什麼,你不用費盡心思騙我。”俞墨在我耳邊吐着熱氣,弄的耳朵一陣癢。
“不,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即便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作死的去和俞墨解釋。“那什麼,這個禮物不適合我們用,真的不適合。”
“我想看你穿,怎麼辦?”俞墨無視我的話,直接表達了他的觀點。
在他炯炯的目光注視下,我被逼到沒有了退路,只好回他:“等笙笙被送走,我保證穿給你看。”
他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趴在我耳邊咬我耳朵,舌尖勾勒描摹着我耳朵的輪廓,弄得我身體一顫,手幾乎想要抱着他了。
理智告訴我,該忍之時就得忍啊。於是我抓着沙發上的布罩,小聲嘀咕:“那個也不一定非要穿,不穿豈不是很方便。”
“不穿,多沒有情調,也辜負了你朋友的一片心。”俞墨的吻從耳邊移到我的脣上,他的眼睛顏色很深了,就像一汪深泉,望不到底一般。
我和俞墨再次進行了一場法式熱吻,本可能有更親密的接觸,但是幼兒園來了電話,告訴我們笙笙發燒了,已經送往醫院,讓我們速去。
我和俞墨的火,一下子被撲滅了。
趕到醫院之後,笙笙正在牀上輸液。他睡着了,老師在身邊照顧着他。
“笙笙怎麼樣了?”我緊張的摸着笙笙的額頭,確實有點燙。
“正在退熱。剛剛來的時候量體溫,三十九度二,嚇壞我們了。笙笙年齡還小,需要家長好好關注照顧他,他從早上來了,臉色就有些不好,問他難受不難受,他搖搖頭說不難受。午睡後,他看起來還沒精神,我就讓他再睡會兒。和你打電話之前,發現他渾身都是燙的,趕緊往醫院來送了。”老師同我和俞墨講了一下笙笙生病的前因後果。
“是空調溫度過低嗎,我睡覺的時候有把溫度調高啊。”我擰着眉,捋思緒,到底笙笙怎麼樣纔會發燒呢?
老師思忖了一會兒,對我說:“醫生說笙笙不像是着涼,看他舌苔有些泛白,可能是有食氣了。讓他吃點雞內金片,這樣助消化,可以消食氣。”
“謝謝老師,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兩天就讓笙笙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你給他吃點雞內金片,連着兩三天,食氣就能消得差不多了。”
送走老師之後,我和俞墨照看着笙笙輸液。
看着笙笙蒼白的小臉,我的心裡面有些自責。笙笙一向吃東西不多,我倒沒有去關注吃東西不多的原因。
“食氣聚多了就容易生病,墨魚,我覺得我好像照顧他照顧的一點都不稱職。以後有了寶寶,我也這樣,那我這個媽媽當的就不合格了。”我靠着俞墨的肩,低頭嘆了口氣。
俞墨撩開我耳邊滑落的頭髮,手指揉了揉我的臉,“我們都沒經驗,經驗需要慢慢積攢。笙笙,是時候送到媽那裡了。”
“笙笙想見他媽媽,你能不能聯繫上那個男人啊,就是對孟凡姐特別好的男人,見過之後,我再好好勸說一下笙笙,我們帶着笙笙回霖市。和媽培養過感情,就好了。”我放低聲音說道。
笙笙醒了之後,燒退了不少,但還是有餘熱。我按照笙笙那個幼兒園老師交代,讓俞墨去買了雞內金片。笙笙吃了幾次上了幾次衛生間,徹底的退燒了。
在醫院呆了一天一夜,我們纔回家。
——
在醫院似乎就有種感覺,註定的沒有食慾,所以我和俞墨吃的都很少。俞墨去洗澡,我去廚房做了些好吃的。
搬新家唯一的好處就是,廚房沒在陽臺,所以不用擔心陽臺太熱,沒有空調,汗會不停的流下來。
最近的商品房似乎都是公寓式居多一些,很少帶有陽臺的。
飯菜都做好之後,俞墨和笙笙已經坐在餐桌上等候了。我端着飯菜到餐桌上,之後解開圍裙。笑着對他們說:“哎,真是地位不同呀,我要伺候你們這一大一小。”
“小嬸嬸,小叔叔洗碗。”病好了的笙笙也大着膽子提議。
“真不愧是小嬸嬸疼了這麼多天的好孩子啊,這碗筷必須你小叔叔洗呀。”我走到笙笙身邊坐下,揉了揉他的頭,親了他臉頰一下。
“鳩佔鵲巢,哭不能言啊。”俞墨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看着坐在對面的他,他也看着我。目光直接毫不遮掩,所以一汪深情流露無疑,看的我心裡砰砰直跳,趕緊將目光轉移開。
吃飯後,坐在客廳裡一起看了會兒電視,快九點那會兒抱着笙笙去浴室洗澡。門外傳來俞墨的腳步聲,我扭頭看着浴室的玻璃門上印着的身影,忍不住偷笑。
果不其然,我抱着笙笙出來之後,俞墨就在浴室門口。他幽怨的說:“我老婆成爲全職保姆了,結婚半年了,什麼時候伺候我洗澡了?”
