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懶得和她去扯皮,淡淡的說,“沒有,我今天推掉了所有的應酬。”
薛明麗在廚房裡忙活,看到張天回來,不由的很高興,擺擺手說,“張天,你先坐吧。等會就可以開飯了。”
張天應了一聲,往裡面一看,一張桌子上已經擺放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看來的確是很豐盛啊。薛明麗真是下廚的好手啊。張天心裡暗暗的讚歎。
距離吃飯還早,張天索性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一番安排,剛打開電視卻見正播報一則新聞。“今日本市潛入了一名越獄者。此人曾幾度因殺人搶劫入獄。還望廣大市民注意……”這一則新聞着實讓張天緊張不安起來。他立刻就將這個事情和張帆聯繫在一起了。媽的,這個傢伙會不會跑到張帆家裡呢。要知道她可是一個人在家裡啊。
張天越想越坐臥不安。等到薛明麗叫他去吃飯仍然彷彿都沒有聽到一樣。
“張天,你怎麼了,給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褚婉兒走過來推了一下他。
張天如夢初醒,忙不迭的點點頭,然後起身走過來了。
薛明麗看他一眼,詫異的問道,“張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看你怎麼心不在焉,”
張天回過神來,敷衍了一句,“沒,沒什麼。”
張天不願意說,薛明麗也沒有再問。三個人坐下後。褚婉兒將一瓶紅酒給他們各自斟滿了一杯。輕笑道,“張天,明麗,爲我們今天能在一起吃飯乾杯。”
這個賀酒詞絕對是最爲另類的。
張天衝她們笑了一下,說,“來,乾杯。”說着率先將酒一飲而盡。
“哎,張天。你當着是飲驢呢,這是酒啊。你怎麼一股腦的全喝了。”褚婉兒提醒道。
張天如夢初醒,看了一眼酒杯,這才醒悟過來,他孃的,怎麼就給忘了。不過剛纔還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張天忽然明白了,難怪黨姍姍,張帆,在遭受了打擊的時候能夠喝那麼多酒卻沒有感覺。這是在是因爲她們食不甘味了。
張天衝他們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剛纔給忘記了。”
薛明麗說,“張天,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張天極力掩飾說,“怎麼會呢,姐,我有心事難道還不給你說嗎?”
“哦,那好吧,那你就別想太多了,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飯。”薛明麗衝他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來。
看到薛明麗這個善解人意的笑容,張天只覺心情稍稍舒暢了很多。
話說還是薛明麗做的飯菜是最爲可口的。但是看着就讓人饞涎欲滴了。張天一邊吃着喝着,和她們兩個閒扯的聊起來。
褚婉兒突然迸出了一個話題來,“張天,明麗,你們不知道是不是聽說了。咱們市裡最近潛入了一個越獄的殺人犯。”
張天吃到嘴裡的飯差點掉出來,他此時是最爲緊張的,慌忙問道,“婉兒,你從哪裡聽來的。”
薛明麗說,“這不是聽來的。電視上新聞都放了。聽說已經有兩個人受害了,而且全部是女人。”
褚婉兒不平的說,“這傢伙太禽獸了。先奸後殺,然後搶走人家的財物。要是讓我遇到了,非活扒了他的皮不可。”
她們這一席話,讓張天再也無法沉靜下來,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暗暗說,“你們先吃吧。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幹什麼去?”褚婉兒問道。
張天也不去隱瞞,說,“張總一個人在家裡,我必須去找她。萬一碰上那個殺人犯怎麼辦。”
褚婉兒聞聽,當即興奮的說,“張天,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薛明麗看了她一眼,不悅的說,“表姑,你跟着幹什麼,又不是去玩的。”
褚婉兒輕笑了一聲,說“我知道,我要親自去教訓那個混蛋,爲那些受害的姐妹們報仇。”
張天將已經起身的褚婉兒給按坐了下去,淡淡的說,“你要想替她們報仇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要不然你沒報成仇,你倒是先去和她們相會了。”
褚婉兒氣呼呼的叫囂道,“死張天。你胡說什麼。”
張天也懶得理會她,準備了一下,在懷裡揣上一把刀。快步出門了。
本來已經是夠緊張了,但是坐在出租車上,司機竟然也給他閒談起這個殺人犯的問題來。張天越聽越緊張,不斷的催促司機快點開。
司機笑道,“先生,你也不用那麼着急。這夜裡不安全,萬一碰上那個人,可就不好辦了。”
張天白了他一眼,說,“你怕什麼。”
司機看了他一眼,說,“我當然不怕,我是替你擔心。看你這麼着急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一準是去會女朋友啊。你們這些年輕人,會女朋友都爲了省錢,喜歡去公園裡。殊不知,現在公園裡可是最不安全的。”
媽的,這個司機都他孃的想到哪裡去了。張天有些哭笑不得,他看他一眼說,“司機大哥,你就開好你的車子吧,別的事情都不用你來操心。”
司機嘿嘿的笑了笑。在他看來,彷彿看破了張天的心思。
下了車子,張天快步向張帆的家裡跑去。就在電梯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突然拉住了他。“等一下,先生。”
張天回頭一看,卻是一個戴着棒球帽,穿着襤褸的叫花子。不過,這個這傢伙卻給你一種很滲人的感覺。他的帽檐拉的非常低,你根本無法看到他的面目。
張天心裡尋思,這他孃的會不會就是那個殺人犯呢,老天啊,這也太巧合了吧。不會什麼事情都讓我遇上了吧。他再不安的同時,一隻手暗暗捏了捏揣在懷裡的刀子。
“幹什麼?”張天不冷不熱的問道。
“先生,我,我想請你幫個忙。”那個傢伙的聲音同樣是非常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張天輕哼了一聲,“你說吧,是什麼忙,看我能不能幫上。”
那個要飯的伸出一個髒兮兮的手,說,“。兄弟我最近手頭上有些緊張,想給你借點錢花花。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無情無義之人,你的恩德我會記得。咱也不要多,就給五張紅人吧。”
他孃的,這哪裡是什麼借錢,底氣十足,分明是打劫嗎。張天輕笑道,“我要是不借呢。”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必須借。”那個人說着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張天輕哼了一聲,說,“我當是誰呢,原來你就是那個越獄的殺人犯啊。”
那個傢伙倒也豁達的笑起來,“人怕出名豬怕壯。想不到我這麼快就成名人了。”
張天淡淡的說,“我看你還是趁早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吧。要不然你天天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你不覺覺得辛苦嗎?”
“你少廢話。他孃的,老子還用你來教訓。識相的給我拿錢來,否則,哼,你也知道哪些哪些女人的下場。”那傢伙將水果刀在手裡靈巧的晃起來。張天暗暗吃驚,這混蛋的刀子玩的挺不錯。
張天大感意外,“哪些女人。你難道……”
那殺人犯不由笑道,“你想多了,老子對男人沒興趣。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在我的潛在客戶範圍。來自一向只對女人有興趣。要不是捉襟見肘了,我也不會對你採取行動的。今天撞上我算你倒黴。你就認了吧,老子不也在將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