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對投影的精神連接淡淡地發佈了攻擊指令。***
弗萊玫——獄炎閃!
阿爾託莉雅——誓約勝利之劍!
金色之暗愣愣地望着身材火爆的弗萊玫和英姿颯爽的阿爾託莉雅——的投影。
“哼……結城梨鬥,果然是h的人。”
嗯,得出了糟糕但符合事實的結論。
呃……我忘記身邊還跟了一條小尾巴了——嘛,算了,小暗並不是喜歡嚼舌根的女孩子,而且我也可以用“召喚術”的名義矇混過去。
總之,在能量極度壓縮密集化導致的巨大悶響聲中,深黑的火光與聖潔的輝芒從兩個方向將動彈不得的亡靈公主吞沒。
頃刻間,光明與黑暗、正與邪的劇烈衝突引發了恐怖絕倫的連鎖反應。
包圍着我們的幽靈球……潰散!
於是我取消了弗萊玫與阿爾託莉雅的投影。
另一邊,反方向的小町得以脫困,不過貌似力有不逮的樣子,搖搖晃晃地維持着平衡向地面降落中。
嘸,幽幽子不會就這樣魂飛魄散了吧?
然而,還沒等我鬆口氣,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從我的尾椎骨直刺向腦門。
——七彩的光屑,閃爍出巨大的蝶形圖樣,在我的身前幻化成巧笑倩兮的亡靈公主。
啊,想起來了——先前她直接出現在魂魄妖夢身邊時用的就是這種手段!
原來,還可以用來脫困嗎……
不可否認的是,雖然裝束仍然一塵不染,但我可以清晰地判斷出,剛纔弗萊玫和阿爾託莉雅投影的攻擊並非無用功,幽幽子的能量絕對因此損耗了非常大的一部分。
……呃?!事態不妙!
雍容妖異的臉蛋,距離我只有不到五釐米,我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奇異香氣——類似櫻花的氣息,可是卻會讓人感到陣陣比霜雪更冰冷的寒意。
這是一種真實的錯覺。
這是一張沉淪的羅網。
這是一封冥府的請柬。
這是……來自於彼岸的誘惑,亡靈公主的致命邀約。
一驚之下,我條件反射地右手疾揮,魔劍?弒神以十二分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斜撩而上,卻在劍鋒觸及對方髮絲的前一刻停下,無力繼續前進,更別提切開那纖細素白的頸子,研究一下亡靈有沒有血液的非科學命題了。
動作停止的原因,並非是我在非常時刻依舊頭腦不清地憐香惜玉,也不是我受到了什麼重創而失去氣力,而是……
幽幽子那冰寒徹骨的纖纖素手,如同柔軟的雪絮般……扼住了我的脖子。
說“扼”其實真的很不確切,因爲感覺上非常非常輕柔,簡直就像是虛搭在我的頸邊,彷彿情人的撫摸一般,可是——脖頸以下,知覺盡喪!
我終於明白了,爲何對於生靈而言,西行寺幽幽子的能力堪稱“天敵”。
不僅僅在於她掌握着幽冥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她本身的美麗與魅力……冰冷的誘惑,正如“誘導別人死亡的能力”字面所言,對於生者來說,面對亡靈公主的召喚,自然就會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天經地義,無怨無悔地衝進死亡的抱擁。
因爲,被那深邃的暗粉色瞳孔所凝視的我,震驚地發現一個事實——體內能量運行正常、神經系統並未麻痹、力氣也沒有絲毫流失……
然而,我就是動不了!
彷彿,我身體的本能違背了靈魂的意志,自覺自願地渴望着被幽幽子拉入死亡的深淵。
可惡——對了,投影!投影的話,在固有結界張開的情況下,不需任何動作,只要一個念頭……
“你……好像有很美味的氣息呢!”
——什麼……?
“所以,本來不想對男性用這一招的我,改主意了。”
正在集中意念召喚投影的我一時之間沒能領會幽幽子話語的意思,也沒打算去仔細分辨——來吧,投……誒?
“故人之遺物?饕餮。”
咦?咦咦咦……?!
從嘴脣上傳來冰涼而柔軟的感覺是?!
“嘸呋噝……”
我……被幽幽子強吻了?!
喂喂喂!西行寺大小姐,你你你……你的節襙呢?!向某隻紅白學習而扔掉了麼?!
這真真是一種很難表述的感覺。
沒有溫度的芳脣,我並非第一次品嚐。
且不論《bleach》世界的死神和破面們活脫脫就是有血有肉的不算,至少我早在《屍姬》位面便是毫無顧忌地對理論上來講算是“死人”的美(少)女們出過手的。
另外,更早一些,在《十字架與吸血鬼》中,雪女一族的白雪氏母女也是“美麗凍人”的存在啊……
然而,與那些寒冷感不同,幽幽子帶給我的“冷意”,似乎一下子就浸透了我的全身——並非純粹軀體上的低溫,而是滲入靈魂的冰寒。
如果僅此而已的程度的話,那麼我還沒什麼好怕的,更有反客爲主的決心,可問題在於……
爲什麼,這麼舒服啊……?
事實上,倘若單單以“舒服”的層次來講,我所享用過的衆多聖邪器帶來的歡悅自然是普通的快樂所無法比擬的,不過亡靈公主的這一吻——不,這一招“故人之遺物?饕餮”,好像有着類似於麻痹我的精神力的作用,甚至比所謂的“麻痹”更高級,大概……嗯,雖說不太確切,不過大概相當於凡人吸食高檔謎換藥後飄飄欲仙又渾身無力的後果吧。
嘖……
大危機啊啊啊魂淡——!
儘管我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也集中不了精神,更遑論舉手投足,不過我的意識還算清醒,在轉瞬間分析得出結論——一定是的!這就是幽幽子剋制生靈的真相:無從抗拒的“死之誘惑”!
接着,我更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精神力、魔力等等能量,全都一股腦兒地被幽幽子的小嘴以氣吞山河之勢長鯨吸水之威飛快地“吞吃”掉了——好吧,關於這一點,其實貌似不加雙引號也無妨。
冰涼而年逆的丁香在我的口中攪拌,也不知是爲了防止失去身體控制權的我閉上嘴巴,還是說這樣的作爲是施展技能的必要行動——不管怎麼說,隨着力量的流失,我發覺身體的五感反而越發敏銳起來。
比如,因爲抱着我的脖子“獻吻”的關係,所以幽幽子飄飄悠悠完全沒有重量的嬌軀漸漸地緊貼到了我的身前——沒有重量,不代表沒有質感,那比起“乳町”來也不遑多讓的據說雙球扁扁地壓迫着我的胸膛,將壇阮而風瞞的觸感毫無保留地傳遞了過來……當然,我的體溫也隨之跌破新低。
—————這就是分割線—————。
ps:咦,本週《未來日記》停播麼……?