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
面帶震驚迷糊混亂到近乎傻掉的古怪的表情,中岡用交互金雞獨立的方式褪下了因爲先前遭受過“愛如潮水”侵襲而粘溼得像是廢掉一樣的pants。
微妙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開來,侵染了充滿消毒水味道的實驗室。
隔空接過女警的pants,我邪惡地笑了笑——哼嗯果然是“大人”的風格嗎?鏤空蕾絲神馬的……
將溼嗒嗒的pants扔到儲物空間的角落裡,我逆向運用“永恆之力”,分分鐘便在中華孃的小嘴裡猛烈開火了。
最後一發——目標轉換!
抽槍閃身,餘勢未盡,攬柳分月,尋幽入微!
有道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誒?痛……嗚咿啊啊啊——!”
中岡麻美,over。
把今天第二次陷入魂遊天外之失神狀態的女警抱到旁邊實驗臺前的轉椅上坐下,我一邊用幻衣術補全了褲子門襟,一邊拋給鼓着嘴的美鈴一個水晶瓶。
“裝進去吧,然後餵給她。”
見我向“手術檯”上的“實驗對象”偏了偏頭,中華孃的眸子裡閃過奇特的光芒,竟是流露出某種狡黠而邪惡的神情來。
我一時之間有些訝異,正待用傳念詢問,卻見美鈴已然來到目標的身旁,展臂探手,扶起了她的上半身,俯下臉去,嘴對嘴……
我:“……”
嘁,算了算了,百合是美好的——就算當年黃泉把初吻給了神樂,我也依舊特別喜歡她不是麼?
待得中華娘給對方“餵食”完畢,我走過去再次將手放倒克萊爾的額頭上,察看她體內的“局勢”。
哼哼,我的“吡——”液果然是萬應靈藥,只不過貌似僅僅是壓制而已,並沒能完全根除其體內的病毒。
啊哈果然還是要用“注射”的呀!
嘛,暫時來講,克萊爾已然性命無憂,現在我所需要做的事情只有……
瞥見完成了“清剿”任務的諸女集體迴歸,我打開了光之門。
她們,必須暫時離開這個位面——至少,在我還沒有推遍此世的目標之前,還是不要有任何一人留下的好。
否則,我幹嗎非要選擇聽話的美(少)女呢?
不過,爲了表示我並非將她們當作工具——呃,雖說死亡魔姬們和兩位“女武神”對此不怎麼在意啦——總之我還是給了被我用“純愛”方式推倒的幾位以暫別之吻。
於是,一晃眼的工夫,寂靜的現場只剩下了我、中岡麻美、克萊爾三個活物。
“撒……”
我飄然轉向缺乏聖邪器護體而“回神”速度相對很慢的女警。
“有些注意事項,必須要強制命令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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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將“能說與不能說的”以及“半真半假的僞造過程”強行灌輸給中岡牢記後,那邊廂,手術檯上的“實驗對象”總算悠悠醒轉了。
“唔——呼……”
虛弱而迷惑地半睜開眼睛,記憶的碎片在十九歲的少女(注1)的腦中旋轉着飛速匯聚。
“呃!”
因此,她猛然瞪大眼睛,用力直起了身體,緊張地四顧一週。
“你終於醒了。”
我率先開口,把對方的目光吸引過來。
“你好——當然,或許你的感覺並不怎麼好,不過這是禮貌——我的日文姓名是小室孝,英文姓名是拉頓博斯?金,你可以根據習慣選擇一個來稱呼……嗯,她是中岡麻美,在‘它們’肆虐之前是一名交通科的巡查。”
“你……你們好。”
少女扭腰跳下手術檯,目光在憑藉我的法術支撐而大體上保持正常站姿的中岡身上一掃而過,然後認真地望着顯然佔據着主導地位的我。
“我的名字是克萊爾——克萊爾?雷德菲爾德(claireredfield),請問……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嗯,雷德菲爾德小姐……”
“叫我克萊爾就可以了——雷德菲爾德這個姓氏,對於這個國家的人來說可能拗口了些……唔,雖然你的英語口語很棒。”
啊哈哈,那是翻譯機制的關係……
“好吧,克萊爾,我想,你應該還記得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吧?”
“啊……”
克萊爾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整理思緒。
“是的,我想起來了——我被安布雷拉的爪牙抓住了……”
少女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刷”地一下擡起了帶着微小針孔的手臂。
“哦!上帝啊!他們先是給我注射了可怕的東西,然後我被關進了……嗯?”
克萊爾頓時發現應該發生極其糟糕狀況的自己此刻明顯安然無恙,原因基本上可以肯定是……
“或許我應該對你們說聲‘謝謝’?是你們救了我嗎,金先生?”
少女眼中的戒備與警惕漸漸退去,友善地微笑着。
“如你所見——順便,我覺得你不必給我加上敬稱。”
“哇噢,這可真神奇……”
望着巨大房間內的各種狼藉,克萊爾的臉上重現一絲疑惑。
“你讓我產生好奇心了,金。”
“對男人產生好奇心的女人通常會陷入愛河……”
看她一肚子問題的模樣,我用開玩笑的語氣送了聳肩,然後巧妙地暫時掐斷了話頭。
“你看,這裡並不安全,我認爲我們應該先離開再說……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不過我們可以路上再慢慢談,慢慢加深瞭解——實際上我的問題也不少。”
性格機敏的少女立刻反應了過來。
“沒錯,你說的對——安布雷拉的應變能力向來很強……對了,我是被抓進來的,你應該認識出去的路吧?”
“當然,路就在……那邊。”
我領着兩人回到了直達地底十層的大型電梯裡。
“電梯已經壞了——也許吧,反正我無法啓動它——但是沒關係,所以……接下來請捂住嘴巴,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哦!”
呼——嗉……
比暗黑更爲深沉的雙翼,如同華麗的夜幕,在我的背後展開。
“翅……膀?!”
不僅是克萊爾,就連已經被我輕度魔化的中岡也滿臉震驚之色。
“如果不覺得害怕的話,我可以就這樣帶你上去。”
少女凝視了我的眼睛兩秒,輕輕揚起下巴,真誠的微笑在她的脣邊浮現。
“爲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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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插了下度娘,愕然發現女性三十歲以前都可以叫“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