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寶和方玲坐在辦公室中,張寶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別抽了,嗆死了,那女孩估計不會給你打電話了!”方玲揮了一下手,驅趕着屋子裡的煙霧說道。
話音剛落,張寶手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張寶笑着看了一眼來的陌生號碼:“來了!”
一通電話過後,張寶掛斷了電話,站起身來向方玲說道:“走吧!地址已經有了!”
二人出門打了一輛車,按着女孩給的地址,20分鐘後,來到了一個小區外面。
二人下了車,找到了單元號,走了進去!
“吳先生在嗎?”張寶站在門上的貓眼處,敲門問道。
屋裡一陣響動後,張寶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猛的一睜,屋裡的情況被他的透視眼看的一清二楚。
只見屋裡一個50來歲的中年人,頭上纏着紗布,此時,正爬在貓眼處往外看,看完後猛的關上了貓眼上的蓋子,然後又回臥室了。
奇怪了!既然看到門外有人,爲什麼不開門呢!張寶暗想道。
“怎麼了?”方玲在一旁問道。然後,又伸手敲了兩下門:“吳先生,我們是來租鋪子的,能談一談嗎?”
張寶看到那中年人又從臥室走了出來,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敲錯門了,我這裡沒有鋪子租,快走吧!”
門外,方玲瞪了一眼張寶:“你是不是把地址搞錯了!”
“不會,絕對不會!吳天,就是這家!”張寶信心十足的說道。然後,又敲了一下門:“吳先生,請麻煩你開一下門,這幾間鋪子對我們真的很重要,既然你已經打算往外租,爲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張寶說完後,透過屋門能看清屋內那中年人的表情,那中年人的此刻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又變的表情憤怒,手中攥了一下拳頭,然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殺氣,這種眼神是那種和對方同歸於盡的眼神。
“好吧!我讓你們進來!”那中年男人說完後,然後,走進了另一間屋子。
方玲看了一眼張寶:“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說服能力怎麼這麼好呢!”
張寶沒理睬方玲,而是從剛纔那人的表情能感覺到,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方玲看不到屋裡的情況,自然是認爲對方真的被張寶說動心了。
那中年男人從那個屋子出來後,手中多了一樣東西-----菜刀,沒錯確實是菜刀,張寶透過屋門,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一把鋒利的菜刀,那中年人向門口走來。
“站我身後”張寶小聲的向方玲說道。
“啊?”方玲不明白張寶的意思。
這時,屋裡那人已經擰動了門把手,就在屋門剛剛打開的那一瞬間,張寶猛的向前一撞,那名叫吳天的中年人,防範不及,被張寶擠在了門後面。
“你要幹什麼?”方玲已經走進屋裡,衝張寶喊道。
“你站一邊去,離我遠一點!”張寶用力的擠着門,然後,猛的一鬆,門後的中年人一時收不住力氣,接着慣性,把門重重的推到了,門框上,“咣”的一聲,門關上了。
下一刻,張寶快速向前抓住那人的手腕,那50來歲的中年人那是張寶年輕人的對手,再加上張寶這幾天都在被雷軍他們那羣“變態力王”訓練,雖說,還沒訓練多久,但是力氣已經比以前大了點,特別是爆發力,提高了不少。
吳先生被張寶抓着,就像是被一把鐵鉗卡着一樣,手腕一麻,菜刀“咣噹”一聲落在了地上。
方玲這才明白了張寶的意思,心中暗道一聲:好險。同時也對這個年過半百的吳先生多了幾分警惕。
“你們這幫畜生!”那中年人吼道,然後,揮着手中的拳頭向張寶打去。
“吳先生你冷靜一下,我想這是個誤會!”張寶邊躲開對方的拳頭,邊抽出時間解釋。
那吳先生依然不依不撓:“你們萬州集團的人就是人渣!”
“啊?”張寶心中一驚,這一留神,對方的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張寶的臉上。
那吳先生頓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後一臉驚恐的看着張寶。
屋內靜了下來,張寶摸了一下臉,看了一眼張着嘴巴的方玲,然後,賤賤的一笑:“吳先生,不爽的話,這邊再來一下!”
“噗!”方玲差點噴了出來:“這孩子,是不是被打傻了!”
經過張寶的解釋後,三個人這才坐了下來,吳天又是拿水果又是倒水的:“小夥子,剛纔是我太沖動了,沒有打疼你吧!”
“呵呵!”張寶一笑道:“我皮厚的很,放心吧!”然後,又指了一下吳天腦袋上的白色紗布道:“吳先生,你這是……”
吳天嘆了口氣:“也不瞞你說,我這傷全是因爲鋪子的事鬧成的!”
“哦?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寶問道。方玲也喝了一口水,等着吳天的下文。
“半個月前,我把文化宮附近的那五間鋪子租了出去,並不是因爲我生意不好,而是已經上了年紀,膝下也無兒無女,不想再折騰了,我的鋪子是經營百貨的,這些年全靠着那一片的位置好,要不也早被同行擠下去了,更何況,內部的管理不協調,我也不想老動嘴皮子,和年輕人也鬧不起那個心,我手下的幾個經理,每個都是心懷叵測,想聯起手來,吃掉我這個老頭子,我這人性子有點急,一氣之下就把店關了!”
吳天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本想把鋪子租出去之後,我這後半輩子就安安穩穩的拿租金過日子就行,豈料,被彭萬洲的人盯上了!”
“哦?”張寶說道。
吳天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剛剛把鋪子貼出轉讓的廣告第二天,他們就來人問了,我本想租給誰不是租,豈料他們卻變本加利,本來鋪子以60萬每年的租金已經是夠便宜了,誰想那幫畜生,卻只給一半,並且要我強行租給他們,我當時二話沒說,就把他們打發走了,我就是死這鋪子也不會租給他們!”吳天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是啊!他們太過分了!”方玲也聽的有點氣:“哪有這麼不講理的!”
“過分的還在後面呢,第二天晚上,我回來剛走到小區門口,就被他們埋伏在這裡的人打了一頓!緊接着連着幾天都是如此,雖說沒把我打死,但是我這身子骨也經不起這種折騰啊!我這人從來不跟黑道上打交道,所以說也靠不住誰來治他們,報警警察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吳天說着說着,眼睛已經有些微微溼潤。
“那你可以把鋪子快點租給別人啊,這麼低的價格,很快就能租出去!”張寶說道,其實也是在幫自己說話。
“呵呵!我想過,也試過了,只要是租我鋪子的人,第二天不是住進醫院,就是老婆兒子失蹤,三番兩次之後,這鋪子就冷了下來,也沒人敢租!”
“太沒有王法了!”張寶怒喝到,一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只鎮的杯子裡的水亂顫。
吳天接着又道:“後來我索性就認栽了,跟這種人對上誰也沒辦法,之後,我親自去萬州集團跟彭萬洲談過,誰料,彭萬州卻不答應,讓我直接把鋪子以500萬的價格直接賣給他們,並威脅我說,給我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要是我不同意就只能是......”吳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張寶的拳頭握的緊緊地,一旁的方玲也皺着眉頭,顯然是覺得彭萬州做的太過分了,人神共憤。
“後來我一氣之下,就把商鋪委託給了中介公司,價格還是60萬每年,反正也不打算活了,我就不相信他彭萬州真的這麼無法無天!”
“我明白了,剛纔我們來的時候,你把我們當成了彭萬州的人!”張寶微微一笑,看着吳天說道。
吳天抱歉的看了一眼張寶:“是啊!我已經決定好了,要跟他們同歸於盡!”吳天說話時,眼神中夾雜着一種仇恨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