“我幹嘛要伺候你啊,你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你要回爐重造?啊,這個好,你回爐重造吧,我會勉爲其難的伺候你。”我振振有詞道。
“笙笙,自己回房睡。”俞墨從我懷裡接過笙笙,把他放在地上。“四歲的男孩子,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這怎麼行,快去睡。”
“喂,他還小,你別這樣。”我去拉笙笙的手,被俞墨給攔住。俞墨一條胳膊圈住我,聲音持續幽怨:“老婆,你算一算,你陪他的時間多還是陪我的時間多。”
我在俞墨的注視下,又看了看可憐巴巴的笙笙,心裡一陣糾結。
“小嬸嬸,我自己睡不着。”笙笙弱弱的開口。
每晚哄笙笙睡覺,我都會給他講睡前故事。遭遇這麼大的變故,他畢竟是個孩子,還是需要關愛去抹平創傷的。
“我們暫時分居吧,乖啊。”我拍了拍俞墨的頭,這廝頭髮鬆軟的險些讓我忍不住一直摸。
俞墨挑眉,眼睛裡閃着促狹的光芒:“老婆,我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你確定要和我分居?”
“再議,再議……”我在俞墨炙熱的目光注視下,拉着笙笙回了我和俞墨的臥室,留俞墨睡客房。”
哄笙笙睡着,我也有些乏了,迷迷糊糊中,感到腰上一涼。一個巨大的人影覆在我身上。
“墨魚,你嚇死我了。”被他這麼一嚇,我又清醒了幾分。
“睡覺也不知道蓋好肚子,宋宋,你其實是在等我吧?”俞墨在我耳邊噴着熱氣,不待我反應,抱着我就朝客房走去。
“拖鞋,我的拖鞋。”我掙扎着要去他拿我的拖鞋。
“明天再給你抱回來。”
“笙笙萬一半夜起夜了,怎麼辦?”
“涼拌,昨晚又沒有讓他喝水,應該不會。”
“可是……”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麼多可是。宋宋,有你這麼把老公往冷宮裡打的嗎?”俞墨挑着眉,在燈光下他的眉眼,被覆了淡淡的軟黃色燈光,棱角也柔和了不少。
我嗤笑出聲,俞墨見我笑話他,伸手彈了我的額頭,我撅着嘴,不滿的咬了他的鼻尖。
被俞墨放到牀上,俞墨扔給我一個袋子。“宋宋,我要你穿給我看。”
我拿着袋子,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也不是不能穿,就是會羞澀啊。
“你轉過身去,我再穿。”
“你身上我哪一點沒看過。”俞墨表示堅持。
我和他僵持了一陣,實在是心裡面又激動又害羞,無奈之下俞墨轉了身,給我留有空隙換上這套衣服。
“好了嗎?”
“嗯。”我係好脖子上的袋子,俞墨就轉過身來。
他那餓狼撲食的目光再一次顯露,抱着我就動情的吻了起來,手指也不安分在我身上游走着。
而事實證明,這套情趣內衣最大的作用是誘惑男人,但是它有個弊端,因爲知道怎麼穿不知道怎麼脫,上衣就被撕扯了。
“好浪費啊……”我看着被撕壞的上衣,扁了扁嘴。
“老婆,你不專心。撕衣服愛你,在有情趣。”說完,俞墨的脣就再次堵了上來。
餓了很久的男人,實在兇殘。
被俞墨折騰到天明,俞墨才停止。我推開他,他卻一副橡皮臉,賴在我身上不起來。“我好睏。”
“你睡啊,我不耽誤你。”
“可是,你很重啊。”
“你嫌棄我?”
“沒……我怎麼敢。”
“那你睡吧,我繼續。”
“臥槽,不是,大哥,別啊明天起不來了……啊。”
自行補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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