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擺擺手,“解釋就是掩飾。你自己瞅瞅吧。”
她的目光在自己想下面那裡掃了一眼,張天望去,就見褲襠不知道何時竟然撐起一個小帳篷。馬媽的,小弟弟也太不爭氣了,沒看到主人都大禍臨頭了,還這麼昂首挺胸想要尋歡作樂呢。這也不能怪自己,誰叫張帆穿的這麼性感撩人。張天算是無言以對了。
張帆站起來,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來,揹着手走到了張天面前,“張天,你現在是一個研發小組的組長,公司在你身上可是投入了很大的精力。你知道我對你下了多大的賭注嗎。你能不能做點讓我感覺欣慰的事情呢。你現在哪裡有一點組長的樣子。純粹就是一個貪淫好色的登徒浪子。你整天心裡是不是就只有這樣的念頭啊。我現在真有點後悔當初作出讓你擔任組長的決定。”
張帆的口氣越來越嚴重,臉色更是黑的讓人不敢去正視。張天心說,媽的,這什麼事情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想想自己也實在冤枉。
反正被她認爲是這樣的人了,再怎麼辯解也是徒勞,張天索性一言不發。
房間裡突然間就沉寂下來了。一種古怪的氣氛縈繞在兩個人周圍。
這時,張帆起身走來。張天心裡揣測,她這是要幹什麼。看來又是一頓訓斥。張天心裡默默等候着。
張帆走來,卻並沒有訓斥,而是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語氣變得溫和了許多,“張天,我剛纔的話說的有點重了,你別太在意。”
張天忙不迭的說,“沒有。張總,你教訓的是。我的確有錯。”
張帆突然笑了一下,說,“好了,張天,別太拘謹了。放鬆點。今天就別走了,我還有好多話想要給你說呢。”
張帆說着故意聳動了一下肩頭,於是豐滿的酥胸輕輕展露出一片神秘的面孔來。直看的人熱血沸騰。張天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不過他立刻清醒過來。媽的,不能被她迷惑了。天曉得張帆今夜那好多話裡還有多少是訓斥人的。他慌忙推脫說,“啊,張總,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說着轉身就走。
“有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啊,”張帆還是執意去挽留他。“留下來吧,張天,今夜我要好好感謝你。”
儘管張帆的話是多麼誘人,可是張天沒有絲毫的留戀。
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帆突然拉着他的手,說,“張天,你是不是因爲剛纔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張天吞吞吐吐的說,“沒,沒有。我怎麼敢呢、”
“不,你就是有。”張帆堅持說。
張天哭喪着臉說,“張總,我真的沒有,你要怎麼樣才相信?”
張帆將臉湊了過來,展露出一個笑容。“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張天明白她的意思,本來這一張美豔動人的臉頰是多麼令人心馳神往的,可如今張天只覺得那是一張戴着面具的魔鬼的臉。他違心的迎了上去,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轉身開溜了。
身後傳來張帆爽朗的笑聲,“張天,你慢點走,下次來你一定要玩的痛快。”
張天氣沖沖的低語,“媽的,就是他孃的八擡大轎請我也不去。”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是不是去找哪個美眉去了。”進來家,就被向雨瀅說了一句。她和褚婉兒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還是自己的家裡舒服。張天懶散的走了過來,將向雨瀅向一邊擠了一下坐下了,淡淡的說,“我哪有那種好福氣。你們下班了,我還得加班呢。”
向雨瀅擡腳踢了他一下,說,“你快點走開,別冷屁股佔熱位置。”
褚婉兒這時也說,“張天,你快點起來吧。我們這麼做的好好的,你這一來,我們都沒辦法好好看電視了。”
張天有些生氣,這個向雨瀅太有本事了,這才幾天,就把和自己一氣的褚婉兒策反到她的陣營,竟然和她一個鼻孔出氣了。當即說,“哎,你們搞清楚沒有。這個沙發可是我的寢具啊。你們霸佔着我的寢具,竟然還這麼有理。”
褚婉兒指了指鐘錶說,“我剛和雨瀅做了一個決定。10點鐘之前你如果沒有回來家,那麼這個你對這個沙發的使用權將被剝奪。”
“什,什麼,你們也太霸道了。我們可是三個人,你們做出這種決定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呢,要知道我纔是這個家裡的主人。”張天氣不打一出來。
向雨瀅不緊不慢的說,“話是這麼說,但現在我們三個人都在這裡住,那麼都有權利。而且,我們是兩票對你一票,你有什麼意見也只能保留。”
張天嘆口氣,他媽的,來到自己家裡還受氣啊。早就知道,讓向雨瀅住進來那就是個禍害。張天站起來,故意伸個懶腰說,“得了,這個沙發給你們用了,那臥室就是我的了。”
張天迅速鑽進臥室。脫了鞋子,毫不客氣的鑽進了被窩裡。自從這臥室裡住了女人後,發現這裡不僅整潔乾淨了很多,而且處處都充滿着一股香氣。張天由衷的感慨,有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很快,褚婉兒和向雨瀅就跟着進來了。強行拉着他出去。
張天耍無賴的說,“你們可不要亂來啊。我現在可是脫光了衣服。萬一等會你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景象,那可別怪我啊。”
褚婉兒遲疑了一下。向雨瀅向她遞了一個眼色,說,“婉兒,不要被他嚇住了。我還不瞭解他這樣的人。一準是在騙我們的。”
說時遲那時快,向雨瀅話音剛落,就利索的掀起了被子。隨即,兩個女人同時驚呼了一聲,然後是向雨瀅驚恐的聲音,“張天,你真不要臉啊。”
兩個人頓時臉頰緋紅,捂着臉跑出去了。
張天得意的笑了笑,將褲子重新穿上了,媽的,看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話說的非常對。
張天知道向雨瀅絕對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慌忙從牀上爬了起來,出來後就見向雨瀅提着一個拖把過來了。張天慌忙閃身出去了,媽的,這個女人真夠糟蹋人的,比褚婉兒還棘手。
“張天,你反應倒是挺快啊,這麼快就出來了,怎麼不睡了?”向雨瀅輕輕笑了一下。
張天干笑了一聲,說,“雨瀅,我思前想後,覺得一個好男人就應該把最好的留給女人。所以這臥室還是留給你們睡吧,我睡沙發。”
“沒那麼簡單,張天,你剛纔玷污了我的眼睛,我現在要你賠償我。”向雨瀅晃了一下手裡的拖把。
媽的,怎麼可以這麼說,老子的身體就那麼不值錢啊。張天轉而看了一眼褚婉兒,希望這個小丫頭能給說句話啊。不過沒有想到,褚婉兒卻壞笑着說,“張天,你還是老實的就範吧。這個拖把可是剛拖過衛生間的。”
張天哭笑不得,這兩個女人真是瘋了。他嘆口氣說,“唉,要賠償你們也很簡單。既然剛纔不小心讓你們看到了我的身體玷污了你們的眼睛。那麼作爲補償,就讓你們的身體也來玷污一下我的眼睛吧。我剛纔只是用一部分的身體玷污了你們的眼睛,那麼你們就用全部的身體來玷污我的眼睛吧。我剛纔只是玷污了一下你們的眼睛,那你們就無限制的來玷污我的眼睛吧。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張天說的信誓旦旦,甚至伸手做出了一個立誓的姿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